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導致國米後防屢現危情。
全場第63分鐘,對方義大利前鋒亞昆塔(Iaquinta)接平茲的右路妙傳,頭球為烏迪內斯再下一城,能容納4萬1千人的福裡烏里球場頓時成為了歡樂的海洋。
曼帥鐵青著面色,讓我和科科起來做熱身運動。不一會兒,國米獲得擲邊線球機會,我便上場替換下了扎內蒂,科科則換下了有一張黃牌在身的基利·岡薩雷斯。
我情知自己無法發揮閃電之速,只能戰戰兢兢的穩守中後場。但不久後一次大腳開球用力過猛,牽動了內傷,頓時整個身體又是陣陣刺痛襲來,令我險些失誤遭到斷球。眼睜睜的看著貝隆、雷科巴、馬丁斯、範德梅德在前場馳騁,我卻愛莫能助,心裡自然不是滋味。對方的皮薩羅、約根森、平茲等中場球星配合精妙,令我窮於奔命。再加上沒有閃電太極勁的協助,我的另一項絕技,縱身頭球爭頂也無從施展,畢竟自己身高只有1米76,而對方中鋒揚克爾卻有1米93。
我忍住傷痛,儘量不牽動內力,在停接球、傳球中運用太極原理,“粘”、“撥”、“圈”、“引”,球還是能控制在自己腳下的,但是往日的激情卻消失殆盡,成了一名平庸的球員,雖然勉強完成了防守任務,但無法協助國米得分。終場0:2,國米遭到了聯賽的首場敗仗。而AC米蘭卻在主場4:2大勝桑普多利亞;尤文圖斯也在主場3:1戰勝了萊切。這樣一來,國米與尤文同積16分排名第一,AC積15分緊跟不捨。而下一輪(10月17日,中國隊死戰科威特之後),即是國米與AC的同城德比大戰,屆時我能否出戰也成了問題。
當天晚上,大巴便載著我們回到了俱樂部。由於足協的傳真在上週便已經發到了國米,曼帥和法切蒂也已經同意了讓我在明天(10月11日)下午直飛科威特,征戰世界盃外圍賽,並替我辦妥了簽證。曼帥在臨別前對我說:“常,你可能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發揮不出正常的水平,我能理解。但願你能在世界盃預選賽上重新找回感覺,戰勝自我,並及時趕回來打米蘭德比,常,我相信你能回覆到原來的你的,加油!”
是啊,我也想回復到原來的我,但是,可以嗎?我苦笑著問自己……
我並沒有直接回住所,而是趕赴葉子的醫院去看望她。兩天沒有看到她了,不知奇蹟會否出現?當我趕到病房時,已經是深夜22點了。雖然奇蹟沒有出現,但看到羅拉正在協助著護士幫助葉子翻身的場景,也不由令我心裡騰起了一股暖流。
我輕輕的一吻葉子的額頭,柔聲對羅拉道:“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就要上飛機去科威特了,我想多陪葉子一會兒……”哪料這時突覺胸部正中的任脈〈璇璣穴〉如遭雷擊般的一陣灼熱劇痛,頓時渾身顫抖,向後踉蹌退卻。
一旁的私人護士頓時大驚失色,用英語問我是否需要醫生來診治,我慌忙一擺手,竭力使自己保持穩定,說:“沒關係,只是太累了,是的,下午剛踢完球,累了!”
然而羅拉卻一把扶住了我,雙目含淚的用西班牙語對我說:“常,你在騙我,你的師叔已經把你的傷勢全都告訴了我。雖然我不懂什麼經脈穴位理論,但我知道你一定很痛苦。不行,你一個人在這裡陪葉子我不放心,這樣吧,我送你回去休息,嗯?”
我雖然想多陪葉子一會兒,卻只覺那股雷擊般的灼痛已經循著任脈下移到了上腹部的〈巨闕穴〉,如果勉強留在這裡,恐怕難以支撐,當下只能點頭同意。
羅拉又打院內電話僱了另一名24小時私人護士照顧葉子,有兩名專業的優秀護士在場,也使我安心了很多。
羅拉叫了一輛計程車,扶著我回到了住所。這時,任脈的灼痛感已經下襲到臍上四寸的〈中脘穴〉,令我整個胸腹部好似被烈火炙燒般的難受,頓時發出了呻吟聲。
羅拉抹著眼淚為我除去衣襪,鋪好了床褥,抽泣著說:“常,要不要打電話給你師叔,讓他給你治療一下。”
我掙扎著看了一下時鐘,搖搖頭說:“不,已經是23點了,師叔已經入睡了,還是不要打擾他了……啊!”我頓覺那股灼熱感下移到了下腹部的〈關元〉、〈神闕〉、〈氣海〉(此三穴即合稱丹田)、〈中極〉四穴,整個丹田已經“燃燒”了起來,頓時在床上左右翻滾,同時大腦也漸漸失去了理智。
恍恍惚惚間,我聽到了一個哭泣的聲音在我耳邊用西班牙語輕聲說:“常,你不能有事,葉子已經很可憐了,你再出事的話,我……該怎麼辦?為什麼那麼殘忍,上帝啊,為什麼?”
整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