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漠摟在身上的洛銘悠,原本握著她的手改為十指交握,整個人都貪戀著洛銘悠身上的氣息王妃不在家。
“悠悠,我們睡覺吧。”
封天漠嘴上說的是睡覺,可是他的動作做的卻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哪有人坐著睡覺的!他難道是想給她表演一下他的特技?
“漠,睡覺是躺著睡的,不是坐著睡的!”洛銘悠沒好氣地回頭瞪了她身後的男人一眼。
“悠悠,我是男人。”封天漠很嚴肅地提醒他懷裡的小人兒。
“我當然知道你是男人啊,我的取向很正常。”
“那你忍心讓我受苦?”
“我讓你躺著睡覺也算是讓你受苦?”
“抱著你躺下後,我的煎熬也就開始了。”
“……”難道坐著就不用煎熬了嗎?
“悠悠,不要用那種小白兔的眼神看著我,我不保證我還有沒有這個定力。”
“你都發洩了一晚上了,還有多餘的精力?”等等,這話聽著怎麼這麼有歧義呢!
“悠悠想驗證一下?”
洛銘悠趕緊搖頭,有些事情可以隨便嘗試,但是有些事,還是不要的好。
“那你就不要抱著我睡!”洛銘悠覺得這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不要。”封天漠堅決反對,他說什麼也不會鬆手的。
然後,洛銘悠不得不改變戰略了,“漠,難道你忍心讓我坐著睡覺嗎,萬一一覺醒來後我的脖子很酸,背又很疼的,怎麼辦?”洛銘悠在封天漠的懷裡撒起嬌來,嬌滴滴的聲音聽得封天漠的骨頭都快要酥了王妃不在家。
封天漠抱著洛銘悠起身,然後轉身小心翼翼地將洛銘悠放在了床上,親手替洛銘悠除去了鞋子,在替洛銘悠脫鞋的時候,看得出封天漠是有一點點緊張的。
在古代,女人的腳是很重要的,是不可以隨便給男人看見的。
封天漠的動作很笨拙,這是當然的,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給別人脫下鞋子。
封天漠將洛銘悠的一雙鞋子整齊地放在了床邊,然後自己也脫了鞋子放在了洛銘悠的鞋子的旁邊,兩雙鞋子一黑一白擺放在床前,就像他們的主人一樣,相伴相依。
封天漠上床後在洛銘悠的身側躺下,同時將自己的右手臂枕在了洛銘悠的身下,另一隻手隔著被子圈住了洛銘悠。
但是封天漠沒有緊抱著洛銘悠,在自己的身體和洛銘悠的身體之間留出了一條明顯的縫隙,避免的身體的直接觸碰。
雖然封天漠很想,很想很想可以緊緊地擁抱著洛銘悠入眠,但是就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的,畢竟要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睡覺卻什麼也不做,實在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而且對方還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少了一個拜堂的程式,但那也是他的妻子啊!
“漠,你不會難受嗎?”洛銘悠關心地問道,他不是說了他會控制不住的嗎,他們兩個人這樣睡在一起真的沒有問題嗎?
“悠悠,睡覺。”天吶,她不知道他正在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遺忘某個重要的事實嗎?
“漠,你確定你睡得著?”洛銘悠甜美的嗓音再一次響起,刺激著封天漠某些脆弱的神經王妃不在家。
“……”饒了他吧,身體某個部位現在正在叫囂著……
看著閉上了雙眼充當鴕鳥的某王爺,洛銘悠舒了一口氣,笨男人,明明很難受卻還要抱著她一起睡,傻得可愛!
乘著某人睡著了或者說努力地在睡著中,洛銘悠細細地打量起封天漠來,之前她就就覺得他在睡著的時候的那個樣子比他平時的表情要好看。因為他醒著的時候,臉上總是帶著化不開的陰霾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給人飄忽不定的感覺。
但是睡著後的封天漠帶著孩子氣的一面,同時整個臉都柔和了許多,就像今天早餐時候的他一樣,比之前的他要溫暖了許多。
他很痛苦吧,年僅八歲的時候母親就過世了,父親是最有可能的兇手。小小年紀就被父親變相地放逐了,同時還要承受來自他的兄弟們的或明或暗的攻擊。
她很想要卸下他的冷漠的面具呢,她想要他變成他們說的曾經開朗的他呢。
漠,你會為我而改變的對吧,就像我可以用我的體溫去溫暖你那異於常人的偏低體溫的身體一樣。
司空大哥說我是陽光,希望我真的是陽光吧,可以照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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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