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懂得了怎麼自我保護自己,既然他這麼愛惹麻煩,乾脆,凌風就找學校附近所有的流氓打了一架,從那以後,所有的流氓都記住了凌風,都知道凌風是一個不怕死的渾小子,於是,每次當南宮天宇再用這招的時候,只要凌風一瞪眼,那流氓就乖乖離開,再也不找凌風的麻煩了。
雖然因此而清靜了一段時間,但是,南宮天宇卻沒打算放過他,在發現流氓不管用後,他立即轉移了目標。這次不是打,而是寫,他寫了成千上萬的情書,千辛萬苦的送到全校師生的手上,署名:凌風。就因為這樣,凌風一下子成為了全校關注的物件,老師訓話,校花鄙視,恐龍追捕,無數次血淚的教訓,終於讓凌風對於南宮天宇的惡魔手段有了切身的體會,而且,因為那些慘痛的血淚史,凌風練就了一幅鐵石心腸,以後不管是什麼事,凌風都一一輕描淡寫地接下,讓南宮天宇都拿他那幅傻樣沒有一絲辦法。這樣的慘痛生活一直維持到高中結束,直到南宮天宇出國,他才算真正的解放,因為大黴星離開了,凌風那久被壓抑的性格得到解放,於是,比起南宮天宇,他鬧得卻更加兇了,也因此,還在大一的時候,他的名號就傳遍了整個學校,號稱瘋男,而他的好搭檔靈藍,則很無辜地被成為了瘋女。
來就來吧,誰怕誰?凌風很快就從那鬱悶的心情中走了出來,本來就該來點困難才有興趣,他可不想只是自己一人唱獨角戲。不過呢,他也不喜歡這麼多人圍攻,上次那次在雲高深嶺被人亂劍砍死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他可不想再次經歷一次。於是,腳下一點,凌風飛到沈雲的身邊,長劍橫在自己身前,擺出一副與師傅共同禦敵的景象,而私下,他卻輕聲問師傅:“師傅,你輕功怎麼樣?能不能一下子飛出去?”
“你小子看不起師傅不是?”沒想到會被徒弟懷疑自己的實力,沈雲頓時滿臉的不高興,對凌風不滿地說道:“也不瞧瞧你師傅是誰的傳人,要知道小李飛刀除了飛刀外,還有輕功一項可是不輸於天下任何一人的。”
還有這說法,怎麼沒聽人說過?凌風狐疑地把師傅上下打量了一個遍,猶豫地問道:“你不會是又在說假話安慰我吧?”
“嘣!”一個虎扣脆生生地在眾人的耳邊炸響,沈雲手上的力道可比老道和姐姐要強上很多,畢竟是打鐵出生的,渾身是不出的勁,於是,第一次,凌風被天底下最簡單的招式給打倒,滿眼昏花地攤在地上。
“懷疑誰也不能懷疑你師傅。”作為師傅,就是有這個權利,那就是強制。既然對方不相信,那就強制地讓對方相信。
這招對其他的叛逆徒弟也許不管用,但是對付凌風這種不打不乖的混帳徒弟卻特別有效,於是,第一時間,凌風就爬了起來,滿眼星星地看著師傅,眼神裡充滿了崇拜。
看著凌風崇拜地看著自己,沈雲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覺得自己在這一刻特別地高大,不過,他還沒忘大事,於是低聲對凌風問道:“你問我輕功做什麼?難道說,你有什麼法子打敗這些人?”
扔一個白痴眼給師傅,差點惹來第二個虎扣,爬到師傅的耳邊,對師傅說道:“不是,我是覺得我
逃了,要不然就要被人包餃子了。”
“逃?”不由自主地向四周看了一下,看著那密密麻麻的人群,他覺得這是一個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任務,於是惡狠狠地對凌風說道:“你也不看看周圍都是些什麼人,他們可都是至少在第五等級之上的高手,單憑我兩人的力量怎麼可能逃的掉?”
“單憑我兩個人確實不行,但是我們不是兩個人,而是三個人啊,要知道,現在被圍的是三個人,要逃當然也要一起逃啊。”凌風笑了,笑得特奸詐。
“三個人?”狐疑地看了一下,看著那人群明顯的分界線,再看看了看著中間的空地,眼光不由自主地定格在了對面血神教主身上,忽然間,他明白了凌風三個人是什麼意思,但是,因為明白,他卻更加震驚,對凌風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我想我知道是誰了,但是他可是要殺我們而後快啊,怎麼可能會幫助我們?”
“那可說不定哦。”凌風笑得很純潔,簡直就像是一天使。
“他到底在想什麼?怎麼一會笑的奸詐,一會笑的純潔?”周圍的人都被凌風弄糊塗了,因為對方都是束聲交談,周圍的人一句都聽不到,所以也只能從對方的動作,語氣與神態來判斷,但是,這項工作對這些人來說顯然顯得困難了點,雖然看到凌風被訓,但是他們卻根本猜不出他們在做什麼打算。
當然,這裡面只有凌雨與南宮天宇除外,一個是看著凌風長大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