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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王府前段日子鬧得轟轟烈烈的那個雀仙樓紅牌玉畫兒好了。”

曉寒無奈地抽了口氣。卻聽曉棠和曉荷催促曉影快說地聲音,曉影似乎更得意了。“話說先皇御筆一揮,居然給那個玉畫兒無罪釋放了,但大家都不知道她被釋放後去了哪裡,是不是?”

“難道你知道?又是你哥哥那個長舌八卦說的?”這是曉棠,快聲快氣。

曉影不滿,“再說我哥哥我就不說了。”

曉荷斥曉棠,“你就別插嘴,讓她說說嘛,反正閒著也是無聊。”

“聽說啊,那玉畫兒人長的如花似畫,那風姿那美豔我就不用重述了,真是可惜了才十五歲的女子,落得如此地步。話說她出了大牢之後,雀仙樓也不敢要她了,她又是個孤身女子,天下之大,又能哪裡去呢?”曉影故意拖長臉上聲音,景歡聽到此處,也不由坐直了身體,那個被糾纏到宮廷皇位爭鬥中的女子,應該是無辜的吧?男人的世界,又如何有女人插足的地方?何況她又被先皇親赦,其中地隱情定然不一般,或許就連瑞王被囚禁都是一個大大的陰謀。可是據說,瑞王和當今的簡文帝向來交好,在朝中一直是一黨的,又如何會在先帝臨去新帝即將登基的時候,被突然囚禁?景歡不由打了個冷顫,一個可怕的念頭冒出,先帝的死被隱瞞地那麼好,召風月回朝前那可怕地暗殺,後來那幾乎是監視著的回朝長路,一切都似個陰謀!

“那玉畫兒啊,現在可不是在明王府裡?前幾天才被潑醋地明王爺扇了幾個耳光,關進下人房裡,明王爺早去了宮中守孝,哪裡摸著了半點腥?這孝滿回家,看來明王府又有好戲好了。”

“真是個可憐人。”曉寒嘆道,“明王爺可是朝野聞名的妒婦,明王爺將玉畫兒帶回府中,可不是要她的命了?”

“誰知道呢!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吧!”曉棠搖頭,努嘴,“就說屋裡那位,你們說到底是男是女?要是男人長的也太妖精了吧,若是女子…………”聲音低了下去,幾聲壓抑的笑鑽入景歡耳中。景歡騰地站了起來,第一次抓起窗臺案上的銅鏡,端詳著自己的容貌,冬日窩在屋內多時,肌膚早恢復了白淨,一頭烏髮因為懶於梳理隨意簪在頭上,寬大的衣衫裹住玲瓏的軀體,飄忽的眼神,細細的眉,略有些蒼白的唇,不是傾國之色,卻帶著一種靜匿之美,靜如冬日寒梅,孤如高山清蓮。景歡苦笑一聲,這還是自己嗎?

“又作死了!”曉寒的呵斥聲格外的嚴厲,“就你嚼舌,沒聽見趙管家吩咐了嗎,不許打聽,不許亂說話,更不許亂回答話!曉棠,快響午了,你不去廚房看看?曉影,你去泡茶!”

“我去看看炭火是否還旺。”曉荷見狀放了花棚子也站了起來,與曉影曉棠對視一眼,跑了出去。

景歡聽著那些歡騰青春的腳步聲,跌坐到軟榻上,閉上了眼睛,聽著曉影輕腳走進的聲音,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簪子落下,落到白毛的地毯上悄無聲息,曉影俯身拾起髮簪,抬眸間卻撞進景歡那雙清冷如寒水的眸子裡,不由呼吸一滯,“爺、您……您的簪子!”說話都不覺發抖起來,白嫩的小手捏著那根木簪簌簌發抖。

景歡一笑,接過簪子隨意挽起長髮,忘記束胸的身軀隨著手臂的太高而曲線畢露,曉寒驚恐的眸子睜大,幾乎是脫口而出,“你……”目光落在景歡那滿頭的烏髮上,心中豁然開朗,退步就往外跑。

“回來。”景歡一句話讓曉影頓時醒悟自己的越矩,肩膀一抖就要跪下去,景歡已經止住了她,“不要跪,我只是……今天想出去走走,你能幫我給趙管家說說嗎?”

曉寒頓時嫣然一笑,連忙點頭,“奴婢這就去。”一溜身蝴蝶般去了,景歡摸摸自己的臉,再次苦笑一聲。什麼時候自己就這樣心甘情願成了一隻籠中鳥了?或許,也是該離去的時候了。

以風月的性格,與其自己偷偷溜走,不如光明正大地走出這個門。她等了他七天,陪了他幾乎一年,戰火,廝殺,生死,仇恨,甚至若有的情絲將他們纏繞在一起,但並不代表,就此不會分離。

她不知道他到底留著自己要做什麼,但是她卻看見過他拿著那根自己母親留下的金簪沉默不語,那時他臉上的神色是陰寒,是狠辣,是嘲諷,但絕不是疼惜或者愛戀。她懂,卻又似乎不懂。

他看似信任她,卻又時刻防備她,甚至在這個小院外至少佈下二十個一流高手,他到底在防她什麼?又期待著什麼?

她不敢再繼續想,也不敢再繼續深究,曾經一度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留下,留下來看看他到底意欲何為,可如今,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