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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的提問毫不客氣，《體壇週報》的趙德興一針見血的道：“十年前我們還能和韓日抗衡，還有恐韓症，現在連得恐韓症的資格都沒有了，現在是恐越症恐泰症，甚至是恐敘利亞症，原來我們的目標是衝出亞洲走向世界，現在我們的目標是衝出國門走向亞洲。原來我們的世界排名最好的時候是37名，現在都快到137名了，這種現狀是越來越強嗎？蔚領隊能不能告訴我越來越差是什麼樣的？”

蔚安被問的說不出話來，半響才道：“世界足球的水平在不斷的進步。相對的我們就顯得差了。你們要學會縱向去比，而不要總是橫向比。龍雨嘿冷笑道：“為什麼別人的進步總是比我們快。為什麼我們踢球的越來越少，為什麼我們的球員連球都停不住，傳不好？為什麼我們有了天才卻總是留不住？為什麼我們今天會被香港隊打進了10個球。為什麼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誤？為什麼……。。“

蔚安急了，道：“難道你是十萬個為什麼，我沒有時間回答你的問題。“

一場新聞釋出會幾乎成了中國記者對中國隊的批判大公會，香港隊的主教練成了一名觀眾，直到最後才混上了幾句話，李建不想搶了蔚安的風頭道：“能進10個球其實有很大的運氣成分。足球和我們的國粹麻將差不多，是技術佔三分，運氣佔七分的遊戲，中國隊打的不錯，就是射門太少，射得多了自然球就進的多了。“

李建的冷幽默讓記者也跟著笑了起來，新聞釋出會也在笑聲中結束了。隨著結束的還有香港隊加入中超以及大陸和香港合併成一隊衝擊世界盃的一攬子計劃。

第二天中國的媒體們有些甚至是幸災樂禍的報道了昨天的比賽，《足球報》的標題是醒目的《10：1…………中國隊再次創造恥辱性比分》。龍雨用他辛辣的筆鋒寫道：中國隊輸球不是新聞，中國隊輸給誰都不算新聞，但是這場失敗應該破破例，因為我們的守門員1次從球網揀出了皮球，10：1，看到這個數字，我們就想起了十月一日國慶節，中國人民站起來了，但這個10和1正好相反，說明中國足球從此倒下去了。

第五卷　霸道

第32章　八強（1）

《體壇週報》的標題是《1個進球和十個疑問以及一點進步》，趙德興分析了香港隊的1個進球，然後又指出了中國隊出現的十個很弱智的問題，最後指出中國隊的一大進步是對手香港隊的10個進球沒有一個點球，中國隊也沒有人被罰下，所以中國隊的防守還是進了一步。

在亞洲影響很大的這場友誼賽在歐洲幾乎沒有任何人關注，只是有幾家大報紙在邊角位置提了一下。張凡和陳雅信回歐洲的時候每個人都拿了一份《體壇》和一份《足球報》打發時間。

昨天完成了一場美麗的演出，他們也想看看媒體的評論。

兩個人回亞洲打這場球賽完全是因為和中國隊比賽，否則換了任意一支亞洲球隊兩個人也不能在歐冠和聯盟杯的關鍵時候回來，所以比賽結束之後兩個人也沒有和隊友慶賀，直接做紅眼班機回了歐洲。

龍雨的點評讓兩個人笑得直不起腰，張凡道：“看比賽的評論還是看中國人用漢語寫的，你看龍哥這語言用的，如果翻譯成西班牙語還有什麼味道。我看那中國人獲得不了諾貝爾文學獎很多時候還是評委懂得漢語的太少，翻譯這一關太差。從高行健《靈山》得獎就能夠看出來，中國人的語言功底還是過得去的。“

陳雅通道：“別提中國的文學，和足球一樣臭，連本好看的小說都找不到。就在罵人這一項上還算可以，中國男足的貢獻不小。如果昨天咱們兩個人不是作為中國隊地對手出現在球場上。而是出現在看臺上估計我們也是要痛罵地。”

“你雅興不小，居然還有興趣罵他們。”張凡淡淡的道。

陳雅信指著報紙上的一段評論道：“張凡你看，這上面說：中國足球換誰，水平都不會有變化，鄭智換成鄭智化。不會變化，周海濱換成周海媚，不會變化，馬明宇換成馬天宇，不會變化，苑維維換成譚維維，不會變化。李霄鵬換成李亞鵬。不會變化，謝亞龍換成周正龍，不會變化。我在想如果把張效瑞換成號稱一人搞定一個球隊的張凡會不會變化。”

張凡額頭上的汗立刻下來了，道：誰說我一個人搞定一個球隊地？“

陳雅通道：“我。”

張凡悻悻的道：“你這不是把我放在火爐上烤的嗎？我去了國家隊也是白給，你不記得加拿大世青賽了，不怕隊友水平差，就怕他們窩裡鬥，更怕教練和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