“你個妖女。”秦遠恨恨的說道,孟凡只是說了幾句話就把一大部分人帶走了。
“來人,趕緊把秦遠拿下。”上官文哲冷冷的吩咐道,納悶的看了孟凡一眼,狐狸修煉成精了。
“妖女,你和秦若漪害死我的夫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秦遠恨恨的說道,如月不過感激孟凡幫忙,所以才撒謊而已,他哪裡相信?
上官梓謙擺了擺手,示意把人押下去。
孟凡納悶了,她什麼時候害死秦夫人的?她怎麼不知道。
“你、、、你一直都是裝的?”皇上驚恐的說道“你府上的那個人也不是你吧,上官梓謙,朕還是著了你們兄弟的道,上官辰御呢?讓他來見朕,他是不是也沒死?”
“當然沒死。”上官梓謙冷冷的說道“當年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如果不是念在悠然小,父皇豈會如此忍氣吞聲?如果不是你和秦遠喪心病狂,母后豈會那麼年輕就離開這個世界?”孟凡從來沒見過如此憤怒的上官梓謙,輕輕拉住了他的手,似是鼓勵,似是一起承擔。
“真是報應啊、、、”皇上悲哀的笑著“上官文哲,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你真是朕的好兒子,胳膊肘往外拐。”
“上官文昊呢?把他給朕找來。”皇上冷冷的命令道。
“父皇,你不要一錯再錯了,如果不是八皇叔和九皇叔一直暗中處理一切,天齊怎麼會如此興旺發達?”上官文哲低頭說道。
“皇上、、、”秦香雪喊了一句。
“你閉嘴。”皇上厭惡的喊道。
上官文哲示意大臣都散了下去,畢竟是家醜不可外揚,那些反派的,兩面倒的,他也記在心裡了。
“你們贏了、、哈哈哈、、、”皇上悲哀的說道。
孟凡輕輕嘆了一口氣,如今的皇上真是可悲,掙了一輩子,奪了一輩子不過虛名罷了,上官梓謙握緊了孟凡的手,拍了幾下,示意沒事。
秦香雪滿臉的皺紋,已經不復往日榮華,她沒有嫌棄皇上,倒是皇上反而已經不耐煩了,要不要說出真正的解藥呢?孟凡不知道。
上官文哲的幾個心腹把上官文昊架了上來,衣服凌亂,表情迷離,身上還有抓痕“上官文昊。”皇上一下子提高了嗓門,大早上的不來上朝,居然去花天酒地。
上官文昊睜開迷離的雙眼,彷彿看到了孟凡笑的一臉嫵媚在勾引他,眼神迷離的對著孟凡說道“凡兒、、凡兒、嘿嘿、、、”
“上官文哲,給他潑點兒涼水,少在那裡噁心我。”孟凡生氣的說道,把頭扭向一邊,臉上是不加掩飾的厭惡。
上官梓謙眉頭一皺,也懶得去理會上官文昊,居然打他的女人的主意,擺明了找死!
上官文哲的心腹提了好幾桶水來,從上官文昊的頭上澆下,上官文昊一個激靈,清醒了不少。
“上官梓謙,我要離開。”孟凡生氣的說道,看著上官文昊就覺得噁心。
“好,凡兒,我帶你去宮裡走走。”上官梓謙溫和的說道,牽著孟凡的手離開,冷眼看了上官文昊一眼,漠然的說道“上官文昊,別打凡兒的主意。”
“父皇、、”上官文昊驚恐的看著幾個人。
“廢了太子的頭銜,滾回家閉門思過去。”皇上冷冷的說道,真是丟人。
上官文昊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只知道早上上朝的時候,秦遠和他說了幾句話,然後他好像就按照什麼人的意思一直走,¨‘‘xuan‘‘ shū‘‘ wang¨然後就是有個女人面部潮紅,一個勁的扒衣服,他身體燥熱,然後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上官文哲真是想縫住上官文昊的嘴,孟凡也是他該想的?只怕自己根本不知道孟凡有多厭惡他,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了才好。
風從門外吹進來,上官文昊一個哆嗦,他好像看到孟凡和上官梓謙牽著手離開,還有一句警告的話,上官梓謙不是被囚禁了嗎?
孟凡一路上都是氣呼呼的,該死的上官文昊,敢打她的主意,真是噁心人,噁心死了。
“好了,凡兒,不氣了。”上官梓謙溫柔的哄著。
孟凡停住腳步,生氣的說道“我討厭他,討厭的要死,他怎麼那麼噁心人啊?他要是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我就殺了他。”
“到時候不用你動手。”上官梓謙也生氣的說道。
輕輕把孟凡攬在懷裡,拍打著她的後背,溫柔的道“沒事了,不要生氣了。”
“上官梓謙,其實皇上的毒可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