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聽說你近日歇息的可是少了?”玉瑩問了話。
“有些差事,倒不是歇息少了。兒子只是近日淺眠了些。”禛笑著回了話,然後,又是道:“倒是皇額娘多是注意身子骨,兒子會讓福晉多是領著弘暉兄弟進宮給皇額娘請安。兒子有時不在身邊,皇額娘也是多用些膳。兒子還記得皇額娘說過,這營養可都是吃出來的。”
玉瑩聽了這話,倒是笑了笑。然後,才是又說了話,道:“你的心意,做額娘自是明白的。”說著,玉瑩停了一下,然後,接著道:“有些話,額娘一直沒有說。直到最近,瞧著你克羅瑪法將佟府掬著本份行事。這才是想與你說說,必竟孃家若真是不知道謹慎,額娘也是不想擾了你的心思。”
“皇額娘,您講。”禛抬頭,認真的說道。
“佟氏,是皇上的外戚。將來,也很有可能是你的外戚。”玉瑩說了這話,倒是瞧著自己兒子禛的神色平靜。心中肯定的幾分,喜怒不行於色,倒也是不錯。
然後,又是道:“若真是將來,額娘希望你能記著,別讓佟氏的女子進宮了。你的兒子,本宮的孫子也一樣,佟氏的女子不在嫁入皇家。”
聽完這話,禛哪還是不明白原因的。他點了頭,回道:“皇額娘,兒子明白您的意思。您放心,這事兒子相信,皇阿瑪也定是如此想的。”
玉瑩笑著回道:“你皇阿瑪是一國之君,自然是端平了一碗水。可你是額孃的兒子,萬事兒額娘總不想佟氏成了你的後腿。”
“皇額娘,您是您,佟氏是佟氏。”禛肯定的回道。然後,看著自家額娘又是道:“皇額娘入宮三十六年,相信皇阿瑪心中,皇額娘也是賢惠淑德。佟氏在克羅瑪法手裡,兒子瞧著也是安安穩穩的。皇額娘,您是太憂了。”
說完這話,禛心裡倒是對佟氏的知趣,感到滿意的。必竟,這些年來佟氏表面上沒有給予他,這個皇子任何的支援。可有些隱形的東西,他自然是明白的。
再者說,皇阿瑪也是有皇阿瑪的考量。他愛新覺羅。禛,卻是心中也有他的計較。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凡事預則立,額娘這也算是未雨綢謀吧。”玉瑩笑著回道。
☆、皇后(二)
午後,禛還有差事,倒是給玉瑩跪了安。隨後,玉瑩倒是午歇得不錯,不過,在起身重新梳妝時。卻是得了訊息,據說玄燁只是賜了不少藥材良妃。人卻是沒有親自去探望良妃。玉瑩聽後,倒是沉默了少許時間。
心裡有些明白,怕是八阿哥禩那裡,那玄燁這個做皇父的為難了。必竟,後、宮裡的女人,哪一個不是依附在皇帝的心思之上。可一旦是有了阿哥,做額孃的就得是為了阿哥們的事兒,在皇帝心裡當著那一些傳眼色的標識。
“給良妃依著品級送足了藥材。另外,吩咐內務府和太醫院,仔細著良妃的病情。本宮希望能看著良妃病情近快的康復。”玉瑩交待著旁邊的的舒舒蘭。這事兒後,也就是放了開。到底說,這六宮的女主人,總是宮務要忙碌的。雖說玉瑩還是把大半的宮務,分給了榮妃、宜妃、德妃三人,可到底緊要的地方,她還是握在了自個兒的手中。
康熙四十八年六月初,八貝勒府。
八阿哥禩這時卻是坐在書房,聽著九阿哥與十阿哥的爭吵。他到是靜坐著,臉色平靜的聽著。許久之後,九阿哥和十阿哥總算是停了話,八阿哥禩才是抬了頭,對旁邊的兩個幕僚問道:“兩位先生,意下如何?”
“八爺,奴才不知道有句話,當說不說?”溫瑞和有些為難的說道。
八阿哥禩一聽後,倒是開了口,神色暖了幾分,聲平氣寧的問道:“先生但講無妨。”溫瑞和聽了這話後,卻是抬頭,看著面前的三位阿哥,一拱手,問道:“奴才問句不當說的話,三位爺可是有心,敢同當年的索相一般,起兵清君之側?”
一聽這話,屋子裡其它眾人,都是一驚。八阿哥禩做為主心骨之人,心中震驚,面上倒是含而不露。而十阿哥這時卻是大聲叫道:“你這奴才,可是反天了。”話裡,怒氣沖天。
九阿哥這時卻是接了話,道:“老十,你聽完行不?咱們都是皇阿瑪的兒子,就當你孝順。”說了這話後,九阿哥倒是看了一眼溫瑞和,然後,又是道:“老十的話是衝了點。今日,這等憮逆之言本阿哥這當沒有聽到。有些話,可是說不得的。”
八阿哥這時,卻是抬頭看著溫瑞和,說了話,道:“我是知道先生實乃為禩考慮。不過,皇阿瑪為盛世明君,禩身為人子,豈敢有此想法。先生,還是說說有何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