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較感興趣。”
玄毓可沒被滕鷹的偷龍轉鳳糊弄到,他心知這是追問的好時機,放過這妞就沒有機會逼問了。
“乖,快和為夫說說,不然為夫就去和父王討論討論。”玄毓笑得一臉燦爛,他可勁兒地拍著滕鷹的後背,貌似在為滕鷹消火減壓。
既然不能真正的行動起來,玄大相爺認為能夠趁機揩點小油也是好的。你說這明明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放在你面前,還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你反而不用,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嘛。這又是為了啥子呢?
滕鷹本來還想悄悄把這件事情扯過去,畢竟自己親孃有可能在世的訊息牽連甚廣,所以她還不想叫玄毓知道。轉念一想,滕鷹又覺得告訴玄毓後說不準這廝還能幫自己出出主意,所以她就將自己的懷疑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這個長長的說明中包括她十多年來的隱忍十多年來的疑問,以及見到百里皓雪之時的震驚和自己隨後的揣摩印證,還有想去雲嵐一探究竟的心願。當然,這妞沒有傻乎乎地透露她跟著曹依依出走之時的真正目的,這段插曲滕鷹自動省略了。
滕鷹戳戳玄毓的胸膛,自然地問道:“哎,百里皓雪說不準是我親生妹妹,那你說我娘有沒有可能是雲嵐的王妃?”
玄毓的回應卻出乎滕鷹的意料:“滕滕當時為什麼不問問為夫呢,居然還和慕容聯手瞞著我到現在。”
“啊?”滕鷹撫摸著額頭,無語問蒼天:“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驢頭不對馬嘴嘛。”
波動漸生 六十二章 為什麼不碰我?
玄毓心裡有點惱火,他的小娘子貌似也太有主見了,有什麼事情都是一人獨自完成,讓他這位堂堂七尺男兒,龍翼最睿智最腹黑的丞相沒有絲絲成就感,反而還有源源不斷的危機感。這廝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了,自己都認為自己腹黑,那別人更是認可了。
見著滕鷹還沒反應,玄毓的眸光一暗,沉聲說道:“既然滕滕以前不願意告訴為夫,那為夫現在也沒必要為滕滕操心了。哎,本來還想把自己知道的說與某人聽呢,現下呀她還是再去拜託慕容那廝幫忙吧,搞不好慕容有好法子呢。”
玄大相爺溫香軟玉在懷都穩坐不亂,但是這內心可就是醋海翻滾了,他忍不住吐了兩句冒著酸味兒的話。玄毓自是清楚滕鷹和慕容朗月沒什麼曖昧的事情,但是自家娘子去找別的男人幫忙,他還是很不爽,分明是對自己的不信任嘛。
滕鷹瞧著勢頭不好,玄大相爺的醋勁兒似乎有點大,她立時發揮起身為女子特有的優勢。她身子靈活地一翻,整個人就趴到了玄毓的身上,兩隻柔軟滑嫩如玉的小手環上了玄毓的脖頸,小腦袋不斷地磨蹭著玄毓寬厚的胸膛,撒嬌著說道:“哎喲,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兒呀,我當時那不是恰巧碰見慕容朗月了嘛,假如在驛館門前遇見的是你,我更開心呢。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事情,快告訴我啦,夫君大人。”說話的時候,兩條藕斷般雪白的小腿也不老實,不停地來回擺動著。
其實,這妞嘴上安撫著玄毓的小性子,心裡邊還是有絲絲甜蜜的,誰叫她現在心裡裝了玄毓,眼見著心愛的人為自己吃乾醋的感覺其實是蠻不錯滴。話說這妞出行鳳翔果然是對滴,這夫妻感情不斷升溫呀。
滕鷹的撒嬌令玄毓心裡的怨氣一下子消失殆盡,但是他體內重生的熱浪卻不似先前那麼容易壓制了。滕鷹不斷地摩擦著玄毓的胸口,玄毓的身體此刻就像是被千萬只螞蟻抓撓一般,又像是整個人被放置在文火之上慢慢烘烤,因為那難受的感覺不是一般程度,所以玄毓的臉色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變得更加緊繃。
罪魁禍首壓根不曉得自己無心之中製造出來的驚人效果,她在低眉順眼地誘哄之後不但沒得到肯定的回應,反而看到玄毓更加陰森的臉色,這妞於是有點火大地問著:“怎麼還在生氣?”
玄毓原本白皙的膚色已然憋得有些泛紅,他輕聲喝了一句:“嗯…寶兒,別再亂動了……。”
剛剛還在腹誹玄毓小氣的某人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相公的不對勁。滕鷹不是初經人事,自然明白玄毓的不對勁兒從何而來。這娃子覺得自己的魅力還是大大滴的,她還在心底暗暗開心了一眯眯。
俗話說“人心險惡,善惡只是一念間”,這話果然不假,滕鷹的小小惡念就是在發現玄毓不對勁兒的那一瞬間產生的。
有了主意的她忽然坐起,裝作十分著急的模樣,雙手拍打著玄毓的胸口,慌忙地關心道:“毓,你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廢話,你這不是白問嘛,俊顏都憋得通紅了能不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