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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月兒心中被揪了一把,生出些許撕裂的痛楚,她低下頭去,喉中哽咽,這句道歉的話,遲來了兩年,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然而,卻已經有太多的大不相同,物是人非。

對的時間,錯誤的話,對的人,錯誤的時間,總是不能同步而行。

月兒吸一口氣,將沈讓後推,“你放開我,我已經不愛你了。”

“我不信,你明明對我還有感覺。”

她辯駁,再次將他後推,“你放我走,放我走好不嗚···”

炙熱的吻落在她的唇瓣,櫻唇被徹底侵犯,帶著霸道和不可抵抗,他撬開貝齒侵觸到小舌,微甜縈縈繞繞,就像漫天的蒲公英,心裡軟綿綿,最終她不再抵抗。

徐徐之間,兩人輾轉悱惻,欲拒還休,唇瓣一次次的離開又一次次的粘合,他不願放,她更捨不得分。

初夏的微風帶著清爽,繞過林間,繞過大地,繞過纏繞交織的兩人。

鬱鬱蔥蔥的樹枝隨著風兒一起擺舞,地上的小草看到了嬌羞的一幕而頻頻低頭。

最終他的唇瓣遊向粉嫩的臉頰,再到微紅的耳畔,他感覺到了她的微顫和喘息。

“跟我回家吧!”

她將頭埋在堅實的臂膀,微微點頭。

沈讓心中激動,將她揉進懷中。

然而就在他歡喜了不到五秒,懷中人的一句話猶如一盆零度的冰水,將他從頭到腳澆個冰涼。

月兒輕笑,靠近他的耳畔,“很久沒有體會過強壯的男人了,不知道沈將軍的功夫與‘萬從樓’的男寵比起來,哪一個會更勝一籌?”

沈讓頓時一顫,反映了片刻,眯著眼睛不可置信的將她從懷中扭出,直對著。

她笑意如花,瀉出勾引之味,微微舔了舔嘴角,像是在等待著與他下一步更狂野的動作。

一個嫵媚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挑逗的氣息,若是別的男人見到定會歡喜不已,可是,沈讓的心卻掉進了冰窖。

他撐著樹幹的腿放下,她滑落,一隻小手還搭在他的肩頭,慾火焚身的神態,向著他貼近。

沈讓後退一步,滿面的不可置信,微微搖了搖頭,眼中浮出一絲冷霜,轉身到馬兒處跨腿而上,回頭看了一眼向他走來的女子,憤怒的呵馬而去。

銀灰色的披風開始飛揚,卷著馬蹄濺起的微塵,憤怒的男子與狂奔的馬,消失在月兒的眼眸中,就像在逃離一個不屬於他的遊戲和故事。

月兒被封為御前四品帶劍護衛,皇上念在她曾經返回汴京的路上救駕有功,特意賜了一座別院,且就在宮牆外不遠處。

皇上說了,將柳護衛安頓到此處是為了隨傳隨到,隨時護駕。

當日下午,月兒走進了這個不大卻精緻的小院內,兩進兩出,坐南朝北,外觀灰牆灰瓦,圍著紅色的房簷。

進了大門有一個分路兩側的平立石壁,光潔平滑,沒有一個字或一處雕花。

皇上說了,這無字的石壁是賞給柳護衛的,柳護衛想在上面刺什麼字,什麼花,都可以。

躍過石壁是一個小小的花園,翻新的泥土,沒有種植任何植物。

因為皇上還說了,這個別院是賜給柳護衛的,想種什麼花草全憑柳護衛自己做主,只要吩咐宮廷御花匠便可。

花園後面是一間正廳,兩個小偏廳,正廳後面便是主臥,一個偏廳後面是廚房,另一個偏廳後面是茅廁。

小院正門前掛了一幅黑底金花邊的無字牌匾。

皇上特意叮囑,讓柳護衛給這別院想個名字,而且要柳護衛親自將名字雕上,至於叫什麼,隨意。

一個個奉命送來生活用品的下人們將小院擠滿,接踵而至,擦肩而過,大到錦被衣櫃,小到米油調料,品種齊全,應有盡有!

人人面帶敬意,不敢怠慢,甚至還有人始終都樂樂呵呵,好像給柳護衛收拾院子,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

月兒感嘆,只要是皇上開的口,這效率就是高,看來以後要幹什麼事,必須要借用皇上的金口說出來,才能達到最佳效果。

她將小院前前後後轉了一遍,出了院門站在外面定住了腳。單臂抱胸,一手託著下巴輕蹭,盯著無字的牌匾發呆。

既然皇上將這個別院賜給我,那這以後就是我的私人財產了,真不賴,可這個私人財產究竟起什麼名字好呢?

‘醉濤閣’?不行,有些像酒樓裡包廂的名字。

天院’?不行,像個書齋。

‘紅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