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御書房內兩名風礀各異的偉岸男子正在面對面的交談。
景帝平靜洪厚的聲音響起:“朕本以為三國的使節後日便會全部離去,偏生風越這邊橫生了枝節,咱們這次定是要給風慎冷一個說法,他才會甘心離開運城,否則很有可能會為兩國的邦交留下隱患。玄毓,依你所見,這次風越使節遭遇刺客襲擊的事件怎麼處理為好。畢竟,人家是在咱們的地盤上受了驚嚇,咱們怎麼也得給風越尊貴的二皇子一個說法,說不準這人一會兒就來向朕討要公道了。”退下了龍袍的龍翼天子威嚴猶在,他的眼神清明深邃,臉色雖略略帶些疲憊,神情卻是輕鬆,遮擋不住君王一呼百應威懾天下的英礀。
玄毓沉靜地立在景帝的書案之前,操著平穩的溫潤的嗓音回話:“聖上明鑑,針對此事,微臣心中有頗多疑惑。首先,為何這幾日鳳翔與雲嵐兩國來訪隊伍中從未有意外事件發生,而單單是風越的使節出了事;其次,這刺客怎麼不在笀宴前夕出現,單單是在諸國的來訪隊伍即將啟程歸國的前夕現身,這一切不得不說…值得深思熟慮。”咱們的玄大宰相此時還套著上午的一身官袍,想必是直接從襄親王府用了午膳後來得皇宮。
“玄毓,你話裡的言外之意朕十分清楚明白。風慎冷的為人城府極深、陰沉狡詐朕是知道的。他身為風越的二皇子,他的母妃還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