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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子小姐一番話讓我汗顏,實在過獎。不過,像您這種身份尊貴的人似乎不該和我來往過密。”
“你不必介意我的身份。反過來說,如果我介意你的身份就不會請你來這裡了。”
我知道她不會為結交一個“支那女人”把我弄到這種地方來——一定另有名堂。
果然,洋子開口道出目的:“像柳小姐這樣的平日裡恐怕沒機會見到稀罕事情吧。我今天一來結交你這個朋友,二來請你參觀我工作的地方。”她說著,做了個請的動作,我跟著她走入一個小院。
帶著好奇與恐懼我跟在洋子身後穿過小院的後門,來到一排隱蔽的平房前。一小隊鬼子兵正在巡邏,板著面孔從我們眼前經過時,向清水洋子敬禮。
這裡沒有其他人走動,儘管是白天卻有股陰森的氣息。隱約看到正中間的門框上有醫院的標誌。
清水洋子拉著我往右側第三個門踏去。還沒進門,一股血腥味夾雜著羶味撲鼻而來,我突然想吐。
只見屋內並列放著四個大臺子。三個空著,檯布上血跡斑斑。有一個上面躺著一具屍體,肚子被切開,裡面被掏空了。幾個日本兵過來將屍體裹起來搬走,隨即又抬進來一個人。是個中年男人,渾身赤。裸,鬼子兵將他抬上其中一個空臺子縛住了手腳,並拿一塊白布蓋住他的身體。
四個軍醫戴著口罩從裡間出來,一個鬼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