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鵬程的笑臉。
“周將軍,見到小爺我很驚訝嗎?”
看
見周顯張得老大的嘴巴,某妖孽優雅地一笑,笑容間夾著萬千風情。滕鷹這會子要不是手不能動,她真想給夏侯鵬一巴掌。畢竟這都什麼時候了,這麼關鍵的時候這廝居然還有心情對著人家笑。這妞也不想想人家夏侯鵬程之所以會站在那麼危險的斷崖邊,不就是為了保護你嘛,不然周顯把你丟下去可怎麼辦。
周顯臉色一緊,他沒料到夏侯鵬程會出現,緊接著更叫他意想不到的是知棋也將他的後路封死,而左前方還有玄毓這個不好對付的人。
“交出我夫人,本相保你不死。你此時也別無可選,畢竟我們有三個人呢。”玄毓再度將這話重複了一遍。
周顯聞言之後沉默了好一會子,似乎是在思索玄毓的話,其實他是在算計自己的出路在他看來,現在只有從後方的知棋那裡衝擊,還能有點機會。
周顯半晌不語,夏侯鵬程可沒那個耐性,“快點把滕鷹放了,爺沒時間和你蘑菇。”
“我放了她,你們真能給我活路?”周顯再度開口,語氣上有軟化的跡象。
玄毓當即回應道:“本相說了保你不死。”
玄毓沒說假話,他保周顯不死,沒說保他活的好。
“好,那相爺你退後,叫那個女人也退後,你們都退到懸崖邊,這樣我才敢放人。”
周顯的腳步有些顫抖,玄毓和知棋依他之言緩緩朝著懸崖邊走進,在他們看來周顯是打算放棄的。
“可以把人放了吧。”
夏侯鵬程見缺口已經撕開,足夠周顯逃脫了,他隨即出聲。
“好,我這就把夫人放……”
周顯話沒說完就將滕鷹大力丟向玄毓那邊,玄毓雖有防範,但是滕鷹的衝撞力不小,他腳下一個不穩,身子當即向後傾斜。
“接住她!”最後一刻,玄毓將滕鷹推向夏侯鵬程,自己隻身掉下了斷崖。
“主子!”
“滕鷹!”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玄毓掉落的崖底上,誰也沒有去注意那跑了的周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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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聲音齊發的瞬間,不能言語的滕鷹整個人朝著崖邊衝去。
夏侯鵬程一把抓住了滕鷹的肩膀,隨後解開了滕鷹手上的麻繩,以及被點住的穴道。
“你放開我!”啞穴和雙手不再受限後,滕鷹再度衝向崖邊。
夏侯鵬程及時抓住滕鷹的肩膀,吼道:“想想你肚子裡的孩子,滕鷹!”
夏侯鵬程從未見過這般模樣的滕鷹,她在無聲地流淚,眼中的神色是那般哀傷,那般絕望,而他的心中是那般心疼和不忍。
知棋還沒從玄毓掉下去的震驚中回神,滕鷹自殺式的舉動嚇著了她。而且知棋也從未見過自家主子這般哀莫大於心死的神色。
她抓住滕鷹的腰部,急切地喊道:“主子,爺已經掉下去了,您可千萬不能再出事了。您要是出事了,爺不是白掉下去了嘛,您想想孩子,想想孩子。”
不過,夏侯鵬程的一番訓終令滕鷹冷靜下來,她的身子一軟,當即跪坐在地。只是她仍痛苦地對著崖底,一遍一遍深情地呼喚著“玄毓!”
“出什麼事了?”
都滿從遠處騎馬急急奔來,臉上的汗珠說明他到底跑了多少路。
“主子,怎麼了?”都滿下馬後看到的便是失魂落魄地滕鷹,心知是出了大事了。
“都滿,咱們趕緊去崖底,去尋玄毓,他掉下去了,為了救我掉下去了。”滕鷹緊緊抓住都滿的胳膊,如同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她雖然情緒激動,但是還沒有語無倫次。
都滿得知玄毓掉下懸崖,吃驚與愧疚同時充斥在他腦中,心想著若不是自己跑錯了路,相爺說不定不會掉下去。他立即去崖邊檢視了一番。天色又多了幾分明亮,可崖下依舊是霧濛濛一片,都滿有些失望,因為他看不出這斷崖的深度。
“主子,光憑咱們幾個人去找相爺有些難辦。”都滿檢視過後,小心翼翼地給了滕鷹回覆。
滕鷹眸中的神色更加黯淡。
夏侯鵬程不忍看滕鷹這般難過,再次說道:“先送你回去,我們再來尋玄毓,好不好?”
滕鷹的情緒很是低落,眼淚始終在下落,不過收回些許理智的她也清楚都滿說得是實話。
“知棋,你回去,去找父王要人,咱們繼續留在這兒想辦法。”滕鷹執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