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的人。
有一剎那,楚洛洛覺得自己是不是受了欺騙了?
這一切,像夢,也像極了真的在成親,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按部就班,一切都謹遵著禮數,繁雜又縝密有序。
不到一日一夜的時間,他便能安排的這麼周到?
她總覺得倉促的成親,應該也有倉促的失誤吧?
可是,一切都沒有!
她忽然覺得自己傻了,連他的真正身份都不問就答應了和他合作。
其實問了,他也沒說清楚,只是說和別人沒什麼不同,他反覆強調只是假的,何必在乎那麼多?
對啊,何必在乎那麼多,她想當然,就放過去了。
不知道這會子後悔是不是已經晚了?
“洛洛,你先自己坐回,我去應付一下親戚好友。”
他爽朗的聲音,帶著些笑意,又忽然湊近了她的耳邊,“別擔心,做的越像,才能越騙過他們,別忘了,你答應我的。嗚嗚,我的手帶現在都疼呢。”
嗯,她在蓋了喜帕的鳳冠下點頭。
可是能不能把這個帽子先摘了?
他沒有給她摘,便開門走了。
“夫人有什麼要求,都要備好。”她聽見他吩咐門口的僕人丫鬟。
楚洛洛覺得整個屋子裡,也就剩下了她自己,帶著帽子累得慌。
索性,便自己摘了,反正都是假的。
新房裡喜燭滴淚,,滿室紅豔,瀰漫著一股奇異的香味,讓人聞著越來越覺得心曠神怡,忍不住的深聞幾下。
隱隱約約,她聞出,那是迷迭香的香氣。
【碰到採花大盜了】
隱隱約約,她聞出,那是迷迭香的香氣,它代表了愛情的忠誠,難道紫玲瓏也知道這層含義?
特意的在今日這個日子來點燃這種?
她也沒有多想,這紫玲瓏到底是研究藥的,弄得焚香也和別人家的不同,竟然是如此的讓人覺得舒服。
許是昨夜沒有睡夠,又起來的早,又折騰了一天,幾乎是滴水未進的她,便越來越覺得等待很漫長,有些困頓,眼皮漸漸的覺得太重。
正要躺下先跟周公約會一次,便忽然聽見視窗那邊,有細微的聲音傳來。
什麼人?不走正路?毛賊?採花大盜?
楚洛洛便打起十二分精力,立刻拋開那些瞌睡蟲,悄悄的下床,瞥見牆上掛了一柄辟邪劍,當下便去取下,往視窗而去。
木格窗外面的動靜時有時無,聽得並不是很分明,她忍不住站在裡面暗暗的譏笑他,真是個笨蛋毛賊,這樣子偷盜東西,怕是早就讓人家人贓並獲了。
就這手藝,這不是在她面前出醜嗎?
窗子終於被人開啟,一個黑影閃身進來,首先望向的便是床。
看來是碰到採花大盜了。
他還未站穩,楚洛洛的劍便頂在了他的腦後,“幹什麼的?”她壓低聲音,不讓外面的人聽到。
挺好玩的啊,正好打發她無聊的時光。
黑衣人身子一怔,慢慢側頭看過來,這一看不要緊,差點讓楚洛洛驚喜出聲。
“你怎麼來了?”
那張讓人終身難忘的蝴蝶面具,那黑如瀑布的青絲三千,那嘴角隱隱的笑意,那正是她最近一直在找的人。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哈哈。
白麵虎雙眼暮然收緊,看著眼前這嫁衣在身的她,不由眼前一亮,卻什麼都未說,只是屏住呼吸,將那抹驚豔迅速的給掩飾了心底,轉身快速的走到窗邊,將窗戶開的更大一些,散開屋子裡的那些味道。
聞不慣,聞著讓人想暈。
他的手指指了指那燃燒著香料的香爐,不理會身後呆愣了的女人,走去,找了些水,將其潑滅。
她問他是怎麼來的,他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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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熱的執著一個人】
她問他是怎麼來的,他是怎麼來的?
他本來是決定要遠離她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