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自己的命運,所以提前為妻子和兒子備下了一些遺產。
而這些遺產之中,沒有一分的錢財,全是拉法特的父親這一生所積累下來的‘情誼賬’。其中這個暗號,還有一些重要的人物,他都用特殊的檔案記錄了下來,消有朝一日拉法特能利用這份寶貴的遺產,將行會拉回到正規。
再後來,拉法特的母親也是刻意將這份丈夫的遺產秘密製成晶體卡,儲存在了拉法特出生時便在脖子上的護身符中。
可以說,這是寄託了父母所有期望的東西,這十幾年來拉法特早已將每一個重要的人物以及一些特殊的暗號儲存在了腦子裡,為的就是將這些父親借給他的量從新凝聚起來。
很顯然,他父親當年的眼光也是沒有絲毫的疏漏。事隔這麼些年,胡虎在聽到這個暗號時任是忍不住要落淚,從中不難看出:他和拉法特父親的情誼仍在。
不過這還不夠,既然拉法特此次碰巧遇上了胡虎,那他便不只是要勾起對方的回憶而已。更重要的是,他勢必要讓對方成為自己奪回凱拉行會的資本。
只見他將模糊的視線緩緩的移到胡虎那張既懷念又疑惑的臉上,十分無奈的笑道:“胡誨,父親莫名而終這些年來,侄兒我可從未忘記過你們啊!”
說著,這傢伙竟然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驀地跪倒在了地上!V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陷入混亂
拉法特的這一跪真可謂是‘用心良苦’,直令得做事向來老成持重的胡虎都是在這一刻慌了神兒——他滿臉錯愕的快步走到拉法特面前,忘了言語,只是用不注顫抖的雙手將對方給攙扶起來。
和他不同的是,拉法特卻要顯得自然許多。這位在殺父仇人監視下活了近二十年的少年早已練就出一身特殊的氣質,以至於看著他此刻那副滿臉皆是傷懷的表情,連得在一旁以局外人身份觀看的秦飛揚都認為那是真情流露。
至於胡虎那就更加是信以為真了,他將這位素未謀面的年輕人扶起身,頗為關切的問道:“小傢伙,你為何會知道這些暗語,你究竟是誰的兒子?”
雖然這樣的問話顯得有些冒失,但這在胡虎看來是有必要的,畢竟他當年那些生死之交不是死了,就都是和自己一樣被調離到了一些偏遠的地方¨去了聯絡,突然冒出這麼個晚輩來總顯得有些唐突,自然得問問他是誰的兒子。
然而,這一次面對著他的提問,拉法特卻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左顧右盼了一陣,壓低聲音道:“胡誨莫急,反正你也有事找飛揚兄,不如我們到內屋聊吧。”
聞言,胡虎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直怪自己一時激動竟是將談話的環境給拋到了腦後。不過轉念一想,他倒是十分的疑惑的將目光移到了秦飛揚的身上,似乎是在問:秦飛揚怎麼和他故友的兒子攪混到了一起?
拉法特似乎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將嘴巴湊到胡虎的耳畔低聲說了幾句,之後便讓大廳內傻站的經理為他們三個區準備一套房間。
而就在秦飛揚他們離開大廳沒多久,李依諾也是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這個賓館的大門口。她今天的心情實在是糟糕到了極點,只有一個人能解開她心中的苦悶,可偏偏這段路程卻始終沒那麼平坦。
也就是在她想要邁上賓館大門臺階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卻擋在了她的前頭。說是故意擋他的道自然是有些過了,畢竟人家本來就站在那兒,倒是李依諾驀地皺起了眉頭,並伸出手掌奮力推了過去。
“你幹什麼?”冷不防被一個喝醉了的路人推了一把,雖說沒有什麼大礙,可不免也被嚇了一跳。只聽得那被推得傢伙簾大聲的叫嚷起來。
這是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不難聽出其中的驚恐和疑惑,好像原本就是在警惕著什麼,而李依諾的這一推恰好讓他這種等待時的焦慮情緒擴大到了極點。導致他的幾個同伴也都是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射到了撞人者的身上。
“都給我滾開別擋我的道”面對著十幾個身強力壯的陌生人,李依諾並沒有要給對方面子的打算,或者說他已經殺了兩個助理,也不介意在多帶上幾條性命。
而對方似乎也並不是好惹的主,只因他們幾個都是胡虎的手下,背後有著凱拉行會撐腰,還會怕一個喝醉了酒的丫頭。
然而,可能是自己的頭還在賓館內遲遲沒有出來的緣故,這幾個正站在賓館門口等待的手下並不想在節骨眼上惹麻煩。所以還未等那被撞的同伴發飆,另外一些同事便將對方拉了開去,口裡還勸說道:“現在頭的安危還是個未知數,就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