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一把扯回來,抓在半空中,眯著眼睛打量著不斷撲騰的小傢伙:行啊,敢反抗我意思了,越來越有種了。。。。
卿兒的身子在半空中不斷搖啊搖,伸出一根手指,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就一次,就一眼,我看了馬上就走。”
這叫什麼事兒,看自己的娘還要求自己的爹,哎呀哎呀,越來越沒地位了。。。。。
“不行。”凌祤瞳扛起卿兒就往外走。
“哎呀,我命怎麼那麼苦啊。。。。。”卿兒打算使苦肉計,可身下的依舊不為所動,於是眼睛骨碌骨碌的轉了好幾圈以後,收放自如的邊哭邊唱:“小白菜啊,地裡黃啊,三四歲啊。。。。”
凌祤瞳身影一頓,嘴唇微微抽搐,然後繼續向前邁。
“啊,啊,啊,死了爹孃。。。。。。”
。。。。。。
孩子他爹扛著孩子到了蕭蘭殿的花園,放下邊哭邊唱卿兒,憐愛的揉揉他的頭道:“笨蛋,你娘在那裡呢。”
卿兒一愣,轉過身,一眼就看到亭子裡鵝黃的身影,在端著盤子忙活著。
“娘………”卿兒卯足勁朝亭子的人叫道。
亭子裡的人停下忙活的身影,一轉身,看到卿兒歡快跑來的身影,還未來得及反應,那身影一把撲到暮暖懷裡,她眼睛微微發紅,緊緊抱住了他的身體。
良久放開他,摸了摸他頭:“卿兒。。。。”話音未落就被打斷了。
“娘,卿兒有想你,每天想,做夢都想!”
暮暖看著卿兒清亮的大眼睛,吸了吸鼻子:“我是想問。。。。”
“你尿床的毛病好了嗎?”
卿兒一臉興奮的表情頓時垮了,周圍宮人捂著嘴巴偷偷笑。
這就是我娘啊娘,懷胎十個月把我生下來的親孃啊親孃。。。。。
暮暖偷笑著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凌祤瞳這時也來到亭子,摟著暮暖的腰輕笑一聲:“楚小姐,我對你的言傳身教表示很是擔憂啊,瞧這孩子,瞧著這這智商,很有被調教成智商不高的小白兔啊。”
孩子他娘頓時就笑了,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呀,凌公子真的是太真的是太看得起奴家了,這孩子還有一半狐狸般的狡詐智商,怎麼調教都調教不回純種小白兔啊。”
要美人不要江山 (2)
孩子他爹頓時就扶額了:有些事兒又要被惦記一輩子了。。。。。
那孩子就不開心了,這還當著自己的面呢,就那麼直白的承認沒打算把自己當正常人來調教,啊,小白菜啊。。。。。
油燈明照的大殿中,澄澈透亮的盪開著明黃的光暈,凌祤瞳在背後摟著暮暖的腰,一點一點都向座蓋著布的物體走去。
暮暖疑惑的打量著前面的物體,凌祤瞳在她耳畔輕笑一聲,伸手掀開布。
一陣勁風,扇的她頓時就紅了眼。
那是一座按著她樣子雕刻的木像,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笑的明媚靈動。
“這快木像,很靈,我曾經跟它做過交易,你想知道是什麼嗎?”凌祤瞳抵著暮暖的肩膀溫柔的說道。
“什麼?”這快木像給她的視覺衝擊太大了,除了感動竟還有一絲莫名的心酸。
“我曾經對它說過,這次你回來,如能由我,不由天,那麼我願意博你一世歡顏,為你畫地為牢,顛覆此生亦無悔。。。你終究還是回來了,從此我甘願為你顛覆一生。”
她聽了紅了眼,卻輕笑一聲:“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其實我還在,還能回來的?”
〃在那場假戲真做的葬禮上。”
“你那時候不是。。。。。哦!你又假裝?”
“我失明,是真的,我崩潰,是真的。徹底被擊垮,是假的,當我知道你還在時。。。。”
“你又是怎麼知道。。。。。”
凌祤瞳頓時就笑了。
“你身上全都烙上我凌祤瞳的氣息,我怎麼會不知道是你。。。。。”
暮暖靜靜的靠在他懷裡,乾淨清新的氣息縈繞一身,她微微的閉上眼,呢喃道:“相公,你知道嗎?那些我們不願提起的事,以為不提起就可以翻篇,但是那對我來說是此生最大的浩劫,你曾親手將我縛上的蛹,讓我徹底死過一次。。。。”
凌祤瞳收緊手臂,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對不起。。。。”
“不,你該跟你自己道歉,後來我看著你所遭受的劫難,讓我替你,比死還難受。。。。”
“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