鉞這兩種長兵器更具有其靈活性和強大的殺傷力,左手無處不在的盾牌讓他們進可攻擊、退可防禦,時不時盾牌在個大力沉的鐵甲手裡還會使出類似大錘一樣的砸擊。
對付鐵甲衛士簡直就是老虎吃王八——無從下口。
狂狼在歷經兩次生命垂危的情況下被請離了一線,倒不完全是怕他掛掉,主要在於狂狼發起飆來不顧死活,痛吃血瓶與敵人你一斧我一錘的硬拼的方法,讓本來就有了生計問題的我們感到肉疼。
當狂狼從行囊中掏出最後一個紅色藥劑扔進嘴裡的時候,他自己也醒悟了,才殺了不到五個鐵疙瘩就消耗了大家接近一半的口糧。再認清了當前形勢之後,狂狼並沒有抱怨的就離開了他熱切的戰場和流星阿豪一樣匍伏到後區。
戰場中只有我和流雲牽制著全域性。對付這些生猛的傢伙除了吸引他們誤傷之外,我倆的攻擊只能算是撓癢癢,當然一擊致命的砍頭不算在內。
流雲每次僅僅吸引一排左右的鐵甲衛士,多了我們就有點吃不消。很慶幸的是躲在黑霧中的BOSS特別優待我們,只要流雲穿出黑霧,那些源源不斷生長出的鐵甲就停止在黑霧中等待下次引出。
對此我不止一次的開始懷疑盛唐設計系統在這裡出現了一個致命的BUG,還好這個遊戲漏洞對我們快速的升級非常有力,所以,我在這漫長而枯燥的五天裡盡情的與瞎眼軍隊磨練自己學來的技能,‘基礎劍術’提高到了專家級。
流星也把他的冥想術修煉到了專家級,開始專心致致的領悟火系魔法的神秘,火球術已經達到了嫻熟的境界,無論從施法速度和聯貫性上來說都大大的增強。也許流星能夠苦心修煉來源於對阿豪的敬佩。(阿豪的確是一位能耐得住寂寞的頂尖遊戲高手)流星在第三天的頭上,領悟了中級火系魔法之一‘七燁真火’,那個華麗的從地面升起的熔漿噴發狀的火柱使流星充滿了自信。看來,流星已經把初入盛唐時那個遊戲人生的心態忘掉了,開始向玩命的職業玩家轉型。
阿豪除了羨慕流星的冥想術外,根本沒敢修煉他的新技能——聖護壁,老老實實的在我和流雲頭上撒下痊癒的聖光,當魔法消耗完之後,就眯在一旁耐心的等待著系統龜速般的恢復,可是他並不寂寞,因為更寂寞乃至進入遊戲睡大覺的狂狼就趴伏在他的身邊。
流雲和我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領悟了一套自撰的技能,當然不是合體技能(雖然我一直單方面很熱切希望出現合體技),而是在空中連續的互相借力,用我的劍點在流雲的匕首上,我可以再次騰空;或者流雲的匕首面輕輕按一下我的肩膀就可以借力騰空。最成功的一次我倆在空中互相借力作足了四五個躲避動作,才飄然落地,這個新發現使得以後的幾天我沒有感到時間的漫長。
超級長的消耗戰在第五天的黃昏終於接近了尾聲,最後一隊鐵甲傭兵被流雲引了出來。
對鐵甲傭兵熟悉到腳趾的我當然毫無勝利的感覺,只希望這一天來的快點,我分明的感覺到黑霧裡那個咆哮的聲音越來越不可抑制。除了怒氣沖天的咆哮外,我還能略少的感到一絲不爽和壓抑,這種感覺可能就是流雲口中描述的邪惡的氣息。
看來,不是邪惡的氣息在增強就是我的空靈直覺升高了段位。
“最後一隊了!”流雲從黑霧中靈敏的鑽出來說道。
阿豪用力的肘擊了酣睡的狂狼一下,狂狼才意識到自己終於可以出場了,憋悶了三天多的情緒隨著一聲沖天的戰鬥狂嚎徹底釋放,一個超級遠的彈跳狂狼手持裂地錘威風凜凜的出場,全然沒有顧及到被巨大的聲浪衝擊昏倒在地的阿豪和流星。
走在最前面正與我糾纏的四個生鐵傢伙,齊刷刷的衝向狂狼,手中的板斧劃出數道寒光切碎了狂狼四周的空氣,鋒銳的斧刃把狂狼一次性的逼進死角。
復出的狂狼還是一付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樣子,矮身躲過劈來的利刃,手中大錘一下接一下拍擊在正對面的鐵甲衛士的胸口上,巨大的衝擊力外加成功的‘擊退’效果,使得那個龐然大物轟然倒地,狂狼一個箭步跳出了包圍。轉身再次厲吼,剩下三個鐵甲聞聲而來,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個變化,狂狼忽然向地面揮出一錘,青銅色的錘頭擊在地面上,地面竟然隨著錘勢裂開,一條扭曲如蚯蚓狀、寬約半米、長約三米深不見底的裂隙平空出現在原本平整嚴實的地面上,縫隙宛如張開的巨口將身前的三個鐵甲傭兵全部吞噬,又於一瞬間合攏。突然失去重心的鐵甲衛士淒厲的慘叫聲僅傳出一段便被封死。景象詭異至極。
發出裂地之擊的狂狼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