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靜靜的趴在慕風的胸膛上,聽著那蓬勃有力的心跳,覺得很安心,很熟悉,便真的當他是和尚了。
她委屈的撒著嬌,聲音期期艾艾的,很小。
一如那些嬌柔的女人埋怨自己的情郎怎麼冷落了她那麼久。。。。。。
慕風,心中一動,忽然警覺,這是個打聽清楚她故事的最好時機。
絕不能錯過去。
當下,壓住那抹偷喜,淡淡的,滿含愧意的說,“我被一群看起來像是神仙的人捉去,關了起來,他們說我有罪,便讓我天天的唸經誦佛。。。。。。他們說,不到功德圓滿的日子,不放我回來,我這是太想你,偷跑出來的。”
既然她會妖術,那麼,胡亂的編造一些神話的,不礙事吧?
【一失足,一放縱1】
既然她會妖術,那麼,胡亂的編造一些神話的,不礙事吧?
他小心翼翼,怕自己說漏了嘴。
而且,她反反覆覆老是叫一個人,和尚,和尚,木頭木頭的。
既然是個和尚,肯定信佛,信佛的人自然也信奉神仙,佛祖之類的,他想當然,覺得這樣子最好,既不用說的很詳細,她也不會問太多。
話說,那個和尚男人,他到底有多麼木頭啊?
真是興起來許多的好奇心,希望能看看,讓一個女人叫木頭的男人到底怎麼樣。
好像記的,有個人說過,對,王大龍說過,女人說不要,就是要;說不好,就是好。
也許,她老叫人家木頭,是不是那個人,非但不木頭,而且還很‘活潑’?
有沒有這種可能性?
“是嗎?我猜也是,可惡,那些神仙就是吃飽了撐的。。。。。。。尤其是那個叫釋如夢的女人,迷迷糊糊的,總是不把話說全,上次,還害我被人封了五覺。。。。。。要不小紫能將我弄到那個地方去。。。。。。”
慕風,再度被她的話,震得變了臉色。
天哪,他這是招惹了誰啊?
仙女?妖女?她還真的介面了啊。。。。。。
啊,她嫌神仙吃飽了撐的。
老天爺,這話不是他說的,他發誓,是這個女人說的,與他無關!
既然如此,她生氣了會不會變成真的老虎,將他吃了?
要是明天她知道他偷偷的打聽她的故事,會不會會惱羞成怒?
還有,他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給了她錯覺,讓她把他當成她心裡想的那個男人,可這夜裡發生的一切,到了明天,便註定會見不得光,她會記起來一切,到時候怎麼辦啊?
她是不是會拿刀將他活剝了?
那會子,見識她的刀法,特利落乾脆,特。。。。。讓人害怕!
壞了,壞了,這下子事情玩大了,糟透了。
偶爾佔了一個女人的便宜,用不著用命賠吧?
暈了,明明是她佔他便宜的,憑什麼,要他在這裡擔驚害怕的?
“和尚。。。。。。。”她又叫他。
這隻慵懶的小貓,聲音怎麼那麼的軟軟的,那麼的動聽啊?
【一失足,一放縱2】
這隻慵懶的小貓,聲音怎麼那麼的軟軟的,那麼的動聽啊?
他豎著耳朵,渾身汗淋淋的,骨碌著眼珠子,想對策。
想不出來用那句回比較好,對於她和他男人的故事,他一無所知,再說下去,必定漏嘴。
所以,他默了。
什麼都不說,好像是最好的。
“木頭。。。。。。。”又在叫他。
怎麼辦?裝睡吧?
裝睡。
連著叫了兩聲,都沒有聽到回答的女人,忽然覺得很委屈。
以前他,是多麼的火熱啊,怎麼今夜,她主動了,他卻不熱情了呢?
她努力的往上爬了爬,學著和尚那些年那樣,把頭埋在了他的頸窩間,深深的聞了下他身上的味道,蹭了蹭,“木頭,你這次,表現很不好,以前你很壞的。。。。。。總是把我折騰的昏睡過去,你忘記了?”
什麼?
那個臭和尚居然真的這麼的奸詐?
不是出家人嗎?怎麼能如此的浪/蕩呢?
得有多大的本事啊,能把這個女人給折騰的昏睡過去。。。。。。這,和人家比,他這完全是個初入門的。。。。。。不值得一提的軟弱。
他心裡咋舌,既佩服那出家人的勇猛,又連連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