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俊王嚇死,王府打算把過世的王妃悄悄安葬了,怕別人知道,見他眼生就派他出來購置東西,他之所以躲著我就是怕我看見他籃子裡的冥紙冥幣什麼的。
原來啊,裘家小姐嫁過去這幾個月,俊王爺一直都躲著沒有出來,所以她平平安安的活著,結果,前日,裘家小姐避開丫頭獨自走到後院賞花,誰知道迷了路,正當慌亂的時候突見前面有一人在,便大著膽子上前詢問,誰知道這人竟然就是一直不曾出現的俊王爺,裘家小姐這一問不要緊,卻意外瞥見了俊王爺的真容,還沒來及急呼救,便因為驚嚇過度,一口氣沒上來,就那麼去了!”
言罷,低頭做出一副扼腕的表情,悄然打量眾人的動靜,暗自想象著最近兩個月大魚大肉的日子。
“侯三,你說是便是,誰知道你是不是當聽途說的!”
那老闆最先回過神來,噙著一抹笑意,撫著花白的鬍子,說出眾人心中的想法。
“掌櫃的,我侯三雖然不是個什麼大人物,可是卻沒說過什麼假話,起初,侯三也以為是那小子騙我的,結果那小子偷偷兒的把我帶到俊王府後院瞅了一眼,那靈堂可是真真切切的設在哪兒,還有好些個丫頭哭的悽悽慘慘的,想必是那裘家小姐的陪嫁丫頭,若是大夥兒還不行,可以自個兒去瞧瞧就知道我侯三說的是真是假!”
一聽到大家如此質疑自己的話,立馬較上勁兒來,爭的是臉紅脖子粗。
“侯三,你這不是廢話嗎?明知道俊王府不讓外人進去,還這麼說,不是明擺著讓大家找不著證據嗎?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有個什麼三姨媽家的堂哥的表妹的侄子的弟弟在俊王府當差啊!”
與侯三同桌的那人,一臉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幾句話又將一干人心中的疑惑拉了出來,好不容易稍稍平靜一些的堂子裡,大家又是你一言我一語吵得個熱火朝天。
唯有臨窗的那桌沒有加入大家的討論中,兩人竊竊私語,從臉上不加以隱藏的笑意來看,像是想到了什麼極為好笑的事。
不多時候,那兩人似乎討論出了什麼結果,左邊那藍衣公子轉過頭對著身後的小廝低語了幾句,只見那小廝笑的一臉諂媚,然後跨步上前,趾高氣揚道:“哎哎哎!停停停,我家公子有話要說,大家安靜些!”
興許是那兩人身份了得,小廝這話才一說,底下的人便你拉拉我我拉拉你,不肖片刻鬧哄哄的堂子便安靜了下來。
“呵呵,公子,請!”
那小廝轉身又換了副嘴臉,點頭哈腰的扶著那藍衣公子起身,那藍衣公子理理衣裳,開啟墜著上等美玉的象牙摺扇,一手負在身後,仰著頭高傲的看了眾人一眼,清了清嗓子:“咳咳咳,侯三……”
“公子,水!”
不知道審視時態的小廝,以為那藍衣公子嗓子不舒服,狗腿的奉上一杯茶,藍衣公子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氣氛就那麼被打斷了,看了底下一干人等想笑不敢笑的模樣,藍衣公子用力敲了一下那小廝的頭,壓得聲音怒道:“瞎眼的東西,誰讓你多事!”
“呃……是是是,公子教訓的是,誰奴才愚鈍了!”
那小廝退後一步一面嬉皮笑臉的討好,一面裝模作樣的抽著自己的臉,藍衣公子見到他此番模樣才消了心中的火,帶著些許得意睨了眾人一眼,才盯著侯三道:“侯三,算你小子今日運氣好,你這件事本公子相信了,你這個月與下個月的吃吃喝喝都記在本公子和徐公子的賬上便是!”
本來以為已經沒有希望的侯三一聽到藍衣公子這話,立馬喜笑顏開,立馬感恩戴德:“兩位公子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哪像某些人就知道唧唧歪歪,也不想想,我侯三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那著皇家的事情開玩笑啊,一個個的,真是沒見識!”
“你……”
聽聞侯三的話,之前質疑過侯三話的人統統氣的一臉豬肝色,但是礙於徐公子和夏公子的面子不好發作,卻在心裡把侯三的祖宗八輩兒問候了個遍。
“呵呵呵,大傢伙聽我說,不是本公子偏向侯三,而是你們不曾見過如今的俊王爺……嘖嘖嘖,那容貌不說是嬌滴滴的小美人,就連我與徐公子這樣的男子漢大丈夫見到了都忍不住背後生涼……”
那藍衣公子一邊說著,一邊呲牙咧嘴的搓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似乎連想到那俊王爺的模樣的都是嫌惡的。
“沒錯!夏公子這話本公子贊同,三年前本公子和夏公子有幸一睹俊王爺的風采,哎,說來慚愧,見到他之後,本公子回去之後半個月未曾吃下一口飯菜,還反反覆覆做了接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