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不是很濃烈,卻也隱藏得不是很深。
剛好風向來是從他們所在之處迎著吹來,就更是惹了不少人的懷疑。
如殤挑了挑眉,面對軍中眾將的質疑並沒什麼解釋,她只是將頭偏向孤獨症覆在手臂上的掌心。
那一處,還有絲絲血跡正在外流,染了衣袍的半袖。
如殤的漂亮裙子
“你可還好?”雖知他的身體素質一向很好,但她還是想問上一問,直等到孤獨症的點頭才會覺心安。
他們幾人做為主攻,自然是不可以被蛇所傷。
孤獨症在臨出發之前又將掌心那處好不容易才結咖的傷口給重新劃開,汪了大灘的血,小心地給每個人的身上都塗了一些。
聽得她問,孤獨症將目光順了過來,也沒說什麼,只是伸出手在她的發上揉了一揉,示意其安心。
如殤對他近來喜歡做的這種曖昧之舉很是有些不習慣,於是趕忙閃了,又小聲道:
“別弄我滿頭血!”
說完不再理他,見那折真還是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瞅他們,便開口道——
“別看了!咱們穿成這樣兒還不都是為了保護你們!”
她這一開口說話,人們總算將注意力從孤獨症身上移開。
可再落到如殤身上時,卻又不約而同地道吸了一口冷氣!
此時的如殤穿了件很好看長袖水裙,雖然是要上陣殺敵,可還是在挑衣服的時候選了這麼一衣多少有點兒羅嗦的裙子。
她很少會主動打扮自己,孤獨症雖覺得穿成這樣打起仗一會有些麻煩,卻還是由著她來。
哪怕如殤任性地不去束髮,就任由長髮在腦後自在地披散著,他也沒多說半句。
只想著,大不了自己多照看她一下,便也無事了!
說起來,如殤的這番打扮並無道理。
她只是隨了一次心情,只是任了一回性。
每一個女人的心中都會有一個公主夢,哪怕她是在那樣特殊的生存環境下長大的,也會有偶爾的嬌羞與憧憬。
將士們這一口冷氣吸得理由十分充份,那就是——這個女子實在是太好看了!
蓮兒留在軍中
他們都是上陣殺敵的粗人,不會用多華美的詞彙去形容如殤的美。
“好看”,是他們所能想到的最最實在的兩個字!
以折真為首的所有護國軍將士敢指天發誓,面前這個散著頭髮的女人是他們畢生所見的最美!
就連宮裡的那些個娘娘和公主,見了她也不得不甘敗下風!
折真下意識地咽嚥了口水,自腦子裡搜尋了一下,她叫什麼來著?
哦對,阿殤!
宮裡給出的線報,這名女子自數月前就一直伴在前太子身邊。
兩人說不清楚是什麼關係,說親密還不親密,說不親密吧,卻又時刻相伴。
他也是有功夫在身的人,只這麼一眼,就已瞧出如殤的一身本事絕對不在自個兒主帥之下。
一時間,除去因她容貌而產生的驚訝之外,還帶了一份恭敬。
可是她剛才說穿這一身紅衣全都是為了保護自己這些人,這是什麼意思?
如殤的話這時又開始繼續,但聽得她到——
“那西夜的蛇在主人的揮使下見人就咬,但也有一定的主攻性。比如說它們很喜歡紅色,有了紅色的東西在前,就一定先挑紅色的咬!”
“啊?”這是將士們下意識發出的疑問。
折真也是瞪大了眼,沒想到如殤會有此一言。
等著她再往下解釋,如殤卻不再說話了。
到是孤獨症這時候接了話來,開口道:
“折真!”
“屬下在!”他趕緊一點頭,恭敬答話。
“嗯。”孤獨症滿意地輕嗯一聲,再往身後一指,道:“看到那個小姑娘了吧?”
折真順目望去,見他說的是六人裡面唯一一個沒穿紅衣的小女孩兒。
於是點頭,答:
“屬下看見了!”
要你們出來,為的是見證
“一會兒她會同你們一起留在軍中,看好了她!”
他們這邊說話,如殤也將蓮兒拉到身前,叫著西夜大祭司給她的稱呼,小聲道:
“青蓮,一會兒你留在軍中,我們先去試探敵情。大祭司很快就會來接你,你的行動由他指揮。”
蓮兒點頭,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