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然後回過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君文昊,用近乎警告的語氣說道:“以後給我離那個丟臉的男人遠些,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還沒等君文昊回答呢,在前面的莫帝海不甘寂寞的插了句,“煙兒啊,你這麼說是不是對他有些不公平了。”
結果回應他的是莫離煙一個大大的白眼。
崔慧慧看著父女倆的互動,不由得會心一笑。其實,當年她真的好擔心,現在看來自家相公當時肯定有壞點子了,所以才會安靜了這麼多年。其實她一直很好奇,是什麼原因讓這個不肯吃虧的男人在女兒受傷之後還能忍這麼久的,可惜問了他就是不肯說。
終於,莫帝海還是正式翎月了,“我說你要死就死得乾脆些,別是威脅,再威脅,然後還站在那裡沒死成。你說你丟人不?”第一句話就是這麼具有震撼力個莫式風格,果然具有震撼力。
莫離煙母女兩嘴角同時抽搐了一下,禁不住同時同情起了那個悲傷的女子起來。沒事在這個耍寶的男人面前秀狠絕,嫩了點。他除了在她們母女兩面子溫柔細語之外,其他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通常都會不受待見的。
聞言,翎月噴出一口老血,顯然被這個男人氣得不輕。看著他對自己的妻兒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卻是沒有想到他對於其他人這般的惡毒。終於,下定決心,用全身的力量啟動了手裡一直捏著的那個東西。“那麼,就這樣吧。”
下定決心之後,翎月反而覺得心中一輕,原來放下之後一切的執著和牽掛,是這麼的輕鬆。早知道她早就該這麼做了。傷心流淚了這麼多年,到頭來不也是一場空嗎?在手裡的光線溢位的那一瞬間,她笑了,笑得輕鬆而嫵媚。
心中輕念著:再見了,我愛的那個男人。
看著女人總算是捏爆了手裡的東西,莫帝海一挑眉頭,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這麼靜靜的站在那裡等待著。如果那個人不來的話,看來也好他動手了。心裡想著先看看。
反而是崔慧慧心急如焚,看見翎月引爆了那個東西,差點衝了出去。還好莫帝海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她。“放手,你不救我救!”女人一著急起來就顯得有些蠻不講理和西斯底裡。尤其是在她關照過莫帝海的情況下。
嘆了一口氣,莫帝海終於還是附在她的耳邊竊竊私語了起來,“我這不是在把水月寒釣出來嘛,放心吧,我會保證她死不了的。”當然,前提是死不了,至於是不是完好無損他可就管不到了。當然,這句話他自然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到時候缺胳膊少腿什麼的反正也可以再長出來的。”莫離煙就是不想讓他好過,冷不防的在旁邊補了這麼一句。
本來聽了這句話,莫帝海很想讚揚自家女兒幾句的。果然不愧是他的種,連他在想什麼她都知道的。不過隨即他就反應過來,這小妮子是在拆他的臺呢。
頓時崔慧慧的眼神就幽怨了,狠狠的瞪了自家相公幾眼。一巴掌拍掉了他的爪子,兇巴巴的道,“給我注意點,要是缺胳膊少腿什麼的,唯你是問。”然後就和女兒說悄悄話去了。
果然,一點小算盤就這麼被女兒戳穿了,這叫他情何以吶!沒法了,不缺胳膊少腿的,流點血還是可以的嘛,不由得,他看翎月的眼神冰冷了一些,本以為這個女人到底還有些價值的,結果白忙活了一場,真是倒黴。
“蒽,妻女都不願意你受傷,看他們多大度。哎,我也只好做好人了。”結果,莫帝海話是這麼說了,可人就是站在那裡不動。
翎月手中的東西本身瞬髮型的護身利器,可被她改的不倫不類之後,結果印發時間非常的廠。唉,不知道到底是她的幸還是不幸,反正當成護身利器已經那個是不行了。這麼慢的啟動速度,莫帝海真相殺她的話,早就已經死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白光溢位的愈發的快和多了,眼看就要爆炸的那一瞬間,一直修長的手握住了翎月的手,那些溢位的白光猶如老鼠見到的貓一般,畏畏縮縮的縮了回去,乖巧非常。
翎月一抬頭,朦朧的淚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驚喜,在絕望的最後一刻,看見了最想看見的人,她仍舊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哪怕是在夢中,這一幕都不曾出現過。出現的最多的是他趕走她絕情又冷漠的樣子。哪怕,夢中的那個男子此刻臉上仍舊是這樣的神情,仍舊讓翎月充滿了不真實感。就這麼傻傻的站著,任由她握著,一動不動,生怕一動這個夢就醒了。
在男人出現的瞬間,莫帝海笑了,笑得神采飛揚,得意而囂張。不過仍舊站在那裡沒有動,甚至在笑的那一瞬間又恢