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槍上陣的時候,青瑤這沒出息的怯場了,她驚慌的叫道:“不行不行,子綱你快放我下來,怎麼能不洗呢!”(青瑤的潛臺詞詞: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趙天朗已經等這一刻已經太久太久,他低頭在青瑤耳畔輕道:“瑤瑤,我早上起來就沐浴過了,洗的很認真哦。你早上洗沒洗?”
青瑤傻傻的被趙天朗帶到溝裡,老老實實的說:“洗了。”
趙天朗聽了這兩個字,便如同聽到了戰場上的將軍聽到了進攻的鼓聲,立刻緊緊抱著青瑤,幾乎是用跑的衝出淨房,目標,正前方那架小葉紫檀木的撥步床。
將青瑤溫柔的放到床上,趙天朗不給青瑤一點兒喘息的機會,便欺身壓了上去,青瑤驚慌的連自己的聲音都找不著了,被趙天朗吻的直嗚嗚。青瑤胸前的鳳尾盤鈕硌著趙天朗的胸口,趙天朗才找到了這鴛鴦錦喜服的扣子,猴急猴急的扯開鳳尾盤鈕,幸而這鳳尾盤鈕釘的極結實,才沒有在趙天朗的暴力之下分崩離析,只是順從的分開,露出了青瑤裡面穿的大紅中衣。
趙天朗的眼睛被青瑤微微聳起的那兩點牢牢的吸住,男人是天生的視覺動物,這話說的再是沒錯。趙天朗還沒有什麼更盡一步的舉動,青瑤的臉便已經羞的臉和衣服一樣紅,趙天朗到底是憐香惜玉之人,他揮手放下簾子,重重柔絲垂幔緩緩飄落,遮去一床旖旎風光……
十五的月兒十六圓,如水的月色從銀紅的軟煙羅窗紗照進來,在新房的金磚地上投下迷朦的月影,月影在新房中悄悄的移動……移動……漸漸移上若隱若現的柔絲垂幔,在月華對映之下,一雙身影交疊著……
“啊……”一聲尖銳的驚呼忽然刺破洞房的旖旎氣氛,青瑤心裡的成熟可不代表生理的成熟,這具身體太過稚嫩青澀,根本不足以承受趙天朗的火熱。
看著淚珠兒從青瑤的眼中滾出,趙天朗進退維谷,進,捨不得青瑤再痛,在進入的那一刻,趙天朗分明感覺到了自己撕裂了什麼;退,那種從來沒有過的緊窒感覺讓趙天朗舒服的幾近沉迷,在這一刻,什麼理智都不翼而飛,趙天朗覺得全身的血都湧到了那一處。可是看著青瑤緊皺的小臉晶瑩的淚珠,趙天朗又捨不得。
最終,趙天朗停了下來,他深深的吻住青瑤,在青瑤耳畔低低道:“瑤瑤,疼的不行麼?”
瑤瑤帶著哭腔低低訴道:“子綱,我要被你撕成兩半了。”
趙天朗今夜也是第一次,他也不知道面對這種情況應該怎麼做,只能緊緊的抱著青瑤,一遍又一遍的吻著她的額,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用最大的溫柔去讓青瑤適應自己的粗大堅硬。
許久許久,趙天朗的渴望並沒有因為時間而減少,而青瑤在趙天朗的深吻中感受到了趙天朗所有的愛意,她雙手摟住趙天朗的頸子,生澀的將自己的身體迎向趙天朗,趙天朗的身體猛然一顫,急切的問道:“瑤瑤,行麼?
青瑤強忍著自己的疼痛,對趙天朗綻放了最絢爛的笑容,無言的點了點頭,趙天朗這時候才讓自己動了起來,青瑤緊緊的抱住趙天朗,雙手緊緊的抓著趙天朗,這是她們兩個人的初夜,趙天朗還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才夠溫柔體貼,青瑤也只感受到被撕成兩半的痛,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樂,可是為了趙天朗,青瑤情願忍受這份痛。
青瑤不知道趙天朗馳騁了多緊,反正痛到最後,青瑤覺得自己對這種疼痛已經有些麻木了,趙天朗在青瑤體內噴撒了生命的zhong子,才緊緊的抱著青瑤側身躺著,趙天朗這會還不知道完事兒應該去洗一洗,他只抱著青瑤,在青瑤耳旁說著綿綿不絕的情話,青瑤雖然知道,可是她身子彷彿被什麼重重的碾過一般,連根手指頭都懶的動彈,別說下床去淨房清洗這麼大的工程了,青瑤靠在趙天朗的懷中,她原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可是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青瑤已經酣然入睡,反倒是趙天朗睡不著,看著青瑤嬌美的睡容,趙天朗發現自己的小兄弟竟然食髓知味的再度叫囂起來……
八月的京城還有些熱,只蓋一床夾紗薄被便足夠了,青瑤又是個睡覺不太老實的,又習慣性的用雪白的小腳把被子踢到一旁,顯然她這一踢被子,便牽動了傷處,青瑤雖然睡著,卻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趙天朗的視線從青瑤的臉上緩緩向下移,便將青瑤渾然天成的玉體看了個遍,看到腿間,趙天朗只見片片落紅如梅花飄〔落雪地,感官先一步命令趙天朗將手撫了上去,可是看到那麼多的血,理智便搶回了主控權,他俯身輕吻的著青瑤臉,低低道:“瑤瑤,傻丫頭,流這麼血一定很痛,你怎麼不說……”
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