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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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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萬沒料到我竟然膽敢在“捉姦在紙”的狀況下還去奚落他。

我揚起眉毛越發得意,笑得更燦爛——這副神態一定很妖吧。

他的臉兒由白變紅。“還敢跟那小子來往,你分明是在挑戰我的容忍力!”

我挑戰?我將燦爛的笑容發揮到極致:“你又想罵我犯。賤是嗎?我是妖精哎,天生有勾引人的本領。不過我可沒有勾引他哦。你不准我再見他面、不得再跟他來往,我信守承諾,我違約了嗎?沒有。你阻止這個,阻止那個,總不能阻止人家寫信給我吧。來而無往,只有來沒有往應該不算來往。再說了,他寫信給我,跟我勾引他有關係嗎?一點沒有!所以你不必跳腳啦,看把自己氣的。”我振振有詞地說著,替他把責難的話先堵死,看他還能強加什麼罪名到我頭上?

他的牙齒髮出“咯咯嚓”的聲音——快要暴跳如雷了——真沒素質!

我扭動身體,避開他那堵石牆帶來的壓迫感。“本來呢,我正要毀了證據,省得你受太大刺激,沒想到你不僅甘願接受刺激,還幫忙毀了證據。現在什麼都沒剩下,你還怎麼強加罪名給我?沒了證據,連我自己都弄不清那些碎屑是什麼?”

爾忠國的臉再次由紅變白。“小……你、你……”居然口吃。

“省省勁兒吧,相公。”我滿不在乎看著他,眼神挑釁,“我好像還在發育,又感覺餓了。我這就要去用餐,你一道跟來呢,還是站在這裡當柱子? ”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我平靜地對他說,心裡卻樂開了花。爾忠國啊,爾忠國,原來你跟程咬金似的,只會這幾板斧啊。

爾忠國顯然快被我氣到吐血,使勁地嚥下一口氣,大聲叫道:“來人!”

“哎呀,”我不慌不忙地走到他面前,異常平靜地看著他噴火的眼睛:“求你別懲罰我!我的身子很弱,經不住打的。”說完,向他做了一個楚楚可憐的表情,並摸了摸脖頸。

“先生,您請吩咐!”一個人躬著背站在不遠處急喘氣,是老六。

“今天哪幾個當值?”爾忠國憤然問道。

“是在下還有另外三個弟兄。”他忐忑不安地回道。

“竟然讓人在眼皮子底下做動作也渾然不覺,你們平日裡怎麼訓練的?還要我重申多少次?是不是不想混了?”

“先生,弟兄們一直盡心盡職,不敢懈怠,不知……先生指的是哪樁事?”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先生他不過想測試一下你的反應能力,看你多大功夫能出現在他眼前。你的速度挺快。換做我,再加一倍速度,這會兒還沒到跟前兒呢。走吧,一起吃飯去。”

話是對那人講,我的眼睛卻一直看著爾忠國。

爾忠國又從鼻子裡發出“哼”的一聲,沒再發作。“弟兄們辛苦了。”大手一揮,放老六離開。

老六面色一鬆,道聲:“謝謝先生、太太。”轉身跑開。

我一扭身,故意幅度很大地擺動腰肢往外走。

“這件事兒還沒完。”身後傳來爾忠國冰冷的聲音,那股隱壓著的怒氣即使隔著一堵牆也能感覺得到。

為了表示我沒拿他的話當耳旁風,也為了表示我懶得再聽他的狠話,我舉起胳膊,朝背後的他做了個“再見!”的手勢,邁著絲毫不亂的步伐走出他的視線。

在經過最初的無措和慌亂後,我似乎可以向處事不驚邁進了,非常不錯的進步。

但願不久的將來,我能做到真正的處事不驚。

爾忠國拋給我的那句話暫時沒能落到實處。午飯後,他帶人急匆匆地離開家,像是遇到了什麼緊急的事情,回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七點過後,卻又馬不停蹄地直接帶人進會客室密談,直至九點半都沒見散會的人出來。

我早早地上了床,心裡卻一直惦記著信上的日期,越來越焦慮。今夜,註定又要失眠。

池春樹會跟我一樣難以入眠吧?他是否在默默等待與我見面的那一刻?

時間在一分一秒迫近,我該如何抉擇?

心底是極想離開的,因為可以見到鄒淼玲。我很想念她。上次在百貨公司門前誤會一場,她是否瞭解其中隱情?雖然見過兩次面,但都匆匆而過,對於她的任何情況我都沒來得及過問。這麼長時間她是怎麼渡過的?剛到這個時空時有沒有遇上麻煩——我記得她那時只穿著三點式。她的男友高銘銳也好不到哪裡去。若兩人掉在同一個地方還好,彼此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