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信奴側目旁邊的洪基,洪基對他微微點頭。
“他走了。”
阿里應聲哭泣,彷彿做作了事情的孩子,膽怯的說道,“阿奴,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做那些事情,我錯了,你原諒我,我以後再也不見太子,你相信我好不好,你一定要相信我。”
寶信奴怔了片刻,待反應過來立即向洪基射去怒火,陰沉的對阿里問道,“你做了什麼事?告訴我。”
阿里張了半天口,“我,我,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可是我以後多不會再做,真的,阿奴,你原諒我好不好?。”
寶信奴緩緩的閉了眼睛,付出傷痛,睜開眼睛猛然甩手,指著阿里,“你~”
阿里尋聲找去跌下床沿,洪基想要去扶,但被寶信奴搶先一步。
阿里緊緊抓住寶信奴,“我以後都不會了,已經有人警告過我,我知道我錯了,那人讓我喝下一碗湯藥,第二日我就看不見了,本來那人還要要殺我的,我向她保證以後再也不見太子了。
阿奴,我好怕那個人再來威脅我,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會忘記他的,阿奴~”
洪基黯然的低下了頭,牙關咬得爆出了青筋,雙拳握的繃出了骨節,指甲深深地扣入肉中,望了一眼憔悴的女人,跨出房門。
雨已靜止,風為停歇,潮溼的空氣將憋悶的心捂得更加怒躁不已,一股燃燒的熊熊大火火向臨潢府內快步奔去。
皇后寢宮外的長廊上,兩名婢女看到來人正要阻攔,但被噴火的雙目嚇得不敢再擋。
寢宮大白天的居然關著門,洪基抬手欲推,還未碰觸門已開啟。
玉葉走出,對著洪基施了一禮,“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正在午休,若是有事,還請太子殿下稍後再來。”
洪基冷哼不帶搭理,將玉葉猛然推到一邊。
玉葉受力釀嗆兩步,但立刻上前將洪基手臂抓住,“皇后娘娘最近精神不太好,需要好好休養,不管有什麼重要的事,還請太子殿下體諒。”
洪基憤怒的將玉葉又推了一把,“你是什麼身份,居然還敢來教導我?滾開!”
玉葉倒地,等再起來阻攔時已經來不及。
洪基徑直步入寢宮內室,還未走到,便聽見幾聲呻吟“~啊~不~就這樣~”
洪基心中冷笑。
床上的人還未來得及反應,紗幔已經被人掀起。
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氣息,兩人滿身大汗,一對**的**十分配合的交纏著,此情此景堪稱,gong,史上的絕技。
此時的蕭皇后哪裡還有一國之母的風範,安全是一副放蕩不堪,外加受到驚嚇的表情。
她立刻白了臉,甚至連被子都忘了捂上,伸手指著洪基,“你,你~”
和蕭皇后糾纏在一起的男子正是通奉大夫烏古。
烏古呆傻,和當今皇后做出此等事情豈止僅僅滅了九族,連九九八十一族都是要被滅的,若是別的下人倒也好打發,但這人可是當今的太子,該如何是好?
洪基輕蔑的說道,“母后好雅興,父汗在戰場上奮勇殺敵保衛契丹保衛百姓,而母后竟然這般悠閒,真不知道烏古大人有什麼本事能令母后近日連宮門都不曾出過?”
又對著烏古說道,“烏古大人,本太子今日到是領會到了大人的風采,確實不一般吶!”
蕭皇后被自己兒子撞見這等醜事,無法對答,難堪至極,迅速將薄被拉起掩住身子,一張驚恐的臉蛋兒紅的像個蝦子。
烏古顫抖著手腳,將床邊衣衫拉來蓋在身上,不敢抬頭,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洪基沒有溫度的盯著兩人,活像一座冰山,真個寢宮都成了冰窖。
蕭皇后輕咳,“基兒,先出去吧!待母后,待母后”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洪基輕笑,說道,“待母后如何啊?是要將皇兒心愛的女人徹底殺死,毀屍滅跡,母后再來安慰皇兒?”
蕭皇后呆愣,不自覺的輕撥出來,“什麼?她沒死?”說完頓感後悔,這豈不是說明了她對阿里的殺心?
“母后不要再演戲,是不是還要皇兒感謝您留她一命?母后不過是不想與皇兒撕破臉皮徹底反目。
阿里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可憐女子,母后倒不如一刀殺了她讓皇兒來個痛快的,免得皇兒一想到她現在的樣子,就會痛心疾首,猶如在水深火熱中煎熬。
母后這樣做就像在皇兒心上已經被插了一把鋼刀,只會讓皇兒增加對母后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