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心至清。”康熙微微一笑,半晌復說道:“這麼說你以前那樣躲著我也是因為未能適應我皇帝的身份?”
您閱讀的電子書來至ωωω;87book;còm
清揚見他誤會了她話裡的意思,猛然抬起頭來:“皇上,奴才??????”
“你不用多解釋什麼,以前的事情就讓過去了,現在你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你也應該知道我待你跟她們不一樣。”
“皇上,奴才不過是??????”
“還有以後沒有旁人的時候不許你再稱自己奴才,我聽了心裡不舒服,你我並沒什麼不同。”
清揚聽他這麼一說才注意到康熙每次跟她說話的時候竟然都是用“我”,而不是那個神聖不可傾犯的“朕”。而且此時他的目光是從未有過的溫和清亮,仿若是人間四月天,只覺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
清揚一時恍神:“皇上,我??????”
“果然很乖。”康熙笑著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清揚見他不再理她,沒辦法,只好研起墨來。但是越想越覺得不對,這位康熙爺似乎誤會了什麼,她得說清楚才行,不然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皇上,其實??????”
這時康熙卻拿起了桌上的狼毫,說道:“我寫字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吵。”
清揚無奈,只好等他寫完了再說。
她研磨的時候,偷偷瞥了眼康熙寫的東西,不覺雙頰一燙,臉上的神色也帶有一絲恍惚。出神間康熙已經擱下了筆,白紙黑字,鐵畫銀鉤,甚是好看。
他看了看清揚微怔的神色,將宣紙遞到她手上:“我知道你看得懂,千萬不要辜負了我的心意。”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朝御榻走去,深重的幔圍瞬間便吞沒了他的身影。
清揚怔怔地愣在原地,看著那抹消失在另一個世界的明黃身影,只覺心緒悽迷。難道歷史真的無法改變?他的情??????
呆呆地看著手上輕若鴻毛的宣紙,只覺它如千斤巨石般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蝗耍�逖鑀褓狻e忮訟嚶觶�飾以綱狻�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啊~~~~
某爬最近要忙著準備運動會,更文的速度可能會慢一點,表啪我哈~~~
呵呵o(∩_∩)o。。。
野有蔓草
已是深秋,樹上的葉子開始紛紛掉落,清揚經常站在樹下,看著風吹過時飄舞而下的樹葉,偶爾有隻形單影孤的大雁自天空劃過,使這悽清的深秋更添了幾分蕭索。
不遠處一株楓樹的葉子已經紅透,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落葉,四處都像是要燃起來一般火紅的明豔。
丹楓隕葉紛墮飛,撩撥西風盡倒吹。 雲外飄飄呼莫回,四方沉冥雁為悲, 辭柯一去遐不歸。已判此秋長別離, 生者有盡死有期。憑高望遠深相思, 手揮絲桐送斜暉。
老天為什麼要讓她來到這裡。要麼索性讓她在這裡出生,這樣她或許可以認命。可是她已經在那個一夫一妻的現代社會生活了二十幾年,現在讓她知道自己在不久的將來竟然要跟無數的女人分享一個丈夫,讓她如何能接受?
她彎腰拾了幾片楓葉,又抬頭仰望著楓樹的樹冠。
深院鎖清秋。
這時乾清宮的粗使宮女吟春拿著把大竹笤走了過來,開始掃地上的落葉。因清揚來乾清宮有一段日子了,大家皆已熟絡。所以看到清揚一人站在樹下發呆的時候,她上前問道:“清揚姐姐,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這麼一棵楓樹孤零零地長在這裡,真是可憐。”清揚望著滿目的蕭索不禁嘆道。
“不是還有好多別的樹嗎?姐姐怎麼會說孤獨呢?”吟春望著滿庭的樹木說。
“知者少,獨自飄零。雖多卻不屬一類,如何能明白其中的悽苦之意。”
吟春見她滿目憂傷,不禁搖了搖頭:“姐姐說的那些我不懂,可我知道但凡入了宮這便是我們的命,就如這樹一樣。”
清揚露出一絲苦笑。命,又是命,這皇宮內苑都是一群認命的女人吧。
正想著,宮女碧霞急匆匆地走來:“清揚,原來你在這裡,芳姑姑正四處找你呢。”
清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