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這世間痴男怨女,沒辦法,‘情’字害人呀!
李小夜,你要是跟沈讓回去,我就立馬滅了你!不信你試試!
☆、娶妻不娶妾
呵呵,不是我想的那樣還會是什麼?艾兒連孩子都有了,有何好解釋的?
沈讓翻身追去,兩步便將她趕上,緊緊的摟在懷中,“你不信我?”
小夜抽泣,喉中彷彿卡了塊石頭,“你叫我如何信你?這句話,不是你說過的?”
“我叫艾兒是為了氣你,可我沒想過她懷了孩子,那不是我要的,等我回去就讓她打掉,夜,你不能離開我,若你要走,不如先要了我的命。”
這一番至純至真的話語,竟是如此的動人心魄,令她感到自己是他唯一的信仰,不再掙扎。
他說,他找艾兒,是為了氣她。
他說,那孩子,不是他想要的。
他說,她要走,不如先要了他的命。
小夜深呼吸,已嚴重的心律不齊,問道,“我可以相信你麼?”
男人渾身散發出對她無盡的依賴,一字一字鄭重說道,“你不信我,還能信誰?你早已佔據我的整顆心,再沒有一絲餘地留給別人。夜,我愛你勝過任何人。”
他的胸口起伏不平,這是他這輩子說過最肉麻,最**的話,但只對她說。
小夜抽泣漸止,對上這雙柔情的深邃,他以為她會不要他,所以故意找艾兒氣氣她。
心中撥開了烏雲,吹進了陣陣的暖風,可又想起一件事情,她顫顫巍巍的問道,“你不在乎我的過錯?還會再報復我?”
她哪裡有什麼錯,可現在沒了落紅的可能,她要知道他最真實的想法,他必須答。
男人輕撫著她紅腫的眼眸,心疼的說道,“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在乎。”
低頭含住櫻唇,自然又是一番激烈的舌戰。
遠遠矗立的遼信奴雖聽不清兩人說些什麼,但看情況,這女人短期之內是走不了。
一男一女騎上大馬,馬兒腳步緩慢,雪地上留下一片紛亂的腳印,男人用披風將女人裹入懷中,感受彼此的溫暖。
女人坐在愛人懷中,天空不是灰暗的,是那麼藍。地面怎麼會是積雪,明明長滿了綠草鮮花。空中刮的根本不是寒風,是拂面暖人的春風。這哪裡是寒冷的冬天,這明明就是春暖花開的季節。
小夜坐在馬上向遼信奴擺手“遼信奴,有緣再見,哎吆~!”話剛說完,被身後人敲了頭,扭頭撅了嘴。
沈讓瞪著眼,“你還想和他見,我不許!”
將她緊了緊,看向遼信奴,洋洋得意的說道,“遼兄弟,告辭。”然後帶著戰利品走在回家的路上。
兩人漸行漸遠,遼信奴感嘆,“哎~,女人吶!前一刻鐘還狂風暴雨,後一刻鐘便雨過天晴。真難琢磨!”
不過他不急,已經等了二十幾年,又何必多等這一兩個月?有些事,他早已料定。
坐在馬上的某女子摸著人家結實的大腿,含羞撒嬌,“沈讓,咱們倆,那個吧!”
“好,但要再過一段日子,等你身體徹底好了。”
某女瞥一眼,“我沒事的。”
某男故作生氣,“若你身體不好,受了傷害,將來怎麼給我生孩子?”
“哎,好吧!就聽你的。”某女子低頭默哀,傻帽,我哪有事?你真笨。
一男一女在小蝶驚詫的目光中,恩恩愛愛,親親我我的進了家門。
沈讓對上妹妹吃驚的表情微微仰頭,一切搞定。
小蝶感嘆,小夜晌午走的時候那般的絕決,回來時卻是這般的溫順,哥哥真厲害!
這一日沈讓是從軍以來,第一次違反軍規,在沒有做任何佈置安排的情況下,棄宋軍大營於不顧,在家守著愛人寸步不離,張子云派人來叫了三次他都沒回去。
問:什麼事情是這世上最開心的事?
答:失而復得唄!
對沈讓來說,沒有什麼再比小夜更重要。
這一晚,兩人自是一番春暖花開,撩人心色,輾轉反側,耳鬢廝磨。
她百般嬌柔,千般引誘,想與他徹底突破最後一道防線。
可他卻說,“夜,聽話,你身體受創還未好利索,這幾日我還能忍。”
她氣得鼓起腮幫子,“我真的沒事。”
“不行,我要對你的身體負嗚···。”話為說完,被再次引誘,小舌在他耳畔跳舞,在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