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有什麼問題。”教官說道。
“這種半生命態物質能不能進化成真正的生命呢?”138號好奇地問道。
教官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這種可能性並不能排除,但需要十分複雜的條件和特殊催化機制。但是很遺憾,在我們太空船上,不具備這種條件。”
剛結束太空學課程,學員們都紛紛走出教室,又有廣播聲:“138號學員,去武技訓練場接受曠課處罰。”
周圍的同學們都哈哈大笑,幾個同宿舍的學員說:“138,不用怕,我們陪你。”
其他的學員們一時無事,也都不回宿舍了,大家一起跟著138號來到訓練場。138號心中有些鬱悶,嘴撅著來到訓練場,上前向武技教官敬禮,大聲報告:“報告教官,138號前來接受處罰。”
武技教官是一個身材高大,目光銳利,面容稜角分明的男子,他明亮的雙眼盯著138號撅著的嘴,還有那雙不太服氣的眼睛,說道:“138,每日的課程,必須當天完成,這樣才能進步。你明白嗎?”
138心想:“不明白也得接受處罰啊。”嘴上說:“明白。”
教官大聲說:“你今天曠課的處罰,就是一萬次單手刺。現在開始計數。”
138號心中大叫:“苦也。”但臉上沒有表現,抬頭挺胸,雙眼一瞪,立正大聲說:“遵命。”接過教官扔過來的細刺劍,擺出姿勢,開始進行單手刺。
這個刺殺動作看起來簡單,但要做一萬個,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138先擺好姿態,然後就開始向目標靶刺出細劍。每次刺擊必須達到一定的力度和速度,目標靶才會發出刺殺有效的計數,靶上方的計數器才會跳動一個數,這是一點取巧的地方都沒有。
138全身放鬆,雙眼目光鎖定靶子,嘴角抿緊,咬著牙,一下一下地刺出。100個刺殺,沒有問題,1000個刺殺,也很快達到,但刺殺到6千次時,138就感覺到雙目發花,手臂肩頭酸脹,全身無力,汗如雨下,腳下流出一灘汗水,現在完全是在依靠毅力支援自己做下去。當做到8千次時,138就感覺頭腦中嗡嗡作響,意識出現陣陣的模糊狀態,只有一個聲音在心中說:“不能倒下,要做完。”
周圍的學員們,全在一邊齊聲叫喊:“138,加油。”不過,這些叫喊聲,138號根本也沒有聽到。
一個女學員在一邊揮舞拳頭,叫道:“138,堅持下去,很快就完成了。”
當做到9900次時,全體同學開始一起喊倒數次數:“99,98,97……2,1。耶,138,你成功了。”
138此時意識一鬆,心想:“總算完成了。”雙眼一閉,全身的力氣就立即失去,軟倒在地上。教官在一邊揮手說:“138的舍友,抬138回去營養倉恢復體力。”
舍友們一齊擁上來,將倒在地上不能動的138號抬起來,送回宿舍,將138號已經汗溼透的衣服脫下,送入營養恢復倉,注入營養液,幫助身體恢復。這種極度疲勞狀態下的營養恢復,具有激發身體潛能的效果。
這時,138號只有一點模糊的感覺,自己周圍的同學們都在關心自已,心中一股暖流在湧動。
然後,138就陷入沉睡之中。
也不知睡了多久,當醒來時,夢宇生沒有睜開眼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自己的太空船並沒有失事隕落,自己所經歷的太空船隕落,什麼四翼獨腳鳥,什麼風谷集,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夢而已。
夢宇生閉著眼睛,只感覺身上冰涼,涼到骨頭裡了,耳邊傳來風聲,不由眉頭皺起,心想:“不對啊,這不象是在太空船中。”心中一沉,睜開眼睛,一片黑暗,根本看不到任何物體,怎麼回事?難道眼睛瞎了?
夢宇生心中一驚,呼地一下子坐了起來,伸手在臉上一抹,這才發現,自己完全被大雪掩埋,急忙伸手抹去臉上頭上的雪,打落身上的積雪,向四周看去。只有黑暗的夜色,激發透視力,也只看到紛飛的大雪,還有大雪中樹林的影子,太空船沒有了,自己的學員生活沒有了,一切有關的事務都沒有了。
夢宇生的耳中,強勁的北風在呼嘯施虐,手腳被凍的幾乎失去知覺,那些舞者都不在了。隱約可見,周圍有許多身影,但都一動不動。
夢宇生頭腦一陣暈昏感,雙眼發直,滿臉不相信的神色,慢慢地爬起來,嘴中還在不住地說:“這是作夢,一定是作夢,我又作夢了。”
來到那些落滿積雪的身影近前,伸手一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