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吃驚,但春樹的反應很鎮定:“是啊,爸爸,能得到您的同意我非常感激。”
這話聽著別提多彆扭了,再看老狐狸那得意勁兒彷彿那場打賭他已大獲全勝。
我的手被春樹拉住握了握,讓我瞬間意識到這只是演戲給老狐狸看。
“拾伊,爸爸知道你不太樂意去日本結婚,但這就是你的命運啊。”他將後半截話拖長了說,寓意明顯。
靠!老東西,美得你!
“爸爸,我還會回來的。您這麼大歲數了,我怎麼放心呢?”
“爸爸還可以活很多年,一定可以看到大東亞共榮那一天的到來。那時候,我的外孫一定可以滿地跑了。”
呸!你就YY吧,YY死自己也等不到那一天了。
老狐狸帶著優越感拍拍我的手,哈哈笑起來
284、邪惡之眼 。。。
,心情似乎極好。我卻想把他這個圓腦袋擰下來當球踢飛。
忍受著他又一番野心勃勃的演講,十分鐘後,我推託還有事情,拉起春樹跟老狐狸告別。
“記得給我及寄明信片來。”老狐狸囑咐道,摁響鈴鐺叫護士。
我掃了一眼他身旁的點滴架,藥水快空了。
剛出病房,一個身材苗條的護士小姐端著藥盤與我們擦身而過,身上有股香水味。
我低聲對春樹說:“看到任何護士小姐都要做到目不斜視,聽見沒?”
春樹悶笑:“一個個戴著口罩,我看什麼?”
“看眼睛呀,哼!剛才那個眼睛就好……”本想說好美,但突然剎住,那個護士小姐的眼睛為何
看著這麼眼熟?誰的?誰的?
心驟然一緊。清水洋子!
“不好!”我猛地轉身往老狐狸病房跑。
“拾伊,別跑!”春樹連忙追過來,病房外的警衛詫異地看著我。
病房內一切如常,老狐狸又在拿放大鏡看報紙。那個有香水味的護士正懸著手臂打算更換新的藥水。
難道是我神經過敏,認錯了人?對啊,清水洋子還被關押著,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拾伊,怎麼回事?”
“哦,忘了問爸爸明信片寄到家裡還是工作的地方?”
老狐狸笑眯眯地回道:“寄到家裡好了。”
“好的,再見。”我說著話,一直盯著那個護士的背影,除了那雙眼睛,身高,體型,都太像了。
默不作聲走出病房,我一把拉住春樹低聲道:“不好了,春樹,清水洋子在裡面。”
春樹一愣,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二話不說,朝那些警衛做了個很複雜的手勢,再指向病房內。
一群警衛立即拔槍撲進病房,其中一個拍向牆邊紅色凸起欽紐。走廊內警鈴聲大作。
春樹拉起我往外走。
“千萬不能讓她殺了老狐狸啊,這樣川進和忠國的處境就危險了。”我一邊走一邊祈禱。
“你留在這裡別動。”春樹將我往旁邊一個病房內一推,隨即返回去。
老狐狸病房方向發出的搏擊聲讓我緊張,擔心老狐狸安危的同時更擔心春樹的安危。我探出身子看過去,恰見那個女護士捂住肩部,往走廊盡頭跑。她的護士帽也沒了,頭髮披散下來。很快,病房裡衝出幾個日本人叫喊著追了過去,就在幾個日本人瞄準她的後背準備射擊時,她突然一個急轉彎,縱身一躍,從側面敞開的大窗戶飛了出去。
追擊的幾個日本人接連射擊,但子彈都打空。
顧不得那女人從三樓跳下去是死是活,我大叫著春樹,卻沒聽到他應答,立即驚恐地衝進病房內,卻發現春樹卷著身子窩在牆角里,緊挨著他的是老狐狸,地上直挺挺地躺了三個人,渾身是血,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春樹,別嚇我,快回答我!”我感到腳底發軟,踉蹌著走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祝大家兔年快樂~~~
285
285、小傷怡情 。。。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們大過年的還來看某藍的文
感動啊,淚目也~~~
俺愛親們~~~
要是沒大家的支援
某藍早就被自己的大坑森埋了~~~~
“春樹,別嚇我,快回答我!”我感到腳底發軟,踉蹌著走過去。
“別擔心,春樹沒中彈。”老狐狸抬起頭艱難地說道,又用日語指揮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