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平安撓撓頭:“殺人啊?殺人總不太好吧?你不是不讓我亂殺人嗎?”七七“切!”了一聲。李蘊秀好像知道平安有此一說:“那郡王以前為什麼殺了賈氏還有那傳旨的侍人呢?”
“那不是沒有辦法嗎?要是不那樣豈不是讓你們被那些人欺負了去?”
李蘊秀滿心甜蜜,笑著說:“郡王殺了那兩人,得罪了君後倒是不怕,如今讓郡王殺伐決斷些,郡王怎麼瞻前顧後了?”
“那不一樣。”平安像是不想說這個。
“蘊秀自然知道為什麼郡王說不一樣,殺那兩個人郡王是為了家人,可是如今要做事情,卻是為了大梁。郡王心中只有小家卻是沒有大梁國的。”
平安指著李蘊秀,狀似驚恐地說道:“大逆不道啊你,這麼大膽的話也能說出來?”李蘊秀卻是不怕,只笑盈盈地看著裝模作樣的平安。
平安看李蘊秀已經不吃這一套了,只好蔫了下來,苦著臉說道:“哎,你知道就好,說真的,我大約還是沒有將這個國家當成自己的國家的意識。完全沒有主人公意識啊!”
李蘊秀聽不懂主人公是什麼意思,七七抬頭對平安說道:“聽他的。”平安看著七七:“真這麼做嗎?”
李蘊秀說道:“並不是您不犯人,人就不犯您了,您看殺了君後的人,陛下保著您,您不是一樣沒事,這有什麼可怕的?”
平安搖搖頭:“我並不是害怕。”說著閉上了眼睛,平安是那種骨子裡對這個世界沒有認同感的人,這世上的男人看著挺好看,可是讓平安沒有安全感,所以才有了七七。平安前生後世只是想要找一個能讓自己依靠的男人,這是上輩子的小女人情結。
為了家人拼一拼也就算了,要讓平安為了國傢什麼的拼,平安是打心眼裡不樂意的。可是如今的身份越來越尷尬,平安想要有個安穩的小家,也只能有個安穩的大家了,平安又想起被扔在床底下的匣子,突然覺得很痛苦。
眾人見平安不出聲,也都不說話,突然七七伸手握住平安的手:“平安!”平安睜開眼看著七七,笑了笑:“都聽你的吧!”七七安慰地一笑。
月心突然開口說道:“要是殺了人,陛下怪罪怎麼辦?似乎是因為郡王殺了君後的人才到這郡王府的。”眾人都轉向李蘊秀。
李蘊秀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不會,郡王執掌軍事基地,要是有人不聽命令,郡王執軍令誰敢說話,和在宮裡一時衝動是不同的。而且,怎麼知道這不是陛下考驗郡王呢?”
秦子路點點頭:“要是殺一個不行,就多殺幾個,殺到她們服為止。”
秦子躍吃驚地看著秦子路,平安靠到秦子躍身邊:“看見沒?這就是你哥的真是面目,多可怕!”
秦子路拿眼一瞪平安,作勢要打,平安嚇得一縮脖子。
李蘊秀笑著說:“估計殺不了那麼多,如果陛下不管這事,誰願意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再者說來就算陛下略有薄懲,就像上次讓郡王出宮,您看現在誰敢沒事招惹郡王,命丟了是回不來的,郡王還不是一樣逍遙著。”說著自個先樂了。
平安看著壞笑的李蘊秀,連連搖頭:“都是我的罪過,多好的孩子,現在也成這樣了。”李蘊秀的臉又紅了。
第二天早上,平安照常帶著七七到了軍事基地,所謂軍事基地,是在裡雍京東城約十里的地方,圈了五百畝的地方給軍部。平安對這個軍事基地極度不滿意,為什麼?太小了。
按平安的話說這邊放個屁那邊都能聞到,可就這麼大的地方也是來之不易的,桓修武和戶部尚書蕭遠端打了多少饑荒才弄到了手,不過平安不知道罷了。
平安只知道這幾日自己過的不開心,自從桓修武將這個地方交給自己以後,便沒有露面。而桓修武留給平安用的幾個人已經不安分起來,因為她們總覺得平安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平安要求將這五百畝的地方全部做重灌防護,可是平安手下的人包括桓修武留下的人,都覺得郡王這是小題大做,只要派衛兵看著就好,修圍牆什麼的,郡王居然還要在圍牆上插鐵釺,這在她們是不能理解的。
再有平安要求提高幹活的人的待遇,這又不能理解了,不過是些窮鬼能給她們一口飯吃已經是天大的恩典,要是按照郡王的主意,這些人還不得造反啊。
這一點一滴的小事,消磨了平安和各位主事之間的關係,主事們覺得郡王來,不過走個過場,把你那些東西拿出來不就得了,偏這麼麻煩。可是平安自從看了太女給她的那個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