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紅髮流氓只感到後背如同山壓一般,一張臉摔在地上,牙齒都崩掉了兩顆,一張漏風的嘴鮮血直流。
“不敢,不敢,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眼下,紅髮流氓只有求饒的份,哪裡還敢有半點的囂張。
這些流氓,欺負普通人行,面對蘇浩他們這種在學校經過體能和自由搏擊訓練的人,還是要差點的。
更何況,蘇浩和陳巖在自由搏擊方面的造詣都還算不錯。
若不是昨天陳巖脫光光的不好動手,倒也不至於被幾個玩仙人跳的流氓給擺上一道。
“你不是要給我放血嗎?”陳巖另一隻腳在地上的匕首手柄上輕輕一點,頓時這柄匕首跳著飛了起來,他伸手一抓,把匕首握在了手裡。
握著這柄匕首,陳巖微微彎腰,把匕首貼在了這紅髮流氓的耳邊。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我再也不敢啦!”
“割你一隻耳朵,去你嗎的!”
陳巖冷笑一聲,手中的匕首輕輕一揮,一道鮮血從紅髮流氓的耳邊流了下來。
“啊——啊啊——啊,疼死了啊——”
鮮血飆出,紅髮流氓發出如同殺豬一般的嚎叫。
襠部頓時噴出一股熾熱的液體,這紅髮流氓直接就嚇尿了。
事實上,陳巖只是在他耳朵上劃開那麼一個口子,並沒有真的把他耳朵割掉。
在遊戲裡殺人他幹過,但是在現實中,他還沒有這膽量真的去割掉一個人的耳朵。
把匕首丟在地上,看著褲襠裡一片模糊的紅髮青年。陳巖不禁和蘇浩相視一笑。
“真他嗎的是個慫貨,咱們走吧。”
蘇浩和陳巖二人宛若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從打架鬥毆的地方離開了。
這種打架的事情警察就算管。陳巖也不怕,也不想想他老爸是誰,再說了,這幫流氓也不敢去報警。
……
驅車把陳巖送回家。陳巖的父親拉著蘇浩說了一堆的話,無非是誇他成績多好,多懂事,哪像自己的兒子,整天不學好。就知道玩。
說完,拉著陳巖就是一頓臭罵,陳巖在他老爸的嘴下,簡直就是低能兒,完全就是狗屁不通的模樣。
“我爸就這樣,老婆和孩子,都別人家的好!”陳巖小聲在蘇浩耳邊嘀咕。他早已習慣被老爸這樣訓斥了,不在乎。
蘇浩一陣嘿嘿傻笑。不過。陳巖說的也在理,男人嘛,都是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
就像他自己一樣,雖然有了陳穎這個準女朋友,但偶爾也會想起潑辣的微微。想到文靜的楊樂樂……
不過,蘇浩並沒有對這兩個人有過太多的非分之想。也就是想想而已。
“還想問陳巖泡妞秘籍呢,看這樣子。還是改天吧!”蘇浩看著臉蛋宛如橡皮一般的陳巖,心裡暗道
陳巖的父親執意要讓蘇浩在他們家吃飯,蘇浩便留了下來,在陳巖家吃完飯,便開車回家了。
……
蘇浩回到了家裡,立馬便帶上游戲頭盔進入了遊戲。
他徑直朝著鮮血競技場的方向走去,今天是覆天內部角鬥賽開賽的第一天,他這個榮譽會長是要過去主持一下開幕儀式的。
……
鮮血競技場,可以容納足足18000名觀眾。
站在競技場的大門之前,看著這座人聲鼎沸的競技場,心裡一陣的感慨激昂。
曾幾何時,自己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玩家,而現在,自己已然能夠在遊戲當中做出一番成就,完成一番事業。
天時、地利、人和,一切都順利的很,而到底自己能走多遠,就看眼前的這場角鬥賽能有多成功了!
不成功,則成仁!
蘇浩知道,鮮血競技場的經營,對接下來父親的商業計劃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如果鮮血競技場的運作不良,那麼,父親在競技場上面的投資肯定會被別人猛烈的衝擊,以父親財團的財力,還不足以和阿爾法財團那些大牌的財團去競爭。
而只要鮮血競技場經營的好,觀看角鬥和參加角鬥的人多,那麼,自己將鮮血競技場的業務轉包給父親,父親就能在競技場業務方面分享一塊大的蛋糕。
有了這個根本,才能在《奇蹟》當中站穩腳,繼續接下來的發展。
“鮮血競技場,一切都拜託你了!”
深深地舒了一口氣,蘇浩快步走進了競技場。
……
蘇浩走進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