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忙著去給安純沏茶,發現卻沒有了開水,道:“要不我給你煮咖啡吧?”
安純擺了擺了手,道:“不用了,我坐一會就走。
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看你。”
“哦哦。”張凡坐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兩個人在一起,即使是在張凡的住處主動的還是安純,安純看張凡不說話,只好自己找話題說:“最近你們球隊的狀態似乎不太好,來到英國之後經常聽球迷談起過你們。”
張凡道:“恩,我們太疲勞了,賽事太緊密,傷病不可避免,不過現在好多了,理查茲回來了,陳雅信也開始有球訓練了,你還記得巴薩的那個小傢伙阿蘇林嗎?他也來到了曼城,這段低迷時期,逐漸上位,特維斯的位置幾乎被他代替了。”
“聽說你們明天要和AC米蘭交手是嗎?”
“是地。這是一場生死戰。贏球地上天堂。輸球地下地獄。”
“這場比賽比賽對你們很重要?”
“當然。歐冠如果被淘汰。對我們地士氣會有很大地打擊。我也希望能夠衛冕。”
談起了足球。張凡和安純顯得自然了許多。對於兩個人之間敏感地關係來說。談這個最為中性而且雙方還都熟悉地話題無是最安全地。
安純聽張凡這麼說。忍不住道:“你總是喜歡做別人做不到地事情。其實就算不奪冠也沒有什麼。你在英國已經很成功了。到處都有人談論你。就像在中國一樣。這次我們和首相交談地時候。首相也提到過你。”
張凡搖搖頭道:“你不懂,在這個舞臺上,你只許成功不能失敗。”
“感受到壓力了?”安純柔柔地道。
張凡抬頭看了安純一眼,有些詫異,和安純接觸那麼長時間,他很少見到安純這樣子說話。
安純掃了一眼四周,馬上又微微低了低粉頸,道:“現在才像你這樣的球星平時居然過的這麼簡單?”
張凡很不在意地道:“比賽很忙,我也不是一個很喜歡奢華的人,隨意自然點的生活就適合我。”
“平時也沒有人照顧你?”
“有,鐘點工每天早上會來給我收拾房間。“
安純忍不住道:“微安貝拉呢?“
張凡認真的看了安純一眼,看出她真的不知道,便道:“微安貝拉去了摩爾多瓦。“
“啊!她為什麼要離開你?“
這事跟你怎麼說,張凡心道,便沉默不語,
安純冰雪聰明看他不說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不把你父母接來和你一起住?“
“他們不願意來,不習慣在國外住。“張凡淡淡的道。
這次輪到安純沉默了,自從兩個人分手之後安純就經常思索她和張凡之間的事,尤其在月河大橋和張凡相見地時候,張凡說的那番話一直她的腦海裡盤旋,並且深深的刺激著她的靈魂。正如張凡所說的,她沒有真正瞭解過張凡,也不知道他真正需要什麼。而張凡卻從來沒有要求她做任何違揹她意願的事。應該說,兩個人之間的愛情,她安純是一個自私地索取者,而張凡卻是一個奉獻者,即使張凡成為了世界頂級球星,有了和她平等對話的身份和地位的時候,張凡也沒有要求她為自己做什麼,而她卻在答應張凡到歐洲工作之後又因為家人反對而去了加拿大,就算是這樣,張凡也同樣沒有抱怨過她什麼。年輕的時候,她不會去想這些事情,但是現在已經二十五歲的安純卻不能不思考這些問題了。安純越想越覺得自己在這場情變當中也是負有一部分責任地,所以這次跟隨領導來英國訪問她忍不住來看望張凡。當然作為一個聰明的女性,她地突然造訪也是想看看張凡那次對她說的話是不是真地,他現在有沒有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事實證明她確實不夠了解張凡。
“上次你給我說地話,我想了很久,我承認,你說的有一點道理……純囁嚅的道。
“那件事再說也沒有什麼意思了,現在誰對誰錯又有什麼意思呢?
打斷了安純的話。
“有!當然有!小凡!咱們重新開始吧。”安純突然道。
張凡猶如被當頭棒喝一般差點暈了過去,盯著安純道:“你說什麼?”
安純又恢復了原來的那種大膽直爽的脾氣,回望著張凡,大聲的又說了一遍,“我是說我們重新開始吧。
”
“你是在開玩笑吧?”張凡道。
“玩笑你個頭。”安純下意識的想拿起包砸過去,不過馬上覺得不對,又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