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分,有些藥材我要解釋很多遍他們才能明白。”
噙月聽了璽兒的話,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他們現在才睡下,天亮了還有精力對付那些殭屍嘛!”
“不是天亮,是太陽一出,他們就得出發。過了卯時,蠱蟲的威力就會大大減弱,不可以再等了。”
“那我們。。。 。。。豈不是隻有兩個時辰的時間了。”
噙月心下一急,腦袋就開始脹痛,她不著痕跡地低下頭,將那一臉猙獰埋了起來。更新最快)但旁邊的璽兒還是瞧出了端倪。
“怎麼了,師妹?你哪不舒服?”
“沒事。”噙月微轉身子,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臉。
“怎麼會沒事,你要哪裡不舒服你說,我這裡有很多靈藥,保管你立刻藥到病除。”
“你說什麼?”噙月猛地抬起頭,一雙烏黑的眼眸看向璽兒。
“我,我就說,藥到病除。。。 。。。”
“不是,前面那個形容詞!”
“立,立刻?”璽兒被噙月如此這般的模樣嚇到了,不經意間跌坐了下去。
“就是立刻!既然你有立刻讓我好轉的藥,那你有沒有立刻讓人昏厥的藥!上次迷昏小魚的那個不算,有沒有短點的!”
“呃——有是有,不過需要現做,我身上沒帶!”
“那你就去藥房做啊,暮琉瀾藥房的藥材比御醫院的還齊呢!能做多少做多少,記得要做成粉末狀,很細很細,風一吹會形成煙霧飄散的那種。”
“明,明白了!”璽兒呆呆地應道。
“明白了還不快去!”
噙月一聲令下,璽兒轉身狂奔。
“小寶,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可行的辦法了!”
“粉末狀的****和孔明燈?小寶,我猜到你要做什麼了!”
璽兒走後,剩下的三人嘰嘰喳喳地迎向噙月,你一句我一句地發表意見。
“的確是想到了,不過。。。 。。。”噙月抬頭看向天際,那將在兩個時辰後被晨光給覆蓋的地方,“我們得把所有人叫醒,一起完成。”
兩個時辰後——
卯時,山洞出口。
“不要等了,誤了時辰就不好了。”琉瀾坐在馬上,俯身勸慰馬蹄邊的寶賢。
“可是,她們都跑到哪裡去了啊,都不來送我!”寶賢一邊向山洞裡張望,一邊攪著腰帶的尾邊。
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她們都不是粗心,大咧的人,怎麼可能不來送行。
“走吧,有南珠守著呢,不會出事的。”
“嗯。”寶賢暗暗點頭,一臉擔憂地上了馬。
雖擔心噙月等人的安危,但寶賢知道自己此行牽繫著多少人的生死,自上馬的那一刻,她就用盡全力地摒棄了雜念,和一旁的琉瀾相視一眼後,伴隨著一聲“呵斥”,兩匹馬飛奔而下。
一炷香之後,寶賢和琉瀾兩人抵達了山腳。
舉目望去,只剩下被夷為平地的客棧和廢棄之外的橫屍遍野。
“走吧。”沒有時間來不及悲傷,寶賢輕夾馬肚,調轉馬頭,飛馳上小道。
琉瀾在她身後頓了一下,終是什麼都沒有說跟了上去。
從山腳到城裡,短短几里路,他們二人卻走得步履維艱。那條坎坷的小路上,不時有迷路的殭屍從草叢中跳出,左右相撲,或者從天而降。
眼看就要抵達鎮子,前方的交叉口又冒出一群結隊而行的殭屍,寶賢和琉瀾好一頓廝殺,再加上那一帶倖存計程車兵相幫,他們才從中脫身,可是待奔至鎮子口,舉目遠眺,才發現前面的路只是大餐前的小菜,不值一提。
“我的天啊,他們要過來了!”寶賢一邊往後退,一邊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原本熙攘的集市被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殭屍所佈滿。
他們的眼前是緩緩將至的血色人群,他們的腳下是屍骨不全的喪生者,如今目之所及場面,除了“人間煉獄“這四個字,寶賢再也想不出別的形容詞。
“賢兒,我們現在不能下馬,一旦下去,一眨眼的功夫我們就會被吞噬。衝過去,騎著馬衝過去,等衝多遠衝多遠,一旦掉下去,就使出憑軒飄迎術,明白嗎?!”
“明白。”此刻的他們根本沒有精力顧及這一趟衝過去會有什麼後果,因為他們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走!”琉瀾大喝一聲!
兩匹馬如離弦之箭飛奔而出——
依琉瀾的估算,他們就算趕不到城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