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雲嬈微微的凝思,既然取了蛇血,不再取點其他的東西是不是不太好,乾脆又剝了幾片鱗片!
越凜看得心驚,“夫人,不如把它們殺了,何必這麼折騰?”
越雲嬈言道:“越凜,你怎麼這麼沒有同情心,好像它們也是一條生命,從生平等。哦,不知道把蛇膽取了,他們會不會死掉?”
越凜垂頭,命越寒拿出來過來取蛇膽。
越雲嬈命越凜削了一根拇指粗細的竹竿,又將竹竿的中心打通,拿起竹竿緩緩的刺入蛇的身體裡,每條蛇都取了一小瓷瓶蛇膽。
琴聲突然停了下來,兩條蛇頓時如巨石般倒在地上,由於元氣大傷,此時再將襲擊人,是不可能的,只得用一雙兇狠的眼睛看著越雲嬈,越雲嬈拿了傷藥,塗在兩條蛇的傷處,這才緩緩而道:“對不起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們不要怪我!否則我直接就將你們直接殺了!”
長得這麼巨大型的動物,一般來說有些靈性,見越雲嬈沒有對它們有所傷害,兩條蛇的眼睛裡便淡淡的隱去了暴戾的氣息。
再說了,越雲嬈取蛇膽汁和蛇血鱗片的時候,它們一直是處於迷惑狀態的,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
越凜有些意外,心想,這蛇不會是忘記之前夫人所做的事情了吧。
越雲嬈收拾好兩條巨蛇,朝他們揮了揮手,拿起琴絃彈了幾個音符,那條蛇居然緩緩的蠕動著粗厚的身子往翠綠的樹叢裡游去,片刻便不見了蹤影!只留下那些被蛇身壓倒在樹木橫七豎八的倒在那裡。
“夫人,那兩條蛇好像是往水澗的方向去了。”越冰言道。
越雲嬈的目光泛著疲憊的光芒,“它們元氣大傷,沒有幾年是不可能恢復的,我真是罪過,這麼虐待瀕危動物。”
“夫人,你說什麼?”越冰和越寒都一臉的疑惑。
只有越凜非常的淡定,夫人經常說些奇怪的字句,他也的著習慣了,“夫人是說那麼危險的動物!夫人心慈手軟,沒有將它們殺掉,卻只是虐待它們!”
越冰言道:“原來是這樣,其實上官婆婆也經常說過奇怪的字句,不過老侯爺一般都能夠理解,只是我們站在旁邊聽不懂而已。”
越雲嬈撫摸著肚子,袖子裡的小貂跑了出來,她語氣很虛弱,“我們也先走,我累了,你們到了再告訴我!”
越凜緊張不已:“夫人,您沒事吧。”
越雲嬈擺了擺手,“沒事,就是太累!”
剛剛控制那兩條大蛇的時候,耗廢了不少的精神力和體力,她走到爬上馬車上,便倒了下來。
越雲嬈這一覺,睡了兩天一夜,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無極山腳,旁邊的小貂吱吱的叫著,表示著它的不滿,這兩天一夜,它抓來的蛇都沒有人表揚它!它心裡很不開心,於是就咬死了隊伍最前面的一匹跑得最快的馬,咬完之後,就偷偷的溜回了越雲嬈的身邊,讓那些想追究的人,一個個的都拿他們沒有辦法。
越雲嬈揉了揉睡得痠痛的肩膀,“早知道這樣,就讓荀墨予一起來了。”
不過越雲嬈走了三天,荀墨予也差不多快追上了,阿力疾的隊伍只肯將他們送到無極山下,指著那片沒入雲層的山峰頂,言道:“夫人,我們只能領路到這兒了,這山路上機關重重,我們也進不去!”
越雲嬈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山路,點了點頭,將餘下的訂金付清,這才緩緩而道:“你們回去吧,送我到這裡就可以了。”都到山腳下的,遇到事情,丁十不可能不出來!
阿力疾回程的途中,正好遇到了荀墨予的隊伍,不過離開越雲嬈兩個時辰的路段,荀墨予臉色有些蒼白,聽到嬈嬈果然上無極山了,心底沒有多少的意外,只是有著濃濃的擔心,還有對丁十那老頭的深深恨意,下次見到那老頭,一定要將那老頭剝皮抽骨!居然這麼蠱惑她的嬈嬈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越雲嬈身邊只帶了十幾個隨身的越侯府影衛,越凜,越寒還有越冰是地位比較高的,所以才能貼身的伺候,再說越冰是女子,一方面給越雲嬈當護衛,另一方面又能當丫環使。
順著大理石的臺階一步一步的往山上走,越雲嬈走到一處寬闊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四周的松樹挺拔入雲,想到越侯府青松院的陣法,有些意外。
暗衛們事先前行探路,越雲嬈的目光漸漸深沉起來,那些樹木看似平靜,實際卻在移動,讓人看得眼花繚亂,越凜衝入陣中,片刻又被逼了回來!
一塊石牌浮出土面。
越冰一愣,“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