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己的老婆,李純原也將他暫時放了回去。
讓五十八人按佇列站好,李純原把秦世叫了過來站在自己身邊,老張,王陽,李土,黃海濤,強子也站在了他的身旁。
李純原站在眾人面前,提高了聲音:“今天將名單製作完畢了,我們大家現在也是一個整體了,既然身為一個整體,那自然就要禍福與共。現在丁老大不在這裡,我也不好制定規則又或者決定出擊與否,諸位今天想出去可以跟著我們,不想出去的也可以回去,依舊還是我們一體的,但是今天如果收益你們也是一點都別想了。”
“事情就是這樣,現在自行決定今天是否出去。”李純原這些話雖然如此說,但是這五十八人能夠第二天還聚在這裡自然是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和戰鬥的準備,因此也沒有人離開。
既然沒有人離開,這事情就好辦多了,李純原一揮手,眾人按著佇列走出了丁洋的小院,在李純原的帶領下向外走去。來往路人無不驚訝,這幾十個排著佇列的都是什麼人?明顯不是士兵,但是除了軍隊之外,軍區怎麼還會有五十多人一起排著佇列出去的?當真讓人萬分不解。
這佇列有些參差不齊,走路也是亂七八糟,但是比起那往日裡一鬨而出的情況還是好出很多的。李純原領著幾個人在旁邊照看著,不讓這隊伍散開。
李純原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為他比丁洋更加明白紀律的重要性,而佇列這種形式正是訓練這些人紀律性,加強團隊合作精神,增強凝聚力的好辦法。而李純原之所以敢這麼做還能成功,無非是昨天給這些人的好處他們還沒忘記,因此在這些小事上他們會下意識地妥協並且配合。
“秦世,你既然號稱情報販子,那麼是不是也知道異能者的修煉辦法?”李純原跟著眾人慢慢走著,低聲對身邊的秦世問道。
秦世搖了搖頭:“這東西都是異能者的命根~子,我哪裡能夠知道?情報販子也不是神,不可能什麼事情都知道。”
李純原平淡地“哦”了一聲,上前幾步和王陽走到了一起:“王陽,我們也算是生死與共了,能不能把你如何修煉你的異能的方法告訴我?我想想能不能歸納出來一個大家都能用的修煉方法。”
王陽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李純原,遲疑道:“這事情按說我不應該推辭,但是我們當初的約定是丁老大才有最後決定權,所以暫時只能對你說抱歉了。”
居然是這樣?修煉的方法拿不到手,李純原失望地吐出一口氣,又說道:“那你們的最強招式又是因為什麼才能這麼厲害?我看你們平時也沒有那種能量,怎麼會突然之間強上那麼多?”
“這個倒是告訴你也無妨,這個最強招式······”王陽才一說,眼睛向前一掃驚訝地叫了起來,“咦?是辜銘宏那個傢伙,他又在搞什麼?”
李純原平靜地看著他,王陽回過神來正好看見李純原那令人頭皮發麻的眼神,頓時有些忐忑連忙解釋道:“這不是我要推脫,而是正好看見了一個我認識的人。這最強招式的使用,其實就看你對你的異能的領悟程度。當然,也是和修煉方式有些相關,否則能量不可能在瞬間就聚於一點,形成莫大的威力。”
李純原聽了,不由更加煩惱:這最強招式除了對異能的領悟,最根本的還是他們的修煉方法。而聽這王陽的意思,他們幾人都能瞬間把能量聚集起來形成自己的最強招式,顯然這個修煉方法比李純原自己的那種自虐式修煉要好上不少。
想到這裡,李純原對他們那個神秘的修煉方法更加心熱了,而且也發現了王陽話裡自相矛盾的一面:先前丁洋等人都是宣稱每個人的修煉方法都不相同,但是現在看來,明明他們就有一個相同的基礎修煉方法,他們只是因為各自的異能或許稍有不同而已。這世界,果真沒有可以完全相信的話。
一瞬間腦海中閃過這麼多念頭,李純原又回過神來,自己的這個佇列原來已經到了南區,很快就要出軍區了,而王陽先前看的那人,李純原也感興趣地看了一眼。
“咦?這是怎麼回事?”李純原有些驚訝地看著那個蘇警官和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人正在街邊有些親密地交談,兩人距離很近,時不時地相互微笑,顯然有些男女上的關係。
王陽也看出了他眼裡的驚訝,對他介紹起了那個衣冠楚楚的中年人:“那就是我說的辜銘宏,自命為民主自由先驅,自封為民意潮流,一向愛搞什麼民間運動,其實就是一個掙扎了小半輩子的小人。”
“小人?外表上可是一點也看不出來。”李純原看著那一對男女,最初的驚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