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只好將酒杯放到桌上,對還準備敬酒的同僚們一抱拳:“等會再喝,瑞親王駕到。”風飛揚一蹙眉,沒說話。平安拉起李蘊秀就往外走,李蘊秀低聲說道:“我去合適嗎?”
平安在他耳邊說道:“幫我看看她要幹嘛?”李蘊秀這才不說話跟在平安的身後。到了門口只見瑞親王裴元昭已經下了馬,在門口向上看著什麼,見平安出來抱拳說道:“不速之客,還望宜親王不要見怪啊。”
平安連忙還禮:“豈敢豈敢,您能來真是蓬蓽生輝啊。快裡面請!”
裴元昭卻是不忙進去,用手指著那門額上的牌匾說道:“這府裡的人不經心了,怎麼牌匾還沒有換呢?現在應該是宜親王府了吧!”
平安大笑著說道:“誰管那些個,反正拿親王的錢就行了,換不換牌匾有什麼關係?”
裴元昭也笑道:“都說宜親王是個可人兒,今日一見果然不同那些俗人。”說著抬腳便進了宜親王府,剛跨進門裡突然看見平安身後跟著的李蘊秀,笑道:“這位不是那位七七公子啊?”
平安說道:“我的元官李蘊秀。蘊秀,快見過瑞親王。”
李蘊秀斂衽一禮:“見過瑞親王。”
裴元昭笑道:“久聞大名,難怪能讓宜親王心動,果然不同凡響。”
平安笑道:“庸脂俗粉而已,沒得汙了瑞王的眼,快請進吧!”
裴元昭笑著和平安往裡走,待到了前院只見滿院子的人,見到裴元昭都離座見禮。裴元昭用手虛扶,然後笑著對平安說道:“真是來的不巧,怎麼正趕上宜親王請客啊?”
平安笑道:“這才是來的巧了,平時是請也請不到的,快上座。”說著拉著裴元昭走到會客廳的席面上,裴元昭見秦子路坐在上席,忙上前見禮,口稱晚輩,只稱秦子路為秦良人。秦子路這時候又顯示出他的大家風範來,略微點頭,客氣了一番便請裴元昭坐下。
裴元昭又和風飛揚打招呼:“原來風統領也在這,宜親王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風飛揚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剛想說話。平安已經被李蘊秀在腰間頂了一下,立刻搶過話茬大笑著說道:“哪裡是我有什麼面子哦?她是被我硬拖來的,她怕今天不來明天我就殺到她家去了。”說的眾人都哈哈大笑,李蘊秀笑道:“王娘就是這般憊賴,風統領千萬不要怪她。”風飛揚笑道:“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了這個傢伙。”說著眾人哈哈笑著混了過去。
裴元昭看著韓莫將說道:“這位是······?”
平安忙道:“這是韓先生,還記得上次母皇的壽宴之上嗎?”
裴元昭做恍然大悟狀:“原來就是那位世外高人啊。”說著上前執著韓莫將的手:“聽說韓先生一雙妙手,什麼都能做出來!元昭甚覺嚮往,想請先生有空到我府上,我要好好向先生請教。”
韓莫將忙說:“瑞王,客氣,莫將不過是山野草民,怎能登大雅之堂?”
裴元昭還要說什麼,李蘊秀用眼睛示意平安,平安上前說道:“今個不說這些,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來的痛快,瑞王再要這樣文屁文屁的說話,平安的頭都要痛起來了。”說的眾人大笑起來,裴元昭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韓莫將的手,坐到座位上。
等裴元昭一坐定,平安就向她敬起酒來,裴元昭笑著說道:“今日小王卻是有事而來。”平安笑道:“什麼事能有喝酒重要,來,來,來今天既然來了一定要一醉方休。”
裴元昭笑道:“今日小王前來,一則是代家姐向宜親王道歉的,昨日家姐在大殿上原也是為國著想,只是太過耿直,言語得罪了宜親王,還望宜親王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等晚輩計較,這杯酒算是我代家姐致歉之酒。”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平安也將酒乾了,笑道:“多大點事也值得瑞王親自跑一趟,既然都是為國籌謀,便說不得得罪二字。”
裴元昭一挑大拇指:“就知道宜親王必不是那等心胸狹窄之輩。其實今天主要是恭賀您晉親王的。”說著大聲喊道:“來人啊!”
只見有裴府的僕人上前遞上一份禮單,裴元昭站起身來,雙手將禮單奉到平安面前:“還請宜親王不要嫌禮物微薄,笑納了吧!”
平安接過禮單的手略微有些顫抖,心裡那個激動啊,天啊,第一次收禮耶,肯定都是好東西。只顧著激動的平安忽略了裴元昭眼底的一絲嘲弄,李蘊秀卻是捕捉到了,他向平安打了個眼色,可是現在的平安滿腦子都想著金銀財寶,哪裡還能看到李蘊秀的眼色,估計就算看見了,也不能改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