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嬌的怒氣還沒有發洩完,指著小丫環說道:“你這個賤貨,給我滾出候府,以後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小丫環剛走出去,聽到蘇嬌要趕她出府,馬上又跑回來跪在了蘇嬌的面前:“小姐,奴婢知錯了,求你不要把我趕出府去。奴婢不敢頂撞大小姐。”
蘇嬌瞪著眼睛喝道:“不敢頂撞我,現在你不是就在頂撞我嗎?你當你是誰,敢在我的面前猖狂?一會兒我就稟告太太去,把你賣到外面的青樓裡,讓你再猖狂!“
“奴婢知錯了,求小姐不要趕走我,更不要把我賣到那地方,奴婢就算當牛做馬也會記得小姐的大恩了。”小丫頭這時都不敢哭出聲來,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
讓她活不過十五歲
蘇洪見她二人還在吵,喝了一聲:“妹妹,別胡鬧了。”又對那小丫環說道:“你快去上藥,我和你們小姐說,不讓她把你趕走。”
“是,謝謝大少爺。”丫環的臉上已經滿是鮮血,趕緊退了下去。
蘇洪望著仍然在暴怒的蘇嬌,笑著說道:“誰有把我妹妹氣成這樣子了,說出來哥哥替你去出氣。”
“是誰,還不是那個賤貨,居然敢搶我的東西。哼……”蘇嬌說著,又回身拿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夜明珠,猛的向地面摔了過去。
蘇洪腰身不動,腳一抬,將這顆夜明珠踢了起來,接在了手裡,嘿嘿地笑著說:“妹妹這時的寶貝如果太多了,轉送給我就是了,何苦拿著它來撒氣!”
蘇嬌狠狠的瞪了蘇洪一眼,從他的手裡搶過了這顆夜明珠,又放回到架子說,說道:“你休想,這是我及笄的時候,二舅父送我的生日禮物,我憑什麼要送給你!”
蘇洪一笑,對這個任性的蘇嬌,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母親一向最寵愛她,把她都給嬌慣壞了,結果一切都由著她,即沒有學會父親的先天玄功,又沒有學過母親的拂柳羅剎功,不過一個女子,倒也不算什麼。
蘇嬌又狠狠地說道:“那個賤貨,平常就像條狗一樣呆在她那個賤人母親的小院裡,結果今天一出來,倒被封了一個平南郡主,大哥,以後她要騎在我們的頭上了。”
蘇洪冷哼道:“她?她還不配!哼,我就不信淑妃能在平南城呆多久,還能罩她多久,等到淑妃一走,我就不信她還能在王府裡混下去!就算咱們能饒的了她,你以為母親會讓她在府裡猖狂嗎?”
這一句話登時把蘇嬌說的轉怒為喜,馬上拉著蘇洪的手問道:“大哥,母親也要對那個賤人動手了嗎?”
蘇洪說道:“母親並沒有明說,但是今天我看母親的臉色也不好看。她現在一定很後毀把這個賤人給養到這麼大,現在她還只是一個掛名的平南郡主,如果哪天真讓她當了四皇子妃,四皇子再真登基的話,哼……不過你放心,就算母親不對她動手的話,我也讓她活不到十五歲……”
多方算計
大太太這時心裡也正在盤算著怎麼樣除掉蘇黛。
而在另外的一間秘室裡,僅僅有蘇定邊、蘇定康兄弟二人。
蘇定邊也是一臉的怒色:“這個妖妃,禍亂宮廷這麼久了,明知道我早就想把她除掉,她居然還敢來。”
蘇定康也說道:“更可怕的是,明明她知道兄長你殺她族裡的幾隻狐妖長老,更是在府裡撒了狐妖內丹,在府中懸了狐妖皮,想讓她現出原形,可是這隻妖畜居然就是不肯現形。”
蘇定邊說道:“她們洞裡的那些狐妖如今只有她和她身邊的幾個宮女在逃散在外,深在皇宮之中,要想斬草除根真是不容易。而且她現在在咱們平南城,我們更不能動手,不然就算陛下找不到是我們動手的證據,恐怕也要治我們一個保護皇妃不當之罪,正好給了陛下削番的機會。”
蘇定康也說道:“是啊,前幾年就傳出皇帝可能要削番的訊息,不過我們四大公候在東西南北四方日久,同氣連枝,個個手握重兵,這幾年也沒有見皇帝的動作,恐怕他是不敢動手了吧?”
蘇定邊搖了搖頭:“不敢動手?我看未必。我想老皇帝可能在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估計是想把我們個個擊破。現在四大公候勢力越來越大,咱們兄弟手下擁兵六十萬,其餘的三家也個個不低四十萬,而大玄朝不過擁兵兩百萬,我們又分距四方,佔盡天時地利人合,要打起來勝敗只在五五之數。所以他只有用計了。更何況他還能再活幾年?他可未必想把這樣一個危險天下傳給他的兒子!”
蘇定康連連的點頭:“那依兄長的意思,就暫時不動這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