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能耍什麼花樣?你是男人,既然想要我,我又無力拒絕,不如積極配合你咯,省得弄得自己疼得要命。你這人不是不喜歡動粗的嗎,那就等著我來伺候你吧。”
這些話喬泰聽著挺受用,虛榮心明顯得到滿足。“你真是成精了。快點脫,把我伺候好了,既往不咎。”他興奮起來,喝過酒的臉露出不正常的紅暈。
我一邊解盤扣,一邊靠近他,主動把舌探進他的口腔裡。他的嘴裡滿是酒氣,和花生米的香氣混合在一起,怪怪的味道。
我繼續挑逗他,發出浪笑聲,用迷醉的眼睛看著他——既然做戲就要把戲做足。可我的心在怦怦急跳——清醒的狀態下勾引男人這是頭一次。
喬泰的呼吸很急促,舌頭僅僵硬了一下,隨即肆虐地纏住我的舌。
我想火候差不多了吧,但我不敢大意,又喃喃道:“上次一別,我總是惦念著你的風流不羈。今天不如做一對鴛鴦吧,我也寂寞了很久了。”
話雖這麼說,雞皮疙瘩早已掉落一地。
心,砰砰急跳,一個聲音高叫著:殺死他!
喬泰嚥下一口唾液,在我聽來,好像一個東西掉進了枯井內,深不見底,再也上不來。他眼神散亂,曾經的警惕之色迅速被淫靡替代。
繼續迷亂吧,發昏吧,這正是我想要的。
喬泰解開皮帶,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剛脫到膝蓋處,我壓住他的手,湊近他的耳朵,聲音帶著強烈的腐蝕性灌入他的耳內。“哎呀,人家手都弄酸了,你來幫我解紐扣好不好?只剩下最後一粒了。”
喬泰果然上當,一雙手丟了褲子,急吼吼地上來解我旗袍上那最後一粒盤扣。
我發出嬌喘,輕輕銜住他的唇,手摸向他兩腿間——完全模仿鄒淼玲的殺人三步娶。
喬泰身體一顫的同時,握在我手裡
130、惡魔再現 。。。
的傢伙昂然挺立、硬如鐵器。
突然感覺自己攥住的是一條蛇,我的手抽搐了一下。
時機已經成熟,不可再等,我整個身體向喬泰傾過去。“撲通”一聲,他向後倒去。
現在,我壓在他身上。這正是我那閨蜜經典的動作。
“你這個小騷貨!”他氣喘吁吁地說道,下面硬了,手卻發軟了,最後那粒盤扣還是沒能解開。
我扭動身體,重心向下移,一邊搓捻著他那條小蛇,一邊看著他的反應。他輕輕呻吟著,完全失去戒備,發紅的眼睛像荒原上的餓狼。
“我要吃了你!連骨頭都不剩。”我學著鄒淼齡勾引日本人時說的話,一隻手向下摸索他靴上那把匕首。
非常順利,我一下便抓住了它。
心跳得更急了。一個聲音在狂嘯:殺死他!
突然喬泰掐住我的腰,猛然將我拖上去,手探向我的腰間,向下扯拉我的折腰棉褲。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指揮那條骯髒的小蛇、飢渴地找尋入口。
一陣噁心,我毫不遲疑地掄起手臂扎向他的喉嚨。
毫無提防的喬泰突見兇器明晃晃地衝自己紮下來,驚得眼睛瞪得溜圓,身體本能地猛挺上來,欲掀翻我。
匕首落點比預定的靶心偏離了幾公分——紮在他右肩上。
一次不行,再來!
我使勁拔出匕首,再給他第二刀。
吃痛的喬泰如一條暴怒的鱷魚,又像鬥牛場上暴怒的公牛,一個勁猛挺腰,將騎在他身上的我掀翻在地,又幾個翻滾,閃到一旁。動作雖然狼狽不堪,卻避開了我的第二刀。
我殺紅了眼,緊追而至。
求生的本能令喬泰再也無心想那好事,一腳將矮几踹向我。
矮几上的酒杯、盤子、花生稀里嘩啦翻落地上。
趁我避讓之際,他站起身便急著往上拎褲子,但我又撲向他,令他無法完成這一動作。
墜在膝蓋下的長褲絆住他的腿腳,他只能像袋鼠一樣一跳一跳地躲避我的襲擊。
儘管他的身體比一般人靈活,但此時派不上用場。情急之下,他順勢坐在地上一腳踹向我。我的胯骨被他踹中,但沒白挨——一倒地的一瞬間,刀刺在他小腿上。
齜牙咧嘴的喬泰終於想到嘴巴的功能,大喊:“快來人!”一邊找準空當抓住我的手腕狠狠往茶几上磕。
匕首從我手中脫落,他的頭隨即撞上來,正對我的腦門。
金星直冒,我痛得張大嘴巴。喬泰又一拳重重地打在我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