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妃忽然冷笑道:“好呀,來吧!看看我們誰先死去!”
面具人也笑了:“你現在跟我裝狠是沒有用的,就算你沒有被末日重創,就算你沒有把天道破滅贈送給別人,你也依舊不是我的對手!”
原來,在剛剛硬接末日的那一拳時黃妃就已經受傷!因為她背後的衣服破出了一個大洞,青腫夾雜著淤血浮現在她原本雪白的後背上。
“幾千年啦!天道破滅的能量雖然沒有破滅,但時間的久遠足以滅殺你對天道破滅應用的熟練度,所以就算你是完好的,對我也構不成任何威脅!”
“你!”黃妃怒視著他。
“哈哈哈哈!”面具人大笑著消失在空氣中。
“噗!”一隻長著尖銳指甲的白皙嫩手從黃妃的左胸口穿出!那隻像足了女人的手中還抓著一顆血淋淋的心臟!
“其實本來我大可不必殺你,因為你的存在本身對我們構不成多大的威脅,但是我知道那些人是時刻監視著這個遊戲的,如果你把我和那個孩子的秘密洩漏出去的話,那孩子就要面臨太多的威脅了,我不能拿一個偉大的種族冒險,所以我只能把你從這個智慧程式之中刪除,讓你的思維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黃妃漸漸失去知覺,她慢慢的倒下去,耳邊迴響著面具人的聲音。
“跨過了數億光年的旅程,追尋到的卻是死亡,我們已經為這個地方付出了太多,你們守護著的,其實和我們所要守護的相同,但是我們不願認同你們的霸道,強者並不是用於追求武力的,生存抑或是死亡也不是普通的戰士所要思考的,既然你們對於我們的請求回以無數的武力,那我們只能用戰士堅強的軀體擋住你們的攻擊!用熾熱的血液將你們沖刷!一次不行,那執著的我們就會給你們帶來第二次衝擊!”
“我們,真的錯了嗎?”黃妃在倒地的一剎那,腦中回放著一個場面:當她面對著最後一個敵方女人的時候,她親眼看到那個女人的乳房中流出了純白的乳汁……她問她,為什麼在哺乳孩子的時候還要上陣衝殺,她回答自己,為了種族的未來,孩子,又算的了什麼……
庫站在倒下的黃妃身旁,仰頭望向頂方。漆黑的洞頂宛如無盡的蒼穹,將一滴淚水淹沒在瞬間的黑暗之中。復興二字,像一個萬噸的巨石,壓在庫的頭頂已經足足五百年之久,用兩千年的時間得到他們覆滅的訊息,用兩千年鍛鍊了自己,用五百年穿梭了空間,用五百年等待著“他”的重生,這一世,他所做的最多的,可能就是等待了吧?
庫摘下面具向洞外走去,長長的黑髮在逐漸變暗的洞中不再晃眼。
那個孩子,會將這一族的驕傲和尊嚴持續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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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兩手抓著耳朵跪在阿文面前,委屈的看著阿文:“文……”
“叫我初月!”阿文暴躁的打斷我。
“月,我錯了!嘿嘿,我不是把那個女孩丟在裡面自己逃出來,而是我真的被一個NPC殺死了,要不然我怎麼會從復活點出來呢?是吧?”我嬉皮笑臉的說道。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麼奇怪的方法!你不要瞞我,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嗎?你呀,哼!”阿文撅起小嘴看向一邊。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暴怒著站起身來對著阿文吼道。
“誰允許你站起來的?”阿文慢慢悠悠的說道。
“哦,不好意思!”我又重新跪在地上兩手抓耳。
“下次你什麼事情都要聽我的話!不然,哼哼,小心我扁你呀!”阿文張大了嘴學老虎一樣說道。
“呵呵,我知道拉!”我笑道。
“好了,你站起來吧!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阿文抱著我的右臂說道。
“嘿嘿,到這種關鍵時候還得看我們大老爺們吧?”我心中暗笑著,仔細打量著周圍。
沒錯,我們並沒有出現在語樹村的復活點,而是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古城的復活點,這個古城一副中國特色,琳琅瓦、珠玉簷、花紅柱,柳綠屋,一排排青明大房,一幢幢高聳雙宅,這些……統統沒有!
(滔天的西瓜皮將淡紫掩埋……)
這個古城顯得無比蕭條,隨著呼嘯的北風吹過,塵土打著捲揚起,古老的糊紙窗戶殘破不堪,牆上的簸萁,地上的雙凳,都敗壞在地上,連挨家挨戶的門,都或半斜或倒地的樣子。
我和阿文,哦不,應該叫初月在一條街上慢慢的走著,很明顯,天外公司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製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