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不認識顏卿櫟,只是在跟蹤的時候見過他和雲盼秋在一起。
這男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但是他深厚的內功,巧妙的用力,讓琴清柔真的感受到後生可畏!
“啪!”
就是因為琴清柔的這一個分神,被容珏看到了破綻,他大手一揮朝著琴清柔的頸窩猛得一砍……
“這……”
等秋意歆帶著人來到院中的時候,琴清柔已經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舅舅,您這出手實在是太快了,我帶的人還沒用上騰蛇纏呢,這人就被你給制服了!”秋意歆睜大的桃花眸,有點開玩笑的口氣對容珏說道。
顏卿櫟也從牆上跳了下來,只不過他不知道在這個場合該說什麼。
在心裡,顏卿櫟對容珏還是有一些說不清楚的情緒的,不是害怕,是不喜歡,因為這個人行為處事過於乖張,他不是很欣賞……或者更應該說是討厭這個人吧!
若他不是盼秋的生父,哪怕只是身體上的生父,顏卿櫟自己都不清楚會這麼對待這種人了。
“人算是捉到了,你們自己處理吧!”容珏的臉依舊冷冷的,然後轉身進了屋,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你們把人帶下去。”秋意歆吩咐著侍衛,然後和顏卿櫟一起離開了容珏住的院子。
雖說過程有些曲折,還經歷了一些小小的風險,但是這次琴清柔被抓住,已經可以說是很順利了。
秋意歆對她是持有謹慎態度的,忌憚她身上的蠱術,所以不僅僅是找人搜了她的身換掉了她所有的衣服,還給她下了大量的迷藥和軟骨散,她的脈秋意歆也摸過了,和藥血並不相同,但也和常人有很大的區別,所以也許她在自己身上也下了不少蠱,這些他並不是很擅長,只能等言煜醒來之後再判斷了。
顏卿櫟一直跟秋意歆在一起,看著他處理事情的謹慎和周密,心中也有了決斷。
其實,當初顏卿櫟輸得一點都不甘心,他有時候會仔細去想,為什麼秋意歆能如此之快俘獲了雲盼秋的心,越想越想不出來,然後情緒就會非常暴躁。
現在,他是懂了。
在謀慮和思緒上,顏卿櫟自認並不出眾,秋意歆做事情的那種謹慎周密,對盼秋情緒的良好把握,這都是他完全學不來的。
到了現在,他突然有些慶幸,因為機緣巧合,自己還擁有了和盼秋在一起的可能性……
秋意歆的動靜不算大,因為他不想吵到盼秋,所以把人往最偏僻的地方帶,但是難免的,還是吵到了容墨澄和景樂天……
景樂天一路跟著秋意歆來到那個偏僻的堆放雜物的院子,詢問了事情的經過驚訝了一陣,然後調侃著秋意歆,“我說意歆你啊,真比我自己還了解我這家裡有什麼地方呢!”
可不是?秋意歆唇角一勾,那笑容本身倒是沒有魅惑別人的意思,只是他的長相,決定了這個笑容註定有了風情萬種的意味。
“額……”景樂天一陣頭皮發麻,他自己其實也有時候這樣看著別人笑,現在想想,覺得還……挺那啥的。
“明天等盼秋醒了再審問她吧,就怕她什麼都不說。只不過……”說到這裡,秋意歆頓了頓,隨後搖了搖頭,“我覺得她不像是一個很有謀略的人,最多就是一個辦事的。”
容墨澄點了點頭,這個局布的很大,雖說琴清柔被抓住多少帶著運氣的成分,但是如果她真是幕後的人,只怕不會隻身一人來到逸王府了。
琴清柔這裡,景樂天囑咐侍衛們看緊了,千萬不要出什麼岔子。
那小小的院子,塞下了近百個侍衛,所有人都死守著這裡,蒼蠅想要飛進來都會被撞死。
……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到屋中,讓雲盼秋先醒過來了。
秋言煜和雲君寧都很辛苦,所以睡得很沉,雲盼秋眨著眼睛,先是看看躺在她右邊的秋言煜,點了點他長長的睫毛,又轉過去看了看雲君寧,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這樣一晚上,開始是有些尷尬,不過……習慣了就好……
只不過,想著自己居然昨天和他們兩個人一起睡,臉上還是泛著點點的紅暈。自己這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而且自己也……逐漸能適應這樣的日子,要是放在以前,她幾乎都不敢想象。
他們還睡著,雲盼秋不忍心吵醒他們,於是小心翼翼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繞過秋言煜的身子開始穿衣服。
結果,她這樣一走……
大概是兩個人都感覺到身邊少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