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實破身份,莫嚴君先是一愣,隨之一笑,道:“幫主說得可是龍陵的莫相嗎?看來,不光是狄某,就連胡幫主這樣的大人物,對莫相也都是這般的仰慕。我龍陵有此國相,當真是國之幸,民之幸啊。只可惜啊,這樣的人才,竟然英年早逝,不可謂不是一件憾事啊!”說畢,有模有樣的唏噓兩聲。
見她面不改色的一番侃談,胡四海面色一沉,收回攬住她的手臂,說道:“莫姑娘當真不願意跟四海坦言以告嗎?”
得回自由的莫嚴君長舒了一口氣,揉揉被握痛的手腕,挑眉一揚道:“胡幫主今日好生奇怪,竟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聽得狄某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興許是狄某頭腦遲鈍,聽不出幫主的話意,還請幫主挑些狄某能聽懂的話說,如何?”
怔怔的看著她好半晌,胡四海陰沉的臉龐露出一抹笑容,道:“狄君聽不明白,是嗎?不急,不急,四海今日空閒,有時間仔細來說。”眼見她死鴨子嘴硬,就是不承認,胡四海這時已經沒有先前那麼急燥,索性沉住氣,尋了張桌子坐下,等著慢慢與她磨。
他這副模樣,倒是叫莫嚴君吃了一驚。原本以為,幾句話,讓他知難而退。看此情形,顯然他是有備而來,先前的打算是無法奏效了。便也坐了回去,打算見招拆招。
“咦,狄君,怎麼沒見秋兄弟啊?”周遭太過沉寂,胡四海找了個話題。
“嗯,他出去了。”莫嚴君隨意的應了句。
要是秋在,還容得你如此放肆。
“哦,是嗎!今日‘聚香樓’裡的生意也是慘淡的很啊。”環顧一下四周,見不到半個人影的廳堂,胡四海淡淡的道。
莫嚴君冷眼一瞥,不鹹不淡的,說了句:“漕幫幫主放下話來,還有哪個不識趣的敢在此時進來。”
胡四海聞言微微一樂,道:“想不到狄君生意做得精明,這頭腦也厲害的緊啊!便只是穩穩的坐在這裡,就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當真是神算,神算啊。”
“哪!”莫嚴君不再看他,轉過頭看向窗外,衝著樓下那兩個攔住行人的傢伙呶了呶嘴,輕嗤一聲,道:“便是再蠢笨的人,看見他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一向生意興隆的‘聚香樓’突然半個人影也不見,而偏偏這個時候,身為漕幫之主的某人,又是身邊沒有半個隨從,隻身一人來到她的面前,又談及可稱為秘而不宣之類的話題,這樣的行徑,若她再猜不出個所以然來,她也就是蠢笨至極了。
胡四海隨著她的視線,看向那兩個只穿著平常百姓衣服的漕幫幫眾,暗讚了一聲她的反應敏銳。
收回視線,承認道:“不錯,是我讓人這麼做的。目地想必狄君你也可以猜出一二了,只是我雖有心如此,可狄君卻並不領情,如此看來,四海倒真是多此一舉了。”
莫嚴君回過頭,直直的看了過來,誠肯的說道:“胡幫主如果真是為狄某人著想,狄某承情。只是,這天下間的事情,並不是個個都要言明的好,你說是嗎,胡幫主?”
知道他是以防她的身份外露,才如此行事,不覺間,倒有些感動。
胡四海也回之鄭重嚴肅,說道:“這個道理我不是不明白,只是眼下之事,卻是非對狄君你說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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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起因(二)
莫嚴君默然的望了過去,胡四海沉寂了片刻,方才說道:“明人之前不說暗話,想必狄君你也知道,我漕幫之所以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除了幫中眾位兄弟的齊必合力之外,還要依仗朝廷之力。說白了,這些年若是沒有朝廷這棵大樹遮風擋雨,漕幫也不會這麼順風順水的做強做大。如今,漕幫已經成了水路的霸主,沒人敢與之抗衡。就是因為這樣,幫中一些人便開始自大起來,行為處事上也就亂了分寸。其間,便得罪了一些不該得罪的人,以至於為幫中招來了禍事。”
莫嚴君看他眉頭緊鎖,神情凝重,心知此‘禍’非同一般。不由開口問道:“漕幫可是出了什麼大事,以至於幫主如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