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打他的電話,他已關機。
我垂跪在地板上,這一切都是命嗎?
是的,天若有情,天易老,天如何有情,天只會捉弄人。
考試終於結束了,天空中飄著零星的雪花,牆角的臘梅暗香浮動。
我抱著書緩緩地走著,望著急匆匆回去收拾行禮的同學。
我抬頭望著灰濛濛的天空,深吸了口氣,寒氣直入肺腑。
我淡淡地一笑,也加快回住處的腳步。
我想著金啟新說過的話,他會在清涼寺過年,我捧著腦袋好難受。
但是心卻清楚的告訴自己,是我的,跑也跑不掉,不是我的,根本不用強求。
那怕我找到他又如何,一切的一切還是沒有解決。
依然在老地方打轉,他難受,我也難受,又何必如何煎熬呢?一切隨緣吧,畢竟我是我,不是那個她,或者是前世……
雍正穿越到現代116
麥纖一考完試,就被杜峰接走了,直到傍晚也回來了,嚷嚷道:“不行了,我得趕緊回家,這裡實在是太冷了,凍死人了。
你瞧瞧,立刻要成冰棒了。
緒,跟我一起回家吧!
杜峰也去,我們一起去不是很好?”
我裹起受傷的心,佯裝沒事的,戲謔道:“我可不想討人厭,還奪人家新女媳進門的目光。
明年吧,明年跟你們一起回家,他爸媽同意嗎?”
麥纖一臉賊笑道:“不好意思了,他爸媽姐妹都在海外,所以他是我的。”
我羨慕地一笑,無論哪朝哪代,都需要門檔戶對啊!
要是我也有這樣的家境,我想金家也不會這樣。
麥纖收拾好,忍了忍,還是出門了。
我開啟了胤禛的房間,依然是整整齊齊,書書相疊,還有一股淡淡的墨香。
至從他走後,我再也沒進這個房間,桌上的塑膠筒裡插著許多他寫的字。
我立在桌前,想著他寫字的模樣,還以為自己穿著長袍,時不時還拎拎袖子,不知被我笑了多少回。
而此刻,只有回憶在我的心中。原來他在我的心中,是那樣的刻骨銘心。
我的淚水劃落,既然他選擇如此,我若愛他,就該放他。
他是男人,一個曾經哧吒風雲的男人,如今只能看書聊以慰藉,而我卻在外忙碌奔波,他一定很不是滋味。
外面寒風凜冽,真的哪兒也不想去。
一個人清清靜靜地看看書,也像是習慣了似。別人最喜歡過年過節,而過年對我來說是一種折磨。
年初二去看了老師,初三就回來了。
孤孤單單的,對他的思念也像風箏的細線,越放越長。
金啟新再也沒有出現過,對他我是深深的內疚,但是我卻找不到愛他的理由。如果就像胤禛說的,我還是做不到,除非當初他沒有出現在我的面前,可是他的出現顯然是破壞了原有的軌跡,所以周邊的一切也跟著變了。
雍正穿越到現代117
轉眼又快開學了,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真奇怪,猜測著麥纖也不會這麼早回來。
開啟了門,竟然是金庭輝跟一個年青男子。
我愣了愣,金庭輝和氣地道:“還好,你在!”
“金董有事嗎?是來拿東西的嗎?裡邊請!”
我訕訕地一笑。
金庭輝進門,打量了房間,長嘆了口氣道:“我今天是來請你原諒的,還有你有權知道一些事情的真像,王律師你說吧!”
我給他們倒了茶,一臉不解,突然心頭一顫,結巴地道:“啟……軒……他出事了嗎?”
金庭輝急忙搖頭,王律師介面道:“是這樣的,警方利用過年,抓到了回家的綁匪,此人就是金啟軒以前的司機。
而真正至金啟軒受傷,導致失憶險些喪命的策劃人,是凌莉。
因為金總髮現了她跟司機有染,常常開車去兜風,影響極壞,打算炒了司機。
於是兩人精心策劃了綁架案,凌莉在咖啡裡下了麻醉藥。
司機連夜將金總綁到了杭州,金總醒來後,愈自救逃脫,司機用木棍擊打。
至其假死,害怕之餘,拋在路邊。
凌莉,又假借女友名義,進金家演苦肉計,並且做內應。
後來金總找到了,凌莉聽說失憶後,又起了貪念,又怕事情敗露,拿到五十萬元,與司機去了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