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帝笑道:“好倒是好,只是這樣穿不合祖制啊”
平安瞪大眼睛:“祖制,這衣服和祖制有什麼關係呢?”
這樣短而窄的袖子,惠帝一時還有一些不習慣,一邊扯了扯衣服的袖子一邊說道:“是啊,服飾是有規定的,你不知道嗎?”
平安撓撓頭:“不知道,我從來不管這些,都是阿爹他們給我什麼我就穿什麼的。”
惠帝笑笑說道:“要是我穿這個,第二天就會有御史出來上奏章了。”
因為上次平安令的事情,平安對於御史的印象一直不是很好,但是李蘊秀說了,御史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監督官員,維護朝政在大梁律法的基礎上正常地運轉,按照平安的理解就有點像紀委一樣。平安不想讓御史又跳出來對自己的軍服指手畫腳,想了一下說道:“母皇,軍事院校是一個新鮮的事物,就應該有新氣象,母皇去參加開幕的時候穿軍服才符合作為大梁最高軍事統帥的身份,平時您要是覺得這種衣服穿得舒服,我還可以給您設計幾套,您在宮裡穿,至於其它場合,您還是穿傳統服飾,這樣那些御史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吧?我其實也不是反對傳統,傳統的服飾很好看,我也很喜歡的,只是比較麻煩而已。”
惠帝笑道:“你能這麼想最好,我大梁秉承先周的血脈,自然要跟隨先周的傳統,不能忘本啊”
平安笑了起來:“知道的,要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嘛”
惠帝伸了伸胳膊,感受了一下這種衣服說道:“就按你的意思,再給我做幾套這種衣服吧平安啊,這些小事,你就不要親力親為了,交給手下的人就行了,你還是多想想國家大事吧你剛才??????”
平安突然舉手說道:“母皇,您就別難為我了,我真是忙得焦頭爛額了,軍事基地那邊什麼時候能離了我啊,我自己又搞出一個軍事院校,我還真是自找壓力呢剛才我們說的那事,您和太女商量好了。哦,對了,過幾天以前宜城的澹臺德操就要進雍京了,她可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才哦,母皇可以想和她談談嗎?宜城試點改革的時候,一直都是她在主持,搞得非常不錯,治理一方肯定沒問題的,就不知道有沒有才能放眼全國,這要母皇來判斷了。”
惠帝撫掌說道:“以前你舉薦那個鐵匠,就是不錯,現在舉薦這個德操,我是一定要見一見的了。”
平安笑了起來:“您看,我又給您找了一個人才,賞我點什麼呢?”
惠帝假裝生氣地說道:“只知道從我這裡要封賞,拐走了我多少好東西?差點把我的太醫院都搬空了,還好意思說?”
平安不好意思地笑了,自從上次受傷平安對自己的身體是極為愛惜的,惠帝更加不惜一切代價,結果就是傷好之後,平安也假著傷勢在太醫院大肆收羅補藥,不但自己吃就是家裡的老老少少一個不少,都喝著補品,現在連奉秦的父親那樣孱弱的身體也被平安補的面色紅潤起來。
為了岔開這個話題,平安舉起自己帶來的另一樣東西:“母皇,您看看這個。”說著開啟了那捲紙。展開看時,惠帝說道:“這是什麼?”
平安說道:“這是軍魂祠啊,我的一點想法,不太像樣子,只能是一個大概的構想,母皇您先看看,最好還是用專業人士來做。”
惠帝看著那紙說道:“難為你想著這事,這件事也要儘快做起來。”說著抬頭看平安,平安急忙擺手:“我是沒這個本事的,您另找別人吧反正主意我是交給您了哦。”說著不等惠帝說話,急急忙忙地就跑出了明議殿,惠帝看著她遠去的身影,看看手裡的圖紙,笑了起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有時候燕赤霞非常想自己能象李蘊秀那般說說話,臉就紅了,惹平安喜愛,像月心一般說著話,撒個嬌什麼的,讓平安怒也不是愛也不是的嬌俏,可是自己什麼都沒有,粗獷的像個女子,沒有半點男人該有的嬌美,有的只是一身的本領而已。平安和自己說話也是用一種平等地商量的口氣,完全沒有對於一個君侍應有的態度。當月心嫁給平安之後,燕赤霞難免有一點患得患失了,是不是不應該去基地了?是不是應該多花點時間討平安的歡心?
不過當他看到李蘊秀和月心也不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平安身上,都有著自己的事情時,燕赤霞想了很久,再回頭看平安對待這些君侍,便了解了自己應該怎麼做,那就是隻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平安看著自己這些人高興便高興了,並不需要刻意奉承。像現在這樣平安喜愛靠在自己身上,李蘊秀則在旁邊拿著筆記著平安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