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剛剛關上,聽見那人的腳步聲遠去,月如繁同一時間感覺到腰上的手也離開了。
事後話?
宮星絮默默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和上面的斑斑痕跡。那她似乎對這些毫不在意,至少……相比於之前,現在旁邊只有一個在她身上留下這些痕跡的本人,她當然可以從容地起來穿衣。
月如繁也不太驚訝,同樣起來毫不避諱地穿衣,順便把在自己手邊的她的衣裳遞過去。
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上,沒想過要處理身上的狼籍,這些……等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再說也不遲。
更重要的是,她需要好好冷靜冷靜心情。
兩次,兩次……都在她根本來不及選擇的時候和人發生關係,甚至倆你物件都無法自由地選擇,這從某種意義上,對她而言真是恥辱。
而最可恨的就是,這兩次都是因為同一個人,甚至是同一種手法!區別只在於第一次是讓她無法使用武功,第二次則是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騷動。
她居然會笨到忘記了她第一次就是那樣中招的,因為那不曾預料過的一個月的時間,讓自己對那個……已經決定要謹慎防備的人如此掉以輕心。
在她考慮事情的同時,另外一個人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床邊等著她回神。
“衣服穿好了,宮主是不是應該回去了?”月如繁說。
“……上次的藥,還有嗎。”把衣服都穿好,手伸到懷裡想到之前一直戴在身上的藥已經被人扔掉,過些日子又要到十五,那藥……既然月如繁在,也該再要一份。
月如繁稍微想了一下,想到她指的是哪個藥,卻是疑惑地反問:“都吃光了?”
他說過,那藥的副作用很大,所以要慎用,給她的藥瓶裡少說也有數十粒,光吃一粒都有夠受的,她全吃了不成?不自覺地皺眉。
“扔了。”
“……你說,扔了?”這一回,音調高了一些,神色一滯,有些不高興。
他辛苦研製出的藥,她居然給扔了?
有時候越不想憶起,一些回憶卻總是會不合時宜地竄入腦子裡,那天夜裡那人如何給自己舒緩疼痛的事情又浮現出來,宮星絮又是一陣煩躁。
“被人扔了。”
換藥
被人扔了?
誰敢扔她的藥?誰又能近她的身,再把藥給扔了?
之前她失蹤的一個月,紫雲雖沒有明說,多少也知道她和誰在一起,還要剛才那場鬧劇一般的場面……這藥,是誰扔的,他也沒有再多問,只是老實告訴她。
“藥已經沒有了。”
“……不能再做些嗎。”
“裡面所用的藥材本就千金難求,做出那些已經是極限。”加上他之前也不曾想過一向重視自己武功的宮星絮會願意吃那藥,所以更是沒有特意浪費珍貴的藥材去製出更多。
比起替宮星絮減輕疼痛,他更珍惜那些不可多得藥材。
“沒有了……那就算了,換藥。”宮星絮當機立斷地說,完全不給月如繁拒絕的餘地。
“換藥?”月如繁挑眉,“如何換?”落梅本身就很特殊,想做出能夠抑制它發作時的疼痛已是非常不易,她還想怎麼樣?
“你之前所說的關於落梅的事情,那個血如玉和鳳荷的事情……我從花傾城口中知道了更準確的,你不想知道?”
“……你怎知他說的就不是假的?”
“是真是假,聽過之後你可自行判斷,但是……聽完,你要替我準備我所要求的藥物。做不出,本宮不留無用的人。”重新恢復那個她本應該擁有的冷血宮主的角色,連她自己都對自己如此輕易地抓住角色而想笑。
說不定她出乎意料地適合做個冷血的人。
誰會在和一個男人有了一夜歡愉之後,第二天早上卻說,如果你沒有足夠的利用價值,就殺了你?
關於花傾城和血如玉的糾葛,她沒有多提,只是把那關於落梅的兩個主角的事情詳細對他說了一遍,月如繁聽得很認真,也在中途會問她一些問題,當然是關於鳳荷中毒時的反應,還有他們兩個人打鬥時互相的反應。
其中,最讓他注意的就是……如果中毒的人對下毒之人有情,那麼下毒之人同樣也會痛,也就是說……就算中毒之人想掩飾自己的心情,那下毒人也一樣可以探知到。
魔宮的騷動1
聽了宮星絮對他要求的藥物,直到宮星絮留下時間限制讓他製作出來,月如繁的眉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