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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勾手,淨畫向淨煥挪了點,淨煥一把抓住她的小胳膊反擰住,“淨畫小猴崽子,你為什麼把手塞進我嘴裡,不髒啊?”

“啊,疼,師姐。”淨畫尖叫著直嚷嚷,淨煥也不忍心擰的太重,便鬆了一些,但依舊用眼神逼視她,她囁嚅了半天才說:“我看師姐吧嗒嘴,便想……師姐是不是餓了,所以……”

“所以把你的豬手給我吃?”淨煥嘻嘻地笑道,鬆開淨畫,對她眨了眨眼,斜了斜閉目裝老尼入定的淨靜。

淨畫跟淨煥一起多年,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其實……其實是九師姐讓我看看大師姐是不是夢魘了,所以我才把手塞進師姐嘴裡的。”

淨煥非常滿意淨畫的機靈,點頭,拖長了調子說:“九師妹,我門規矩是什麼?尊重師長!我可是你大師姐,淨畫是小師妹,你怎麼能誘騙小師妹對大師姐做這樣不衛生的事?”淨煥根本不問淨靜這事的真實性,就給她定了罪。

淨靜果然睜開了眼睛,愈發深沉如潭水的眼睛裡找不到任何的波瀾,只見她低頭合十:“淨靜給大師姐和小師妹賠罪。”

淨煥嘟嘴,與淨畫對視一眼,淨靜現在沉穩難測的讓人有些害怕,看她的臉就像看蜻蜓的眼睛,永遠是那種透明的質感,卻永遠不知道蜻蜓是不是在睜大眼睛看著你。

“賠罪就不必了,回頭把你養的小白送給我就好了。”淨煥懶得管她到底在想什麼,打了個哈欠,滿不在乎地說道。

“是!”不料淨靜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嚇的淨煥半個哈欠沒憋住差點噎住,淨煥看著淨靜無波的臉,斂去了笑容。

一天的面壁就如此無聊度過,淨煥是坐不住的,淨畫當然也坐不住,她們便在地上劃了格子,兩個無聊的人下了一天的五子棋。淨煥暗自裡卻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把淨靜的小白兔給偷來宰的吃了。

第二天,淨煥跟淨畫商量了半天,小丫頭眨巴著黑漆漆的眼睛嘻嘻一笑,便跑了出去,說自己有法子弄到兔子,淨煥對淨畫的故作神秘很不感冒,也沒怎麼放在心裡。在悟忘師叔的詩詞歌賦中折磨了一下午,疲倦地打著哈欠,剛推開禪房門,就見俏生生的一個大屁蹲翹在床前,淨煥嚇了一跳,揉揉眼睛細看,不得了,是個身段瘦小屁股賊大的尼姑,半個身子都鑽進她的床底唯獨那大屁股俏生生地撅著,她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那柔軟的大屁蹲,“淨畫,看不出你這麼瘦年紀這麼小屁股倒挺肥的啊?”

“嗚呃……師姐……”淨畫嗚了半天也沒哼出什麼,倒是大屁蹲隨著她的移動在床前左右擺動著。

淨煥饒有興致地繼續摸她的大屁股,“淨畫,你趴在我床底下難不成在抓老鼠?”

“哦,師姐……我在抓兔子。”淨畫扭了一下屁股,“師姐,別摸那裡。”

“那摸哪裡?”淨煥背了一天的宮詞春詩,難免老心萌動,說起話來也忘記了清規戒律,忍不住向眉目如畫的淨畫師姐伸出了魔爪,“還有兔子,哪裡來的兔子?”

淨畫“啊”了一聲,在床底下奸笑,“終於抓住你這個小白了!”

小白?那不是淨靜藏在深閨那隻兔子的名字嗎?這下淨煥也來了興致,推著淨畫的屁蹲說:“是不是淨靜的小白,快,快拿出來,我看看!”

淨畫後退著從床底下鑽了出來,庵帽也不知道掉哪裡了,白花花的頭頂上還殘留了幾絲灰跡,白皙紅潤的小臉上也有幾片汙痕,但嘴角卻掛著與美貌不相宜的奸笑,一手提著一隻活蹦亂跳的白兔,一手指點著兔子,“看你還給我蹦!這下沒地方跑了吧?”

淨煥饞著嘴看著這隻被淨靜養得又肥又大的白兔,“淨畫,你怎麼偷到淨靜的小白的?”

“罪過罪過,出家人怎麼能用偷呢?”淨畫一本正經晃起腦袋,手裡晃著兔子說:“這可是我坐在院子裡乘涼,它自己撞到我手上的。”

“啊?”淨煥哈哈而笑,“難不成你還會守株待兔?”

淨畫繼續賊笑,“那自然。”淨煥與淨畫相視一眼,哈哈而笑。

這日淨煥便去膳房溜達了一圈,幫負責做飯的悟潔師父摘了兩片菜葉,又給了她師父獨門治寒腿的藥,還說了一籮筐好話,她終於默許了用她的廚房半個晚上。

是夜,淨煥和淨畫賊頭賊腦地鑽進廚房,從一破缸裡拎出那隻活蹦亂跳的白兔,感慨:“多年不吃飯,真的要忘記肉的滋味了。”

淨畫黑眼睛眯著,說不出的賊光閃閃,咬著手指催促著:“師姐,別囉嗦了,快宰了做椒鹽兔肉吃。”

“那淨畫你宰兔子,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