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擔憂!”
“唉!”李煜長嘆一聲,道:“想朕之所以與娥皇走到這一步,全因了這江氏的挑撥,如今朕實是不願再便宜她的。”
窅娘心裡生了些氣,語氣不免也生了微責:“國主,捫心自問,您與姐姐之間,真的能怪到她身上去嗎?恕窅娘大膽問一句:如果當初您相信姐姐,任她誰人也挑撥不了;與其說江采女誤了您,倒不如說她給了您與姐姐一個考驗,是您沒透過!”
“是呀。”李煜後退一步,神情變得落寞起來:“當真是怨不得別人,一切皆是朕自身的原因,是朕糊塗害了娥皇。”
“算了,國主,忘掉吧,統統忘掉,包括江采女的不快,一併忘了;其實姐姐偶爾也跟窅娘說江采女也不容易!”
李煜漠然的應允,走出了瑤光殿。
一旨下,彩蘋閣江氏晉遷了,江貴妃的地位頓時驅散了彩蘋閣的冷清,它徹底繁華起來了。而昭雪殿住著的慶奴則冊封為了齊妃。
訊息傳到趙匡胤跟前,樊知古倒先憤憤不平起來了:“陛下,這個李煜,他真是太不識抬舉了,他竟敢忤逆您的旨意,不立公主為後?”
趙匡胤卻毫不在乎地笑了笑,說:“無妨,朕一開始本就沒強制他立慶奴為後,朕只是賜給他一個女人罷了。女人進了他的後宮,想怎麼封,該是他的事!”
“可是。。。。。。”
“沒有可是!”樊知古還想說什麼,趙匡胤立即截了他,嚴肅地道:“這件事過去了,誰也不許再提!”
“尊旨!”樊知古唯有悻悻然應下。他心中百般納悶:以前趙匡胤對娥皇那是愛得死去活來的,可如今人死了,他倒像沒事人一樣了。
究竟皇上是如何想的?向來自認最會揣測聖意的樊知古,如何也猜不透這其中的究竟了。
畫堂的貴人來訪1
難道是跟陛下交給江正最後的任務有關?有的時候,他也會這樣想。可究竟當時趙匡胤給了江正怎樣的任務呢?
除了趙匡胤與江正,怕是無人知曉了。
而這二人,都不會自己說出來的。
周薇依舊住在畫堂。
可這會兒,她急了。國主冊封了江婉容,又封了齊妃,怎獨獨就缺了自己呢?這不正常啊,他想如何處置自己?
最讓她害怕的是,江婉容成了江貴妃,那這代表著什麼?這不向世人昭示了江婉容即將是新後人選嗎?
周薇越發坐不住了。
在宮裡的這些日子,她不得不學會了一些深宮之道。知道這個時候,她該拉攏一些人,要對付的當然是彩蘋閣的那位。
別人不知道,她卻再清楚不過了。江婉容怎能做國後?她是那樣狠毒的一個人,做了那麼多喪良心的事兒,她憑什麼做國後?
“來人,我要去瑤光殿!”幾經思慮,她覺得唯有拉攏姐姐的那些擁護者,才是最有利於自己的。
她早已聽說,國主能重新站起來,靠的就是這些人的鼓勵。
終究,李煜還是最在乎這些人的,只是她們不爭罷了。若要爭,哪輪得到江婉容?既然如此,倒不如拉攏了過來,替自己爭。
周薇算計著,不管如何,那些人是姐姐的人,而她與姐姐的關係。這些人理該視她為親人才是。
親人當然得幫親人!打定了主意,周薇準備了幾份厚禮,讓奴才帶了,往瑤光殿拜訪去了。
其時,窅娘與玉瑤等人陪了仲寓玩了。
這孩子如今越發沉默了,也只有在這幾位姨娘的面前,才偶爾展露一下笑臉,說幾句話。連他自己的父王,他的態度亦是冷冷的。
母后在華年逝去,這對他的打擊太重。一路來的冷眼旁觀,他已然認定了母親的死是父王一手造成的。
“各位娘娘,殿下,畫堂的。。。。。。貴人來了!”宮人進來稟報,卻在這稱呼上一時犯了愁,究竟該稱呼她什麼呢?
畫堂的貴人2
“她來做什麼?”玉瑤一愣。
仲寓卻驀然大聲吼開了:“不見不見,讓她哪來哪去!”
“仲寓。”窅娘趕忙喝住他,道:“殿下,剛誇你長大了,這會兒怎就不懂事了?她她她的,她是誰啊,她是你親姨娘?你母后都沒趕過她,你這是在做什麼?”
“哼,總之我就是不喜歡她!”仲寓孩子氣似的哼哼了兩聲,跑進內殿去了。
周薇進來了。
殿裡的氛圍一下子疆了起來。直到此時,玉瑤才尷尬,殿中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