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這樣!”慕容燁睨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心中的氣還不曾消散,但體內的熾熱,更是令他的身體起了反應。
“你說,讓爺怎麼懲罰你?嗯?”他壓下俊美的令女人為之豔羨的面孔,輕緩至極地詢問,跟方才怒氣相向的神態,截然相反,似乎心情大好,只需要一個念頭的時間。
他看似溫柔寵溺,但實則骨子裡很是霸道。明明已經想好了要如何懲治她,卻還偏要得到她心甘情願的答案,光是這一點來看,他當真是霸道的毫無道理。但也正因為她很清楚慕容燁對於的忍耐能力,比一般毫無節制的男人來的厲害許多,因此,他從不勉強她,他想要的從來都是最愉悅的歡愛,而並非強取豪奪。他並不是每一日都跟她交纏,好色,但一旦他想要,就絕不會草草收場。
“我認罰,七爺,我給你寬衣——”韶靈笑著說道,雙手正欲拉上他的腰帶,慕容燁眼疾手快,又是哼了一聲,一把按住她不安放的手,自己則以一手拉扯,將外袍丟到地上去。
他怎麼知道自己想要使壞?!這麼多年了,還是隻能當他的手下敗將嗎?韶靈悶悶的想。
她稍稍眼神一轉,慕容燁將俊臉貼上她的鬢角,低低地問道,嗓音之中隱約能聽得到笑聲:“你這麼鬼,也就爺製得住你。”
下一瞬,她翡翠色的衣裳被扯開了,珍珠盤扣噼裡啪啦掉了一地。
再下一刻,淺粉色的帳幔被拉上了,翡翠色海棠花袍子被無情地丟下地,跟慕容燁的紫色華服緊緊貼在一起,相映成輝。
再再下一瞬,韶靈低呼一聲,氣急敗壞至極:“慕容燁,你不要太過分啊——”
“不就是冰蟾綢嗎?爺再給你買。”慕容燁盯著身下的韶靈,她只著素白的絲綢裡衣,手掌遊離在她的胸口,絲綢透出微微的涼意,柔軟嬌嫩,宛若其下包裹著的嬌嫩肌膚。他不以為然地吻著她脖頸的細嫩肌膚,含糊不清地問,嗓音透露出不快:“怎麼?爺在你眼裡,還不如一件衣裳值錢?”
他人本來就刁鑽,哪怕在男女情愛之上,也是跟別人的嗜好不同。最近這幾次,他似乎格外鍾愛咬她的脖子,他看來再優雅高貴,清冷傲慢,也終究是一頭野獸。
“七爺,你最近怎麼愛咬人 ?'…87book'這傳出去,可對你的名聲不太好呀。”韶靈左閃右避,暗自抽痛,雙頰氣鼓鼓的,話音未落,身上的裡衣也被扯開,他周身覆上她的身體,那雙黝黑的眼瞳,深不見底,笑望著她。
“爺讓你咬回來,你想咬哪裡都可以——”慕容燁笑的簡直是詭譎多端,特別是哪裡兩個字,他刻意強調。
韶靈的腦海,轟然炸了開來,她看慕容燁不但這麼說,甚至主動地敞開白色裡衣,袒露出堅實又肌理分明的胸膛給她,拉過她的手,貼在他滾燙的肌膚上,似乎在叫囂,雖是歡迎她牙印的造訪……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男人 ?'…87book'!
她再混不吝,還是隻能甘拜下風。
她稍稍一出神,就被折騰的悔青了腸子,身體充盈著腫脹的溫熱,她很難再保持冷靜和理智,唯有跟隨著他的擺弄和引導,歡愉了一次又一次。
“靈兒,你是不是怪爺還是答應了為朝廷做事?”歡愛過後,慕容燁的手掌輕輕撫著她光潔的肩頭,神色一柔,似乎因為耗費了不少體力,原本低沉的嗓音更富有磁性。
“七爺是有遠見卓識的人,你的決定,不需要過問我。皇上不願意放行,我們違抗皇命,不給他顏面的話,興許他會讓朝廷跟雲門為敵,這是我最不想見到的。他可以因為兄弟之情不動七爺,但不見得不能打雲門的主意。七爺十年的心血結晶,還是小心些好。”韶靈側著身子,正紅色錦被蓋至她的胸口,削瘦肩膀,光潔鎖骨,青絲漫過,隨著呼吸,錦被之下也有微微的起伏,惹人遐想連篇。
他們終究還是隻能跟皇帝妥協,雖然無奈,卻不可笑。
她尊重慕容燁的選擇。
因為她知道,哪怕慕容燁為皇帝出力,也不意味著他願意成為京城最有權勢的一支。
“對了,最近下了幾場暴雨,黃河氾濫成災,下游的百姓有不少染上惡疾,死傷無數。我給七爺想了幾個藥方,較為方便快捷,藥材也不難找,在當地的藥鋪都應該買得到,百姓們喝上一個月的藥水,就該能防禦疾病,也能讓病人痊癒。讓百姓遠離河水,多用井水,洪水衝擊了不少人畜的屍體,喝了那種水,才是最危險的。井水之中,投以藥包,保證他們喝下的水源是乾淨的。至於其他的,就該七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