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南宮流焰大叫一聲,然後捂住胸口。
“你怎麼了?”日皓月連忙蹲在他面前,“這酒是不是有問題?”
“我胸口好痛!”南宮流焰雙眸流露出受傷的神色,“皓月弟弟,你傷了我的心。它好痛。”南宮流焰拉住日皓月的手,擱在他的胸口處。掌心下,怦怦跳動的是,他的心臟。
“它,只為你一個人而跳動。”南宮流焰的目光瞬間轉為灼熱。
“你瞎說什麼呢!”日皓月些不自然的抽回自己的手,“別裝了。呆會兒人家要笑你了。”
“兩位公子。是你們喚奴家來的嗎?”
一聲甜美的嗓音打斷了他二人的對話。
本王只為你撫琴1
“聽聞這聽竹軒內有四大名姬。琵琶明姬,撫琴瑤姬,霓舞恬姬,紅歌瓊姬。”南宮流焰捉住日皓月的一隻手在手中把玩。“這四大名姬各有特色,各有所長,貌美如花,據說傾國傾城。是與不是?”
“公子過譽了。長相尚可拿得出門便是,哪能傾國傾城?”女子露出甜美的笑。
“那麼容本公子猜上一猜,你便是瑤姬吧?我好像跟你們園主說,想聽撫琴。”
“公子真是好眼力。正是瑤姬。”瑤姬圓眸大眼,面板白淨,倒是不失為一個美人兒,懷中抱著一把七絃琴。
“姑娘不必客氣,還是請坐吧。”日皓月指指位於他與南宮流焰不遠處對面的長桌子道。長桌後面有一張椅子,瑤姬輕輕將琴擱在桌上,然後才落座。
悠揚的琴音隨著亭外的微風飄蕩在空中。和著湘妃竹的沙沙聲,形成一曲琴竹交響曲。
於煙然也是撫琴高手,琴如其人,於煙然的琴聲多屬空靈憂傷。
而瑤姬的琴音則更加明快一些,彷彿泉水叮咚,潺潺灑落心間。
纖纖十指輕撫琴絃,指尖輕揚,落下最後一個音符。
“瑤姬獻醜了。”瑤姬的臉上始終掛著甜甜的笑。
“悅耳動人,忽如高山流水,又忽如春風撫面。瑤姬過謙了。”日皓月雖然不懂音律,但是她可是在花魁於煙然身邊呆了一段時日的,常聽她撫琴,便也聽得出來一二。
“皓月弟弟。”南宮流焰別有深意的看日皓月一眼,他的手越過桌子,捉住日皓月的手,“為兄從來不知道,原來皓月弟弟喜愛聽琴。”
日皓月不自然的偷瞧一眼瑤姬。這還有外人在,這王爺怎麼就大刺刺的跟自己玩起暖昧來。“往日總聽煙然為我撫琴,這段時間一直被困,呃。一直與流焰兄在一起,難得聽到如此好琴,難免有些驚喜。”
“既然皓月弟弟如此雅興。那麼為兄為皓月弟弟撫曲一首,如何?”
本王只為你撫琴2
南宮流焰將日皓月的手,放在唇邊輕啃一下。他的墨眸中閃爍著魅人的光茫。
讓人暈眩的光茫。
比星子還要閃爍。
讓日月為之失色。
“能夠讓流焰兄親自為皓月撫琴,皓月真是三生有幸。”日皓月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被他掌控的手,“流焰兄請。”
南宮流焰站起頎長的身形,撩袍而坐,修長的指輕撫過琴絃,傳來叮叮咚咚的一串不成形的音符。
瑤姬早已經讓賢,退回到日皓月旁邊。
南宮流焰衝日皓月露出一個燦爛的桃花笑,朗聲道,“早前有北木涼為了連靜宇而高歌一曲,我曾與林傾絕習明興暗地裡將他調笑,哪曾想,今日便是我為皓月弟弟撫琴一曲。真是風水輪流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他的桃花笑突然轉為苦笑,“沒有想到,我也會有這麼一天。為了某個人,心甘情願放低身段,只會博皓月弟弟一笑。”
日皓月在聽到連靜宇三個字之後,眼光驀地一亮。“流焰兄言重了。”她觀察著南宮流焰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道,“曾經聽仁兒說過,有一個人的名字與我相像,可否便是這位連靜宇?”
瑤姬站在一旁,臉上的微笑快要掛不住了。他二人究竟何種來頭,她自幼便在這聽竹軒長大,被園主所培養,這四國流傳之事,略有耳聞。
他二人所談之人,那可是北木國的皇帝皇后。他們如同談論天氣一般在談論其他國的皇帝皇后,若是被宵小聽了去,傳到當權者耳中,可是殺頭大罪。
“連靜宇啊!”南宮流焰的眼光突然莫名變得悠遠而迷茫。他的眼前立刻浮現那張常年冰涼的臉龐,那雙冰涼的眼眸,第一次見到她,是在西炎東雪國公主林杏兒的比武招親大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