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辱。不過,墨兒你放心,我一定會親手替你報仇!”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玄墨顯然有些不耐,臉色紅紅的打斷了冥炎的話,在外人看來,那是氣憤,可玄墨自己知道,她究竟是為何如此,多半是存了逗弄那男人的心思。
“呃……什麼……事?”
冥炎又開始緊張了,發覺許久未見,這女人越發地難纏了,他真的不記得還有什麼事情得罪她啊,難不成……是他偷吻了她?
可是,冥炎認為自己夠君子了,雖然換衣服的時候沒有閉眼睛,該看的都看到了,但是畢竟人還昏睡著,自己再忍不住也要顧及到玄墨的心思。經歷過葉桓的事情後,冥炎格外小心謹慎,生怕自己一時的衝動會勾起玄墨不好的回憶,而且趁人之危,他與葉桓就等於沒有區別了。
正困惑著,就見到玄墨越發惱怒了,甚至變幻出了一根小樹枝向他抽打過來。
奉行著打不還手,送上半張臉的準則的冥炎自然不敢躲閃,最多拿手假意擋了幾下,以示自己懼怕,但發覺落在身上的樹枝根本不疼,只道那是玄墨在發洩積累久遠的怒氣,便坦然受著了。
再者,玄墨動手歸動手,情面絕對留足了,單是那樹枝雷聲大雨點小的打過來的舉動,冥炎就足以喜不自勝了。
至少證明一點,玄墨心裡至少有他一席位置。
所以,冥炎一邊捱打,一邊笑嘻嘻地討饒著,看呆了邊上原本準備煽風點火的冥青,差點沒有在那裡吐血,知道自己是徹底被忽視了,為免被氣死索性直接回了屋子休息。
山谷裡只剩下了玄墨和冥炎兩人,沒了外人,冥炎更加肆無忌憚地不要“臉”了,不但一邊閃躲一邊哀號,一邊還嚷著——
“墨兒,你打歸打,別打臉啊,這……還要去見人的啊!”
“你要臉做什麼!”
“這倒也是,能夠偷香竊玉,的確是不需要臉面了。對了,墨兒要不再打狠一點,或者改用皮鞭辣椒水如何?”
“你確定?”
“當然,別說捱打,跪搓衣板之類的也成,只是總要給點安慰啊!”
“什麼安慰!”
“打一下,讓親一下如何?”
“好!”
“呃!”
冥炎驚了,自己不是因為非禮了玄墨被揍的嗎?剛才的討饒也是玩笑,只是玄墨剛才那句“好”——是什麼意思?!
恍惚間不敢相信的冥炎,直愣愣地看著玄墨,腦海一片空白。不是冥炎蠢笨,相反這男人比葉桓都聰明許多,只是他和玄墨之前相戀最親密的舉動也只是親吻額頭和牽手,因為知道玄墨因為曾經的遭遇有著心裡障礙,他不能去強迫自己摯愛女子去做不願意的事情。
故而對於那聲“好”,絕對不敢想歪,反而越發謙卑地在那裡裝委屈。
事實上冥炎真的很委屈,追求玄墨一開始就不容易,在剛剛能夠牽手相擁,連線吻都沒有的情況下,就被葉桓這個人渣暗算,以至於他到現在連一親芳澤的機會都沒有。剛才,不過是在提玄墨換衣服的時候沒有忍住,但親的也只是唇瓣,很快很輕,冥青發覺的時候他就鬆開了,根本來不及進一步。
禁不住在心裡暗罵冥青壞事的冥炎,此時乾脆什麼也不說了,用著極其溫柔且渴望地眼神痴痴地看著玄墨,努力剋制著自己不去將人擁入懷中。
興許是冥炎痴呆的時間太久,可憐的樣子獲得了同情,玄墨終於丟開了手裡樹枝,然後勉強冷著聲音問道:“知道為什麼要被打嗎?”
“這……偷親?我只是墨兒你一下,就一下啊!”
“哼!”
“未經允許替墨兒你換了衣服?”
“哼!”
“那是……?”
“……”
玄墨懊惱不已,開始反省自己之前所為是不是太過了?以至於這男人小心到如此地步,連親近自己都那麼瑟縮,無怪乎自己竟然被葉桓這人渣佔了便宜。
重生過後,靈力完全恢復,身體也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最佳狀態,自然之前所受的那些傷害在這句身子上也不再存在。
或許是因為之前教訓太深刻,遺憾了許久,玄墨在確信眼前的男人正是自己心悅的冥炎後,自然是不想再錯過,至少,這一輩子她一定要將自己所有的最初給予眼前付出良多又無怨無悔的男人。
只是,這自己送上門的事情,她要怎麼開口啊?!
想到這裡,玄墨的臉色竟然一片潮紅,心裡不斷地嗔怪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