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外,若您執意包庇華鳳。臣妾長跪不起。”
“你……”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華太后滿心憤怒,她在其他三國和滿朝文武面前這樣做,目的就是為了逼她捨棄華鳳!
華太后是個多疑的女人,但她斷不會為了與她隔心的皇帝皇后,去懷疑自己看著長大的親侄女。華鳳必是有縫的蛋,這是肯定的,可那對夫妻倆鑽空子合夥欲滅了華鳳,這用心不可謂不毒啊!
華太后臉色鐵青。
底下的人全都一臉激奮地圍觀:槓上了!婆媳倆這是槓上了!
白兔冷冷地問:“太后,您還打算包庇華鳳嗎?”
華太后的腦子裡打了幾個轉兒。人證物證俱在,又是在其他三國面前,她再多言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她雖然重視華家的榮耀。可前提是首先還要維護晉國的臉面,華鳳這個蠢貨這次是徹底栽了!
咬了咬牙,她霍地站起身,冷冷地說了句:
“隨便你們,哀家不管了!”說罷。匆匆離去。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華鳳嚎哭著叫喊。
太后腳步頓了頓,卻沒有理會。
然接下來,白兔並沒有把矛頭指向華鳳,反而看著華豪,冷聲道:
“華尚書,你指派家丁縱容女兒謀殺皇子和皇后。你可知罪?”
華豪腦子嗡地一聲,撲通跪下來道:“皇上,臣冤枉啊!”
“冤枉?”白兔冷笑一聲。“來人!”
慕吟月立刻押上來一個斷了兩條腿的黑衣人,扭送到華鳳面前。
華鳳乍一看見他,震驚又害怕地低呼:
“華衛?!你還活著?!”話一出口,自驚失言,忙捂住嘴。
“二老爺。二夫人,三小姐。奴才對不住你們,奴才招了。”曾經的“活口”華衛低聲開口。不是他不夠硬氣,是他再也受不住那些生不如死的折磨了。
“華尚書,還想抵賴嗎?”白兔冷聲問。
華豪臉色灰白。
華鳳見狀,突然撲過來抓著白兔的袍角,哆嗦著說:
“皇上,皇上,一切都是臣妾做的,父親他並不知情!家丁是臣妾帶出去的,可截殺皇后卻是那幾個奴才私自做的,因為當時臣妾正被皇后劫持鎖在箱子裡,父親和臣妾都不知情!”
“不知情?人是你帶出去的,奴才做的事你這個主子會不知情?二十個人全是華家的家丁,被你帶出去,你父親會不知情,你當朕是傻子嗎?一個宮妃膽大妄為,私自前往他國,現在又百般抵賴,你好大的膽子!”
白兔毫不留情地將她踢到一邊,厲聲道:
“兵部尚書華豪,意圖謀害皇嗣,罪無可赦,來人,推出丹鳳門斬首!華二夫人私自攜帶‘見血封喉’進宮,屬謀害皇子幫兇,賜毒酒一杯;鳳貴妃幾次三番謀害皇后不成,不僅行厭勝之術詛咒太后、皇后和皇子,今日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毒殺大皇子,膽大包天,罪大惡極,削去貴妃位,杖斃!”
華豪一家三口皆面如死灰,跪在地上大呼冤枉。
有聰明的看出來了,皇上今天這是故意的,要不然怎麼會把華衛一直扣在手裡,直等今天在眾目之下才揭發出來,還是當著三國的面。
若是平常,大家還能爭論爭論,可現在,誰敢在今天這樣的日子,當著三國皇子的面提出反對意見,那不是打皇上的臉嘛!
當然真正的心腹就算打皇上的臉,也要為自己的主子說話。
戶部侍郎丁大人上前,跪下來大聲道:
“皇上,只憑一個宮女和一個奴才的話,就認定華尚書和華二夫人有罪,實在太過草率,微臣以為此事還是移交大理寺調查清楚後,再行處理。”
“草率?”恪靖侯冷笑一聲,“丁大人,老夫看你是還沒老人先糊塗了。這個宮女是鳳貴妃的貼身宮女,之前鳳貴妃一直被禁足,昨日華二夫人剛進宮看望過鳳貴妃,今日鳳貴妃就在這麼多雙眼睛下,用羹湯毒殺大皇子。貼身宮女說藥包是她埋的。毒是華二夫人送來的,你說不是,那花盆裡的毒藥還能是土裡長出來的?
還有這個奴才,是老夫的孫兒去接皇后娘娘時,在截殺皇后娘娘的刺客中抓住的。鳳貴妃也認了這是華家家丁,常去華府的人也有認識這個奴才的。這奴才與皇后又沒仇,不是主子指使,怎麼可能大老遠跑去漢國截殺皇后?!”
丁大人被連珠炮似的話問出一腦袋汗,一邊擦,一邊梗著脖子問:
“既如此。這奴才是恪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