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勵挑眉,拉下了虞真真環在他頸後的手,攏在掌中。“你哥願意尚公主?”
虞真真搖頭,“我不知道,哥哥只說不願娶親,怕是無關公主不公主的呢,他一心掛在西北,哪還能管自己的事兒。等再晚幾年,哥哥歲數大了,誰還願意把自己嬌滴滴的女兒嫁給哥哥呀。”
聽虞真真這樣認真的分析,周勵的主意倒有些動搖了。若是虞義本沒有反心,憑白讓他成了皇親,到其子輩,只怕勢力才是真的難以制衡。眼下可以靠聯姻,讓虞義有所顧忌和牽制,可自己百年以後,卻是給兒子留下太多的威脅。
這樣不妥。
見皇帝陷入沉思,虞真真沒有說話,只是以小指撓了撓皇帝的掌心,“臣妾說錯話了?皇上怎麼不理臣妾了?”
周勵重新抬頭,輕笑道:“沒錯,你說得很對,朕會考慮的……不過眼下,朕要管的不是你哥,是你。”
言罷,周勵將虞真真抱起,抬步向殿內去,他將虞真真放到了榻上,接著俯身欺近,“朕斷了你避子湯吧?”
虞真真有些猶豫,她如今在遊戲裡,不知會不會懷孕,她可不想給一個遊戲角色生兒育女,更不想體驗分娩之痛。哪怕是從遊戲的“敬業精神”來看,自己生了孩子,對哥哥來說,不可謂不是一個為難之處。
虞真真避重就輕,沒有說好或不好,挑眉笑問:“皇上怕臣妾向哥哥告狀?”
果然,周勵順著她的話歪樓了。“朕有什麼怕的?”
虞真真笑著吻上週勵,半晌方輕道:“皇上沒聽說過,英雄難過美人關?”
周勵一愣,朗聲笑開,動作十分麻利兒的解開虞真真的衣帶,將手探向豐盈之處。虞真真低作嚶嚀,抗拒地翻了個身,“皇上且等等些,臣妾得叫人來幫臣妾摘了這一頭的髮簪。”
“不必,朕來幫你。”周勵伸手連著抽走好幾支髮釵,烏髮一縷一縷的落到虞真真光潔的肩頭。周勵一時看的情迷,到底是放棄了這項“拆卸”事業,低首吻上虞真真。“不摘了,你趴著,不礙事的。”
虞真真雖有幾分不情願,奈何箭在弦上,她又並非禁慾主義者,自己既也動了情,便依著周勵的意思翻過身去。周勵兀自解了袍帶,蹬靴上榻,伸手往虞真真胸前撫去。
周勵下手雖重,卻仍是控制了力道,免得虞真真喚疼。虞真真嚶嚀一聲,只覺周勵整個人都伏在了自己背上,細細密密的吻全落在頸間。接著,周勵也不肯放過她粉嫩的玉耳,輕作一啄,又是向她側頰吻去。恰此時,虞真真偏首,兩人唇齒相撞,周勵不由得笑開,“真是不老實的小貓。”
虞真真咬在周勵下唇上,頗用了些力道,直至舌尖嘗及一絲腥甜方鬆開。周勵倒不惱,只是重新扣住虞真真的腦後,往她唇腔探去。
周勵要比虞真真狠厲多了,他直至虞真真最後一口氣都搜刮盡才放過她。接著邪佞一笑,挺身進入她溼軟的體內。虞真真不適的輕哼一聲,抬手剛好搭在周勵脖上,不安地撫了撫,示意周勵慢些待她。
誰知周勵根本不理會她的心意,動作的幅度愈發大了起來,深入之物熾熱得不行,虞真真只覺自己快要被燒化了似的,好似一支燭,那灼熱自體內燒到外面,整個臉都跟著紅了起來,眼底再度蓄出了淚。
因吃不住周勵的力道,虞真真緊緊的巴著身下的錦褥,周勵騰出一隻手,覆在她素白手背上,五指收攏,剛好將一團冰涼攥住。“怎麼還這麼涼?嗯?”
周勵的聲音帶著濃重的慾望,虞真真此時連喘息都困難,自然更沒力氣答話。周勵見她這番情狀,不由大喜,俯首埋在她頸窩處,輕輕啃噬著虞真真香肩上的柔滑,繼而伸手,將她纖腰摟得與自己貼的更近幾分,兩人肌膚相接,一個炙燙,一個冰涼,對彼此都是極渴望的存在。
虞真真早無抵抗的能力,唯有低低吟哦,周勵不知她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愉,只能益發賣力起來。
隨著兩人將快感都積攢到了滿值,虞真真最先軟下/身去,周勵見她卸甲,自己亦是片刻後繳槍,接著擁住香汗淋漓的虞真真躺到凌亂褶皺的床褥間。
“喜歡嗎?”周勵氣息未勻,卻似得了糖的孩子,急著在虞真真面前獻媚。
虞真真神色慵慵地睨了眼周勵,哼了一聲算作回答。周勵龍心大悅,貼在虞真真唇角輕落一吻。“朕很喜歡。”
聽皇帝這麼說,虞真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還能不知道他喜歡?就因為他喜歡才能投其所好。
周勵見虞真真還有力氣瞪自己,不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