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戰鼓,讓他為了這段情感而戰。
那心裡的鼓聲催得他胸膛欲裂,當黎明的光亮初現,他已經再也坐不住了,拉開雙腿狂奔出去,如風一樣狂奔往返四十里路,才將心頭的燥熱散發出去,才把滿腔的濃情壓抑下去,才能冷靜的站在縱橫的面前。
可是,此刻,當他聽到布日格德的話,望著面前驚慌的看著自己的縱橫,如戰鼓的心卻一瞬間停擺了。
一個念頭使莫離的心絞痛得難以呼吸:難道縱橫不喜歡自己,為保名節,寧願選擇自殘麼?
如果是平時,以莫離對於縱橫的瞭解,自然知道她不會這樣做的。可是當他(炫)經(書)歷(網)了那樣一個夜晚的心緒不寧之後,此刻的他卻忍不住這樣想了。
縱橫看著莫離的眼睛,一瞬間變化出的各種情緒,又低頭去看那地上的匕首,原本混亂的心卻突然之間冷靜下來。畢竟她的心理年齡已經超過30歲,雖然由於沒有(炫)經(書)歷(網)過這樣的事,面對突如其來的戀情一時無措,但是卻不至於讓她失去理智。昨晚她想了一夜,她清楚的知道,唯一解決問題的方法是把話說清楚,而不是一味的逃避。
縱橫走到莫離的面前,話卻是對布日格德說道:“我有話跟阿離說,你先出去一下吧!”
布日格德以為縱橫和莫離要商量逃亡的法子,當下看了二人一眼,轉身出了門,順便把那好奇的小丫環也帶出了房門,還鄭重的把房門替兩人關上。
聽見關門的聲音,縱橫正要開口,沒想到莫離卻先說了話:“昨天的事……是我錯了。我不該喝酒的……你……你……別放在心上……千萬別傷害自己,好麼?”
縱橫聽了他的話就知道他誤會了,不免笑了,說道:“阿離……那不是你的錯,是我……我沒有拒絕你的吻……”說著有些臉紅的低了頭。
阿離聽了這話,心理似乎又燃起一支火苗,卻又聽縱橫繼續說:“阿離……你喜愛我,是麼?”
莫離看著縱橫的眼睛,鄭重地說道:“是的!我喜愛你啊!”
縱橫又低頭道:“可是……阿離……我沒有辦法給你回報……在我的心裡,你是親人,也是朋友。我喜歡你,信任你,甚至依賴你,但是……從沒有想過成為你的妻子。昨晚是我的錯……我……我一下子被嚇到了……忘記了拒絕……可是……我希望你明白……那不代表什麼。”
莫離有些艱難的開口道:“你心裡可是有了什麼人?”說著莫離卻忍不住撇開視線,因為他害怕得到縱橫肯定的答案,可是,玉靖東、保綬等人的臉卻在他眼前一個個出現,讓他心裡更亂。
縱橫搖搖頭,說道:“不!沒有!我的心裡沒有什麼人。”又有些悲涼道:“這顆心,也許沒有愛的能力。”縱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相信情愛。
可是莫離聽了,卻沒有死心。他覺得縱橫還小,不懂得男女之間的愛慕之情也是正常的,只要她的心裡還是一片空白,那麼自己就是有機會的。
莫離拉起縱橫的手,說道:“我會等你的!一直等!”
縱橫被他眼中的堅定震撼了,開口說:“你……”
莫離卻不容許她連自己的等待也拒絕,略顯焦急的說道:“請你記住,我一直在等你!無論何時何地,不管發生什麼,請你一定要記住,你的阿離在等你,好麼?”說道最後竟帶著濃濃懇求的語氣了。
縱橫怕傷害他太深,不敢也不忍拒絕,心想,時間久了感情自然會變淡的,於是,終於點了點頭。
莫離見了,臉上浮現出一絲的笑容,英俊的臉終於有了一些暖意。縱橫也笑了起來。
就在此時,布日格德門也不敲就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他手裡提著個大包袱,但是慌忙中找的包袱皮不夠大,裡面的衣服鞋子從包袱口冒出來,口中道:“怎麼樣?怎麼樣?能走了沒有?”包袱皮本來就不夠大以至於系的不夠緊,再加上他匆匆忙忙跑來顛的利害,話音還沒落,包袱就散了。
莫離和縱橫看著布日格德手裡只攥住那包袱皮,腳邊各種東西散了一地,臉上更是呆呆的張口結舌的樣子,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又過了兩天,裕親王的病有了些好轉,已經可以起身上朝了,府裡原來的陰霾氣氛似乎也一掃而空了。可是,縱橫總是覺得他的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樣,總是覺得很累,精神也提不起來。
縱橫雖然知道裕親王是在“帳殿夜警”事件之前過世的,可是,到底是哪一年卻是搞不清楚,所以心裡又比別人多了一層的擔憂。她不能對別人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